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木板上還有大量血漬,也不知是被誰留在這里的,但這是廣夏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視線從未如此清晰,甚至能看見無數海里之外的杜鵑灣。
咽了口唾沫,廣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也不知為什么,他有點撐。
陽光之下,一具雪白光裸的肉體趴在木板上,以手為槳,奮力向前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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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姐,前面就是杜鵑灣,咱們終于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