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兄有疾,弟需承家。
好不容易得空回來一陣,看在兄長受傷的份上,多跟父母解釋交代了幾句,便想把他框住。
那之前的許諾都做空,自己何必惹了姜露對自己惱怒跑出來幫忙。
這做妾的事情是決計不成的,還不能透到姜露那邊一個字!
要不然在姜露那邊看來,此前種種,豈不是等于對應上自己是那種一邊寫信吊著她,一邊明目張膽放棄她,然后讓她承諾當妾的手段不成!
裘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