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
許泰寧和明竹看到女兒坐著輪椅回來,還帶著一個男人
許泰寧立馬叫回來兩個兒子
而許之怡也尷尬的向父親笑笑,底下給南照晚發信息:怎么辦?我爸媽好像對柏宇不滿意
許之怡看到南照晚回過來的信息更加想哭
晚晚:我也對酆柏宇不滿意
瀾苑庭
南照晚回過信息后又想到許之怡的手傷,她想治好許之怡的手傷然后二人繼續共同經營工作室
當初成立工作室本來就是許之怡提出的想法,也是她找到南照晚約定畢業后兩人開工作室
雖然后來許之怡因為手傷只能當個小小助理,但南照晚看出她拍照技術未退步
許之怡給她拍的照片很好,讓她放棄或者是當個助理屈才了
南照晚有了想法,當即讓陳叔送自己回莊家
許家
許承翰和許承澤都被父母叫了回來,兩兄弟聽妹妹是坐輪椅回來的而且還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兩人刻不容緩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回來
酆柏宇第一次體會到如坐針氈的感覺,許之怡看酆柏宇如此緊張,不免偷笑
許泰寧看女兒偷笑擺出嚴厲的樣子詢問女兒:“你的腳又是怎么回事啊?我不讓你出去住你就非得出去住,現在還坐輪椅回來”
“爸媽,大哥二哥你們就別為難柏宇了”
許之怡看了一眼酆柏宇,再看了一眼父母,從包里拿出結婚證
“其實我和柏宇五年前就領證了”
許泰寧一把奪過結婚證,確定是真的后大發雷霆:“許之怡!你還是一個女孩子嗎!結婚這么大的事不通知父母,這就是我和你媽教你的嗎!”
“您娶我媽的時候我媽不也懷著我大哥了嗎”
許之怡小聲的懟爸爸,許泰寧聽見女兒這句話更加火冒三丈
“好了”
明竹只說了兩個字讓許泰寧安靜下來
明竹是許家唯一能敲板的人,明竹連生兩個兒子許泰寧連抱都不樂意抱,直到許之怡的出生
許泰寧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給女兒,從小女兒就被他們疼愛著長大,只要女兒不觸犯法律她要什么許泰寧都給
許家是一個法政世家,從老爺子往上數幾輩幾乎男丁都是從事法政,女孩子可以想學什么就學什么
“女兒和他證都領了,你大發雷霆有什么用?綁著他們離婚嗎?”
“也不是不行”
這話是許承澤說的,明竹直接瞪了一眼許承澤,許承澤立馬和大哥聊天
“你叫酆柏宇是嗎?”
酆柏宇點頭:“是”
這是酆柏宇第一次見許之怡的母親明竹,酆柏宇聽到明竹這個名字時都以為明竹長相應該偏向于清冷,但不是
明竹言語或者動作都透出溫婉,如果不是知道明竹在檢察院與丈夫許泰寧大殺四方的名號,酆柏宇都不會以為這個溫婉的女子會是明竹
“我女兒嫁給你時比較單純,不經世事。那是因為我和老許將她保護的很好,但是兩年前的一件事讓我不得不問清楚,鄭思菱與你是什么關系?”
女兒五年前嫁給酆柏宇,兩年前被人打傷,出院后就說要自己在外面住。中間若未出事女兒不會等到五年后將丈夫帶回家
明竹的話一出,在場的三個男人坐不住了
許泰寧正想說話被明竹一個眼神打住,只能坐下
明竹見丈夫知趣,又將眼神放在兩個兒子上
“媽,您調查我?”
明竹看向女兒:“我是你媽還用調查嗎?五年前領的證沒兩年你的手就被打斷了,你真以為這事能瞞過你爸?酆柏宇他媽媽找過你的事你爸早就知道了,鄭思菱你爸跟你兩個哥哥查的一清二楚!”
沒錯,兩年前許之怡受傷送醫,許泰寧、許承翰和許承澤趕到醫院,許之怡雖沒說是誰打傷她的,她也說不追究對方責任,但是許承澤還是查出來是鄭思菱。
妹妹讀研期間鄭思菱沒少去找過妹妹,為的只是一個男人—酆柏宇
許之怡沒敢去看母親
換做以前女兒這么做明竹也由她去,但是現在酆柏宇是她丈夫,明竹必須問清楚
“關于鄭思菱與你的關系,我希望你可以交代清楚,否則以我兒子是名律師,可以替之之起訴離婚,我們把她關在家里一年你們就可以離婚了,我女兒堅決不能做小三,也不允許別人插足我女兒的婚姻,更加不允許我女兒找的丈夫三心二意對我女兒不好!”
仿若剛剛的溫婉是假象,這會兒的明竹對酆柏宇咄咄逼人,就如同在法庭上一位檢察官對一位犯人咄咄相逼,只為一個真相
“阿姨,我和鄭思菱之間沒有關系,是我媽一廂情愿一直想我娶鄭思菱,我不愿意,關于兩年前鄭思菱打斷之之的手我也讓鄭思菱廢了一只手,我和之之結婚后不會和我媽住一起,我也不會再讓之之見我媽一面”
酆柏宇的話讓明竹的怒火稍微消減,但沒想到接下來的話讓明竹和許泰寧怒火中燒
“這次之之受傷也是鄭思菱所為。鄭思菱因我廢了她的手懷恨在心昨天將之之推下扶梯我已經報警鄭思菱這次會以故意殺人坐牢”
“你廢的她的手憑什么她要害死之之!”
許承翰沒忍住揪起酆柏宇的領子打了他一拳
“大哥!”
許之怡見酆柏宇被打心疼不已,她知道酆柏宇一個人來肯定會被打所以她非要和酆柏宇一起回來
沒想到…
“鄭思菱已經付出代價了,阿宇根本沒有對不起我”
許之怡看著父母和兩位哥哥:“兩年前鄭思菱找我時是趁阿宇不在,當時阿宇出國做交換生,鄭思菱找到我說她是阿宇的白月光,我只是死纏爛打才能和阿宇結婚,我當時沒信。鄭思菱沒想到我油鹽不進,知道我學的攝影,找來小混混打斷我的手讓我無法繼續攝影,住院期間鄭思菱發了一張阿宇在婚紗店她也在,而且穿著婚紗的照片,當時我心死決定和阿宇離婚,不想與阿宇和鄭思菱再有瓜葛,所以未追究鄭思菱的責任最后出院離開家,到一個阿宇找不到我的地方”
“不久前,阿宇找到我,并說當年離婚協議他未簽字,我和他婚姻關系仍合法,他解釋他和鄭思菱之間沒有關系,他去婚紗店是想給我定做婚紗,畢業后就辦婚禮。直到他回來看到我留下的離婚協議知道鄭思菱做的一切,挑斷了鄭思菱的手筋讓她無法繼續畫畫,還壟斷了鄭氏合作市場,又知道我和阿宇沒離婚的消息懷恨在心想置我于死地”
在場的人聽完后怒火總算是消了下來,許之怡接著替酆柏宇解釋:“阿宇真和鄭思菱有什么,鄭思菱被逮捕他媽來找他救鄭思菱他不早救了嗎?或者說在知道兇手是鄭思菱時不應該選擇不報警嗎?”
明竹他們一聽好像也有點道理。
明竹長嘆一口氣:“你們既然領了證,該有的禮數也不能少,先下聘給彩禮,然后雙方父母見個面定下婚期,不能讓人說了閑話”
明竹發話誰敢反對,許之怡開心的謝謝媽媽
“我爸去世了,到時雙方家長見面我會讓我爺爺出面的”
明竹點頭,剛剛女兒說的話她聽出來酆柏宇的母親不滿意許之怡,婚后二人也不和父母居住,酆柏宇也不會讓女兒受委屈這也夠了

姒凈棠
許之怡的身份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