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遲愕然,她說:“我,沒有。”
“沒有什么?”
爾遲低聲說,沒有男人。
云琛笑了,伸出手掌沒入爾遲的頭發,然后用手背游走她的臉龐,他對爾遲說,很好。
云琛說,幫我把衣服脫了。
爾遲順從,她微顫的手幫云琛褪去西服,襯衣,手表,皮帶,褲子。
云琛又說,繼續,脫你的。
爾遲面色緋紅,她在云琛的凝視下,一件件褪光了自己。
云琛把爾遲的腿分開抱起,上樓,放到床上。
他說,爾遲,你想要我,我就給你,今晚,我不會憐惜你,也不會心疼你,更不會顧念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會做到你哭,會做到你求饒,我會在鏡子面前讓你清楚的感受我是如何要的你,你又是如何在我身下承的歡,我會把你扭曲成任何姿勢,只要你敢反抗,我就會把你綁起來繼續,我會讓這種歡愉刻進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你銘記今晚的我,才是你心中真正的我。
此刻,你只屬于我,我也只屬于你,我要你順從我,俯首我,仰視我,眼中只有我,我要你的手,摸遍我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我要用我滾燙的體溫融化你的高傲和羞恥,讓你無條件依賴我,交給我,臣服于我,所以,爾遲,你聽懂了嗎?
爾遲迷離的眼神游走在云琛的喉結,她看著眼前這個認識了十年不能愛的男人,爾遲知道,是她今夜奢妄了。
云琛說,爾遲,從現在起,我開始要你了。
他的手指和爾遲交疊,他狠狠的把爾遲壓進柔軟的床里,他侵占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爾遲被吻的嬌喘,云琛一只手把爾遲的雙手按在頭頂,另一只手強制的鉗住爾遲的下顎,他一向說到做到,不會憐惜爾遲,爾遲只能在云琛的吻里呼吸,爾遲越是掙扎,云琛就越是用力,他說過,今晚他不會停。
他狠狠的吻著爾遲,爾遲在云琛強勢的霸道下,她嘗試著回應云琛,也嘗試著跟著云琛的節奏,她被吻到無法說話,但似乎是在告訴云琛,她準備好了。
云琛終于放開了爾遲的唇,爾遲幾乎快要窒息了,但云琛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他一口咬住爾遲的鎖骨,爾遲吃痛,云琛溫涼的薄唇吮吸她細膩的肌膚,所過之處,紅痕點點。
被云琛一點點占有,他滿意的看著爾遲,他俯下身體,在爾遲耳邊低聲的告訴她,爾遲,你可以盡情的叫了。
窗外的煙火一夜不停,云琛說,他要和煙火一樣,燃燒一整夜。
云琛對爾遲說,爾遲別哭,真好聽,繼續。
一夜放縱,一夜偷歡,一夜柔欲,一夜狂歡。
這是云琛和爾遲不可描述的十年,也是爾遲和云琛無法言說的十年,這是一場獨屬于他和爾遲的訣別。
他如果是地獄,那她就是救贖,他選中了她,她也照亮了他。
他是她穿越荊棘也要到達的泥潭,她也是他越過湖泊終將錯過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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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集團掌權人裴云琛不日與顧家千金顧念念完婚,這將是京市有史以來的最強聯姻。
飛往澳洲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去往澳洲的旅客進入安檢,到達登機口,檢票登機。
(本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