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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罪坐牢20年,重生搶丈夫功勞

頂罪坐牢20年,重生搶丈夫功勞

哇達西崽崽 著

  • 短篇

    類型
  • 2025-03-28上架
  • 10521

    已完結(字)
本書由紅袖添香網進行電子制作與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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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洪水爆發那晚,防汛隊長丈夫和白月光在泄洪閘上擁吻。

  “薇薇想看巨浪煙花,你懂不懂浪漫!”

  他將我反鎖值班室,延誤泄洪整整半小時。

  全村化作血色汪洋,我爸媽攥著全家福被泡得浮腫。

  他跪在泥漿里求我頂罪,許諾會等我出獄。

  鐵窗吞掉我二十年光陰。

  出獄那日卻撞見他摟著白月光試鉆戒,龍鳳胎喊我死乞丐。

  后來他們兒子飆車碾碎我血肉,他更是親手掐斷我的輸氧管。

  瀕死時,還聽見他呢喃:“別怪我,只有死人不會翻供!”

  再睜眼,我回到了距離泄洪前半小時。

  1.

  暴雨砸得地面“噼里啪啦”作響,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我緊攥著泄洪通知,在雨中狂奔,泥水濺滿全身,沖進村里的廣播室。

  我沒像上一世那樣,急著去找在泄洪閘的丈夫周遠山。

  一進廣播室,我顧不上擦干臉上的雨水,徑直沖向麥克風,大聲吼道:

  “鄉親們聽著!半小時后泄洪,帶上要緊東西,馬上往安全的地方撤!”

  一遍又一遍,我的喊聲在村中回蕩。

  很快,喉嚨就疼得像要冒煙,聲音也變得嘶啞。

  沒多久,“哐當!”廣播室的門被撞開,周遠山和他的白月光沈薇薇闖了進來。

  周遠山身形高大,額發被雨水打得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卻依舊透著幾分帥氣。

  可此刻,我只覺得滿心厭惡。

  “你在發什么瘋!不過是雨大了點,你在這瞎喊泄洪!

  要是弄錯了,這責任你擔得起?怕是要坐一輩子牢呢!”

  周遠山兇光畢露,沖著我大吼。

  我怒不可遏,抬手重重地甩了他一耳光,略帶嘲諷:

  “你還配當防汛隊長?怕不是眼瞎了?

  泄洪不及時,那是要死人的,你不清楚?”

  這一耳光帶著上一世的恨意與絕望。

  這也徹底激怒了周遠山。

  他伸出手來,死死掐住我的喉嚨。

  全然不顧在場村領導們震驚的目光,臉上滿是不屑:

  “不懂事的村婦,別在這胡說八道!

  不就是看我和薇薇去視察暴雨情況,你吃醋了,就故意謊報?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還能比我這防汛隊長懂?”

  我和周遠山從小青梅竹馬,兩家定了娃娃親。

  他外出讀大學后,就瞧不上我這個大字不識的村婦。

  可身為防汛隊長的妻子,我自學水文知識幫他分擔工作。

  不僅累垮了身體,右耳也失了聰。

  盡管如此,上一世在監獄里,我也從未放棄學習。

  我用力揮開他的手,轉頭看向村領導,沉聲說道:

  “領導,留個人在這繼續廣播通知,其他人再去挨家挨戶通知!”

  雖說剛到廣播室時,就讓村領導安排人去通知了。

  但我心里實在放心不下。

  況且,我很擔心家中年邁的爸媽。

  我再也不想看到脆弱的生命被無情的洪水吞噬。

  想起上一世的慘痛,我剜了周遠山一眼,便一頭沖進了雨中。

  沒想到,周遠山帶著沈薇薇追了出來。

  他不由分說地掀掉我身上的雨衣。

  轉身輕輕披在傘下的沈薇薇身上,嘴里還念叨著:

  “薇薇和你這村婦可不一樣,她哪能受一點冷。”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心想上一世你們還在暴雨里摟摟抱抱呢,這會兒倒是怕她冷了?

  沒了雨衣,我只能在暴雨中艱難地一家家跑去通知。

  身后,沈薇薇陰陽怪氣的聲音驟然響起:

  “周哥哥,嫂子這么拼命,該不會是想搶你功勞吧?”

  周遠山聽了,立刻拉著沈薇薇沖到我前面。

  他惡狠狠地瞪著我,手指幾乎戳到我臉上:

  “田小芳,你可真夠陰險的,踩著自己丈夫往上爬?

  從古到今都是夫為綱,你就沒一點順從的樣子!

  這兒哪輪得到你添亂,趕緊滾回去!”

  2.

  可他似乎忘了,自從和沈薇薇勾搭上,工作瑣事一股腦丟給我。

  我每日起早貪黑,在這個家任勞任怨,伺候公婆、照顧小姑子。

  可得到的,唯有他們的冷眼與嫌棄。

  上一世,我控訴周遠山延誤泄洪,換來的是周母狂風驟雨般的打罵。

  “要不是你整天疑神疑鬼、拈酸吃醋,遠山能出這大禍?

  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你給我滾去坐牢!”

  小姑子也朝我啐了一口,滿臉厭惡:

  “就薇薇姐才配得上我哥這樣的知識分子!

  你個土里土氣的村婦,死在牢里才好!”

  最終,我在他們的逼迫下含冤入獄。

  那些羞辱的場景,就像跗骨之蛆,時刻啃噬著我的心。

  此刻,新仇舊恨涌上心頭。

  我抓起旁邊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向周遠山的腦門。

  “哐當”一聲,血花飛濺,我沖他大聲咆哮道:

  “別惹我!洪水退了咱倆就去離婚!

  你愛跟哪個騷貨在一起,我管不著!”

  周遠山渾身猛地一顫,眼底滿是怒火與不可置信。

  雨水“刷刷”地沖洗著他腦門滲出的絲絲血跡。

  他和沈薇薇一時被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我沒再看他們一眼,轉身朝家狂奔。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爸媽正一瘸一拐地往外挪。

  我心急如焚地沖過去,可那陰惻惻的周遠山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他猛地朝我們三人踹來,嘴里還罵罵咧咧道:

  “離婚?你這毒婦的話誰信!幸好薇薇心思細膩提醒了我!

  你這死農婦想踩著我上位,還想霸著我妻子的位子?哼,休想!

  我絕不讓你搶我功勞,你就跟你這老不死的爸媽等著被淹死!”

  爸媽被踹得重重摔進泥水里,泥水濺了一身,狼狽不堪。

  我想去扶,腳踝卻不小心一崴,鉆心的疼痛瞬間襲來。

  重活一世,我本不想再與他有糾葛。

  可他卻依舊不放過我,這背后沈薇薇肯定沒少煽風點火。

  我怒火中燒,再次抓起石塊,瘋了似的與他扭打在一起。

  然而,男女力量太過懸殊。

  他一把奪過石塊,用力砸向我。

  頓時,我眼冒金星,腦袋疼的像要炸開一樣。

  爸媽在旁邊痛苦地哀嚎,卻根本攔不住周遠山離去的腳步。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臉上滿是得意的笑:

  “等死吧!我這就去讓人泄洪,這兒很快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不!不行!

  我內心瘋狂吶喊,難道重活一次,還是逃不過這厄運?

  我強忍著頭暈,咬著牙爬起來。

  看這情況,原定的撤離地點肯定是去不了了。

  我努力回憶著,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近處的山洞。

  也許,那里能成為我們的避難所。

  我滿心絕望,卻還是和爸媽互相攙扶,一步一拐地朝著山洞艱難挪去。

  雨水“啪啪”打在我們身上,腳下的路泥濘不堪,每走一步跟死亡擦肩而過。

  就在我覺得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一群綠色的身影。

  我眼睛一亮,朝著那邊大聲呼救:“救命,救救我們……”

  隨后,眼前一黑,我陷入了昏迷。

  3.

  我再次醒來。

  發現自己身處原定的撤離地,在一個臨時搭建的醫療棚里。

  這時,棚外傳來一道熟悉又令我恨之入骨的聲音:

  “我是防汛隊長周遠山,我妻子不舒服,快讓她進去躺著!”

  小護士面露難色:“您愛人這傷口沒嚴重到非得進去!

  現在床位緊張,還是把床位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可周遠山根本不管,抱著沈薇薇就闖了進來。

  他目光掃到我時,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馬上鎮定下來,謊話張嘴就來:

  “我們不占床位,那個病人是我妹妹,我讓她下床就行。”

  說完,他厚顏無恥地把沈薇薇塞到我床上,一把將我拽下。

  我本就被砸了腦袋,此時額間直冒冷汗,腳踝疼得鉆心。

  周遠山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施舍一般開口:

  “沒想到你這條賤命這么硬啊!

  既然沒事,就滾出去,別在這礙眼,薇薇要休息!”

  恨意瞬間在我眼底翻涌,我猛地推了沈薇薇一把。

  沈薇薇屁股都沒坐熱,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

  她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驚呼出聲:

  “周哥哥,嫂子既然那么小氣,我還是走吧!”

  周遠山似乎沒料到一向聽話的我會這般。

  他滿臉怒容,氣急敗壞地吼道:

  “田小芳,你瘋了?鬧脾氣也得有個度!

  我不過小小懲罰你一下,你現在不是沒死嗎!

  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傷人?

  傷了薇薇,十個你都不夠賠!”

  我指著尚未康復的腦袋,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你拿石頭砸我腦袋這事,我可記著呢!”

  說完,也顧不得身上的虛弱,轉身就往外走。

  他卻從后面鉗住我的腰身,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地低語:

  “誰能證明是我砸的你?你不也砸了我?

  鬧到公安那,也就是丈夫教訓不聽話的媳婦!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你爸媽可經不起折騰!”

  想到爸媽,還有目前的狀況。

  我身體一顫,用力甩開他的手:

  “給我滾!這床是我的!”

  周遠山眸色一暗,只能抱著沈薇薇周身陰冷地走了。

  躺在病床上,思忖著如何收拾周遠山。

  休息了一會兒,我的救命恩人出現了。

  我急忙向他道謝,他卻目光定定地看著我,緩緩開口:

  “我是顧臨川,你不記得我了?”

  顧臨川,以前下放到我們村的知青。

  他不愛說話,常被大家孤立。

  那時,我總喜歡遠遠地看他寫字畫畫。

  還時不時給他送些吃食,把他當弟弟一樣照顧。

  聽說他家在上京,兩年后就回城了,沒想到現在還當了兵。

  如今的他,氣質比以前更出眾。

  他顯然聽說了我和周遠山下午的爭吵。

  他面色冷峻,聲音低沉地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我剛要開口,周遠山瞧見這一幕,急忙說道:

  “小芳,這是給你帶的飯,趁熱吃。”

  我掃了一眼那飯盒。

  里面的殘渣,就像被狗啃過,估計是沈薇薇吃剩的。

  我面無表情,冷冷地說:

  “周遠山,反正都要離婚了,別在這裝模作樣。”

  4.

  周遠山冷哼一聲,語氣滿是嘲諷:

  “哼!沒離之前,你少出去勾三搭四!

  別以為被人救了,就可以賴上人家大好青年!

  黃臉婆一個,還做第二春的美夢呢!”

  頓時,氣得我血液直往腦門沖。

  他羞辱我還不夠?居然還敢羞辱我的救命恩人!

  這時,顧臨川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

  他肩寬體闊,比周遠山還高出一個頭,眼中滿是嫌惡:

  “我和你妻子清清白白!

  你這個處處貶低、羞辱妻子的男人,算什么東西?”

  周遠山被噎住,眼中閃過不甘和嫉恨,氣沖沖地吼道:

  “田小芳,我告訴你,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飯盒“哐當”一聲,被他狠狠砸在地上。

  顧臨川許是念著以前的情誼,輕聲地說:

  “要是需要幫忙,隨時找我。”

  我感激地點點頭。

  以我現在的學歷,確實不夠看。

  要是能有貴人幫扶,日后再報答也不遲。

  養傷期間,洪水漸漸退去。

  這次泄洪及時,傷亡沒有上一世那么慘重,我不禁松了口氣。

  這天,市領導親自來看望我。

  領導滿臉笑容,語氣充滿贊賞:“田同志,村領導都和我說了,

  多虧你及時通知泄洪、疏散村民,我代表市里感謝你!”

  看到這一幕,周遠山立刻從人群中硬擠出來。

  他在領導面前點頭哈腰,卻裝出一副高風亮節的樣子。

  “市領導您好,我愛人能有這思想覺悟和行動力,全靠我平時的栽培。

  我們夫妻倆一直都認真負責……”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抬舉自己的話。

  市領導眸光微暗,還是保持禮貌微笑。

  臨走時,略過周遠山,卻拍了拍我的肩膀,溫聲道:

  “田同志,市里過段時間有個表彰大會,你一定要來!”

  這話一出,周遠山雙眼瞬間被嫉妒與恨意填滿。

  領導一走,他氣沖沖地扇了我一耳光,罵道:

  “田小芳!你目的達到了,滿意了?

  搶我功勞,還要不要臉?沒我,你哪有今天!”

  在一旁的沈薇薇,滿臉輕蔑:

  “一個村婦受到表彰又怎樣?骨子里還不是個泥腿子!”

  我正要還手,周遠山牽著沈薇薇一溜煙跑了。

  很快,到了表彰大會那天。

  周遠山開著單位分配的吉普車,一臉不耐地說:

  “好了,田小芳,別鬧了。

  你在大會上承認都是我的功勞,我就不和你離婚……”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聲回懟:

  “想讓我伺候你一家老小,好繼續和沈薇薇鬼混?”

  說完,我徑直上了顧臨川的車子,沒理氣得半死的周遠山。

  顧臨川還有事,就在離會堂沒多遠的地方把我放下。

  但才沒走幾步,幾個二流子突然從角落里竄出來。

  我還來不及呼救,就被他們拖進了漆黑的小巷。

  他們的臟手在我身上亂摸,恐懼頓時將我淹沒。

  我拼命掙扎,眼淚直掉,不停地呼救:

  “救命,救命啊……你們要什么我都給……”

  為首的男人陰狠一笑:

  “我們不要錢,就要弄污你的身子!

  看你還有臉去領獎不!哈哈哈!”

  我頃刻明白過來,可能是周遠山派人來毀掉我?

  他怎能這么心狠手辣,簡直喪盡天良!

  我瘋了似的蹬腿,卻怎么也掙脫不開,絕望地在心里吶喊……

  與此同時,會堂里周遠山緊張地來回踱步。

  沈薇薇卻神色淡定,緩緩說道:

  “周哥哥,你緊張什么?

  怕田小芳領獎壓你一頭?放心,她肯定領不了!”

  周遠山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

  心里的不安陡然騰升。

  他沖過去,一把揪住沈薇薇的衣領,目光冷銳:

  “你為什么這么說!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

  沈薇薇剛要開口。

  門口一道身影出現,讓兩人都瞬間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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