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桐在褚厲綏的房子住了兩天,他自己并沒有來,不知道上哪里住。這期間她開始發(fā)燒,且反反復復,后面還是褚厲綏送東西來才發(fā)現(xiàn)她不正常的臉色和溫度。
“你知不知道自己發(fā)燒了?”褚厲綏將人推進屋,“你應該不至于酗酒吧。”
褚厲綏在玄關脫鞋,很不放心的往里面看了眼。
忽然瞧見季桐掛著笑的臉,問:“你笑什么?”
“要論酗酒不是你教的,那天約我時還說什么可以每種酒都喝......”
“誰讓你這樣理解的!”褚厲綏瞪眼,“我給你叫的都是特調的,喝雜了頂多也就睡一覺。你最好別亂喝知道嗎,尤其是......”
“嗯?”季桐疑惑他怎么不說下去。
“你知道治療失戀的最好辦法是什么嗎?”
褚厲綏問的很突然。
季桐感覺這話她不論選擇回答什么都是為自己創(chuàng)設了一個陷阱。
但她順著問下去了,“是什么?”
“跟我談就好了,我會幫你忘掉一切。”
房間變得安靜,兩人互望著。
季桐轉身進客廳時才不緊不慢說,“你哪里看出來我很難受了,你自己看啊,我都沒喝酒。”
褚厲綏不在意她轉走的話,“那趕緊過來吧,我記得柜子有退燒藥。”
褚厲綏在搜出來發(fā)現(xiàn)有開的痕跡,
“我吃過藥啦,你怎么看出來我不舒服的?”
褚厲綏本來就壓下身半跪著,身后突然放大的聲音連同氣息拂過他耳朵,熱的一股氣息撲過來讓他出神。
他回過頭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紅,還有你說話都是燙的。”
褚厲綏站起來,季桐不由站直后退,一種奇異的眩暈讓她有了還在發(fā)燒的實質感,“是嗎?”
看她要倒,褚厲綏伸手及時抱住,“什么時候開始的?”
“啊?”
“發(fā)燒啊。”
“大概那天晚上吧。”季桐模模糊糊絲毫不確定。
褚厲綏暗罵自己,忙忙忙,天天瞎忙什么鬼,還怕追的太緊人被嚇跑,等人沒了他就上天哭吧。
“行了,累就睡吧。我?guī)闵厢t(yī)院。”
季桐本來是覺得有點小題大做的,但是又奇異的安靜乖巧,把自己靠進褚厲綏敞開的懷里。
也就是這么一來,褚厲綏帶她上醫(yī)院的事很快就被人偷拍傳了出去。季桐只知道自己睡醒是在掛點滴,房間靜謐,門窗緊閉,就連窗簾都被拉密實。
找不到看時間的,季桐就盯著點滴瓶看,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打開,她本以為是褚厲綏,結果來人是蔣川河。
季桐閉眼,“怎么是你?”
聞言,蔣川河變了臉色,“很失望嗎?”
“別再想了.....我來看你不開心嗎,我來帶你回家的。那個紈.....褚少爺已經(jīng)被勒令回褚家了,走前把你托給我。”
蔣川河語氣起伏不定,不知道壓著多少情緒。
“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小桐,我們不是仇人。你鬧也鬧了,該跟我回去了。至于......”
“分手,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別糾纏個沒完沒了。”
“你又耍性子,你看看新聞,我已經(jīng)向你求婚了,現(xiàn)在帶你回家,等你好了我們就準備事宜,我向你保證,我從來沒變過,也沒和別的女人有染。”
季桐簡直震驚自己聽到的,睡一覺起來她就被求婚了。
蔣川河把手機遞給她,手在她肩膀拍了拍,“我去辦出院。”
娛樂頭版掛著一個點擊量破億的視頻,季桐點進去,蔣河川那張成熟的臉一如既往掛著溫柔又清冷的笑,針對媒體的提問是否反目成仇才導致季小姐出軌......視頻里蔣川河情緒很穩(wěn)定應付各種為難的問題,最后拋出已經(jīng)和季小姐商量討論,準備結婚的重磅消息。
很奇怪,他用的是商量討論,因此更具話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