第8章 薄總,你好變態啊【高甜】
漸漸的,沈月真聽他的話了。
凌晨一點半,一盒T都用完了。
沈月累的連根頭發絲都不想動,眼看著薄景宴幫她穿衣服,而他也只是襯衫褶皺點,別的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
沈月心底暗罵:人模人樣的衣冠禽獸!
穿好,薄景宴把她抱下來放在辦公椅上。
然后開始收拾,先開窗,然后清理地面和桌子上的垃圾。
他動作很快,都丟進垃圾袋,打包好,然后把西服和垃圾袋遞給她。
“拿著,我抱你走。”
看著西服,沈月就控制不住想起來剛才,她耳根緋紅,一臉嫌棄。
“不要了吧,太臟了。”
薄景宴卻是輕笑調侃她:“自己還嫌棄自己?”
沈月咬唇,瞪著他:“那還不是怪你?”
“好,怪我。”薄景宴揉了揉她頭,低頭親了親臉頰:“幫我拿著,回去我洗洗就好了。”
沈月瞪眼:“你不會還要繼續穿吧?”
薄景宴:“為什么不呢?”
他含笑:“上面還有你的味道,是無價之寶。”
沈月:“……”
她眼神無語:“薄總,你好變態啊。”
最后還是接過來提著了,沈月強迫自己不要想剛才,就把它當成一件衣服對待就好了。
薄景宴抱著她離開辦公室,外面只剩安全通道的燈還亮著了。
丟完垃圾,兩人乘直梯到地下停車場。
把沈月放進副駕駛位置上,系上安全帶,薄景宴回到駕駛位。
沈月累極了。
此時已經凌晨四點了,外面天都已經有些白了。
還有三個半小時她就要起床了。
八點半上班。
薄景宴看向她:“去我那兒?”
沈月想拒絕,薄景宴道:“就在旁邊的御景園,五分鐘就到。”
“明天早上你可以睡到八點十五分再起床。”
沈月化妝很快,五分鐘就完事了。
十分鐘時間,足夠到公司了。
早飯他可以給她點外賣。
聽這話,沈月頓時有點心動了。
要是現在回她的住處,最起碼得四十分,平時沈月倒是沒覺得什么。
現在,她只想睡覺,時間做長越好。
好吧,她在距離上認輸了。
見她閉上眼睛,算是默認了,薄景宴唇角勾起弧度,握著方向盤開車了。
到別墅門口,沈月已經睡著了。
薄景宴輕輕下車開門,然后抱著她進去,穿過客廳。
放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然后回到車上,把西服拿回來。
輕手輕腳把她外面的衣服脫下來,連帶著自己的衣服一起丟進洗衣機。
按下快速清洗和烘干模式。
內衣是薄景宴手洗的,洗完丟進另一個烘干筒快速烘干,然后晾在衣架上了。
薄景宴回到臥室,湊到沈月耳邊:“要不要洗澡?我抱你去好不好?”
“你接著睡。”
以前有過幾次,沈月最后累到極致,直接睡了過去。
薄景宴幫她洗的澡。
因為沈月有潔癖,晚上不洗澡她第二天起來一定要洗澡的。
這樣她就得早起了。
沈月累極了,迷迷糊糊的“嗯”了聲,就接著睡了。
薄景宴先去把浴缸放滿水,溫度剛好,然后先把衣服脫下來,再把她抱過去。
兩人一塊泡著。
薄景宴單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幫她洗著頭發。
感覺差不多了,才抱著她出去。
把她放在大床鋪好的浴巾上,她雪白皮膚倒映在深灰色浴巾,美的像一幅畫。
薄景宴喉結滾了滾,擦干后,又拿來干的浴巾。
把濕的扯下來,換上干的。
然后拿來吹風機,讓她靠在他腿上,給她吹頭發。
她頭發很長,干的很慢。
薄景宴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吹著,不吹干睡覺她明天起來會頭疼。
徹底吹干后已經是二十分鐘后了,薄景宴胳膊都麻了。
把她放進被子里,他拎起浴巾毛巾去浴室,衣服也烘干了。
他把衣服晾上,又把浴巾等丟進去。
這些就明天再說吧。
回到床上,沈月已經側躺著睡熟了。
薄景宴關掉燈,爬上床,定好鬧鐘,然后從背后抱著她。
熟悉的親密感縈繞心頭,失而復得的感覺,薄景宴心跳漏了一拍,下顎靠在她肩頭。
沈月睡的迷迷糊糊,感覺后背突然有熱熱的貼上,跟暖和,仿佛跟記憶中的感覺重疊了。
她下意識轉過身。
在昏黃色燈光下,男人睜開滿是紅血絲的黑眸中,然后窩進他的懷里。
小臉還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后接著睡了。
薄景宴看著,不禁失笑。
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罵了句:“小沒良心的。”
現在知道依賴他了。
不是想跟他各自安好,井水不犯河水嗎?
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不可能讓她實現這個想法。
盯著沈月白哲嬌美臉頰,薄景宴好像摸索到怎樣能讓她一直跟自己保持關系的門道了。
那就是兩人在床上這方面確實很合拍。
至少在這方面她不拒絕他。
想著,薄景宴不禁氣笑。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他想留住一個女人,竟然只能靠zuoai。
聽著好像有點搞笑。
可那又怎么樣。
她的人是他的,別的還會遠嗎?
早晚有一天,他會讓她全身心的愛上他,依賴他,把他當靠山。
就算她把天捅一個窟窿出來,他也會護著她。
早上八點。
沈月被鬧鐘吵醒了,睜開眼,就見她在男人懷里,他的胳膊還在她腰間摟著。
想象中的腰酸背痛并沒有,反而還一身輕松,只是身子有點沉。
鼻尖充斥著沐浴露清香味,梔子花的味道,他這是幫她洗澡了?
答案顯而易見。
不止幫她洗澡了,頭發也把她洗了,還吹干了。
沈月心頭一陣暖流劃過。
鬧鐘還在響,見男人眉頭皺緊,明顯被吵到了。
沈月伸手去拿他手機,手機在他那邊,她只能撐著身子去夠。
終于拿到了,她關掉鬧鐘。
耳邊清凈了。
剛要放下手機,身下突然傳來男人嘶啞聲音:“把你吵醒了?”
沈月低頭,正對上他黝黑深邃眼眸,此時溫柔極了,看著她。
她應道:“嗯。”
她垂下的長發落在他胸口,有點癢。
薄景宴眸光瀲滟,單手摟住她腰,按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