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左手碰她的?
顧忌著這里是公共場合,程妗禮貌稱他為楚總。
她還不想被曝光。
看著男人像是喝多了酒,眼神不復往日那般清明。
程妗下意識遠了一些。
畢竟酒醉后的男人,是她黑名單里排第一的惡人。
“給孟珩當情人還不如嫁給我當楚太太,我就是外頭亂了點我可以為了你改。”
她有些訝異,不理解人的嘴里怎么能說出這么惡心人的話來。
程妗認真的看向他,粉唇輕啟,無聲的用口型回答了他。
楚辭看的真切。
“蛀蟲”
不樂意和這種渾身酒氣的人長時間待在一個空間,會犯惡心。
程妗稍微往旁邊側(cè)了側(cè),打算出去。
卻被楚辭后退一步擋住。
程妗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絲薄怒,落在楚辭眼里可就成了別樣的邀請。
他一直都知道程妗乖順又聽話,有事的時候隨便哄一哄就好了。
主要人又長得帶感,當初同意簽協(xié)想的就是當個床伴也不錯。
要不然他一個高高在上的頂流少爺怎么愿意和一個養(yǎng)女糾纏那么久。
沒想到程妗卻是生理個有缺陷的。
剛開始,他稍微有點那方面的動作程妗就開始翻天覆地嘔吐。
摸臉都摸不得。
后來覺得無趣,也便就在外面玩了。
想到這,楚辭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是輕蔑,是拿捏。
“程妗,你和孟珩還沒睡吧,他要是知道找了個什么都不能做的情人,你說他會不會……”
“啪!”
對上楚辭震驚的眼神,程妗笑得淡然。
“賞你的,平時屎吃多了,吃點耳光中和一下。”
一點也不怕他。
楚辭被她的行為激起了征服欲。
就像突然被甩的時候一樣。
他第一時間想的是報復。
楚辭像個發(fā)瘋的怪獸,桎梏著她的雙手,將人逼在角落。
其他地方也有要繼續(xù)動作的意思。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程妗用力反抗了兩下,對他來說反倒是欲拒還迎。
“楚辭,你干嘛!你要是敢動我,我要你楚家明天就從江城消失。”
程妗盯著他不像是開玩笑,有些害怕,記憶像回到了那天一樣無助。
慌不擇路開始威脅起人來。
整個人又柔弱又殘敗,凌亂又無助。
楚辭看著她落淚的模樣,心情大好。
松開了她的手,“程妗,原來你也會怕。”
程妗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胃里又是一陣翻涌,趴在洗手臺上吐了起來。
吐得昏天黑地。
鏡子里。
他明明在笑,程妗卻覺得他是魔鬼,比魔鬼更可怕。
楚辭沉浸在自己成功的世界里,沒注意程妗在包里摸索的動作。
看到她冷靜下來又開始吐,楚辭放心許多。
然后。
撲通跪在了程妗背后。
“對不起程妗,我不該這樣對你,我只是太愛你了,所以我太極端了。”
“你說得對,我嘴太臭了,我該打。”
框框打自己的聲音回蕩在無人的洗手間。
程妗握了握手里的眉刀,眼神堅定了幾分。
佯裝洗完手后她抬腳就要走。
楚辭察覺立馬起身。
將人攔住。
近乎乞求。
“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
“啊!程妗你他媽的!”
程妗抬手在他搭上來的臟手上劃了狠狠地一道。
眉刀鋒利,男人的手背很快開始往下淌血。
看到程妗要走,楚辭不顧傷勢都要追。
抬腳朝著他最沒用的地方就是一腳。
“啊!”
聽著他慘絕人寰的叫聲,程妗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逃離。
一出來就撞進一個檀木香的懷抱里。
輕嗅著那味檀香,她莫名心安,和她一直在找的味道簡直一模一樣。
程妗想吐的感覺緩解了許多。
“孟珩。”
發(fā)覺她太久沒回來的孟珩立馬出來尋。
盯著女孩哭紅的眼眸,孟珩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浸泡在苦水里。
“對不起,我來晚了。”
看了眼洗手間里蜷縮在角落里要死不活的男人,孟珩眼底升起肅殺的情緒來。
給了旁邊的陳周一個眼神。
程妗受了驚嚇,回到車上之后身體一直在發(fā)抖。
如果不是自己害怕的表情刺激到了楚辭的虛榮心,她不敢想會在廁所里發(fā)生什么。
程妗下意識窩在男人懷里,貪婪的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
她一直沒找到的味道。
想到什么。
程妗平定了心緒。
“孟珩,七年前,你有沒有來過青城。”
怕他覺得突兀,又補了句:“七年前,你有沒有在車禍里救過一個女學生。”
程妗明明能感覺到男人身體一僵。
可他說出來的回答卻是否定的。
“沒有。”
聽到回答,程妗沒有再追問下去。
只是默默從男人懷里起來。
打開手機的第二個系統(tǒng),發(fā)消息。
J:【查一下江城楚家,我要他再不能翻身。】
對方:【好的老大。】
J:【小心為上,及時收手。】
對方:【好的老大。】
瞥了眼旁邊正在處理公司事務的男人。
又敲下另一行字。
J:【查一下孟珩,翻墻查。】
J:【精確到事無巨細。】
對方:【好的老大】
盯著黑白頭像重復回復的好的老大,程妗有些頭大。
看來后面要教他更多更多中文了。
要不然等他們倆來了國內(nèi)語言就是最大的問題。
盯著孟珩專注的側(cè)臉,程妗在心里做了個決定。
“孟珩哥,我先上去了,你早點休息。”
男人點了點頭。
“去吧,好好休息,今天的事別放在心上,明天會是新的開始。”
程妗總覺得他話里有話,但是也沒多問。
車上專屬程妗的味道一點點消散,孟珩的目光越來越幽深。
如果程妗往他電腦看一眼一定會發(fā)現(xiàn),十幾分鐘電腦上的頁面都沒有改變分毫。
孟珩盯著她消失的方向。
喃喃。
“時機到了我一定會對你沒有一絲隱瞞。”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堂,黑暗處兩個保鏢架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一個金發(fā)藍眼,白大褂模樣的人走在前面,神情凝重又嚴肅。
在他面前畢恭畢敬。
“老板。”
孟珩收了筆記本,沒有什么情緒。
自帶讓人不可違逆的威嚴。
“上車。”
三十分鐘后,青城最邊上早已無人的小村子。
一輛黑色的商務大G穩(wěn)穩(wěn)停好。
后備箱打開。
楚辭狼狽的蜷縮成一團。
看起來沒有一點人氣。
孟珩朝旁邊保鏢使了個眼色,楚辭立馬被暴力的扔到地上。
人恢復了些意識。
顧不上疼,連滾帶爬的跪在孟珩面前求饒。
孟珩垂著眸不回答,像地獄來索命的。
幾分鐘后,孟珩輕飄飄的疑問句飄進楚辭耳朵。
“左手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