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上完妝后催促著王珍上妝,王珍不在意,隨意的掃了掃眉粉便跟著王珍在王嬤嬤的帶領下出發去了選秀臺。
選秀臺果然是個臺子,高約四人高,寬度約四人寬。秀女高高的站在臺子上,能教底下的人可以觀賞殆盡。
皇上和太后就坐在臺子前的亭閣里,后面是一扇大屏風擋著。
從王珍的角度看不到皇上的容貌,倒是能看見太后的樣子。保養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那么皇帝應該也年輕差不多十七八歲,和闊那差不多大。
這么一想大娃和闊那倒也不吃虧,至少不是個糟老頭子。雖然說長的丑。
很快就到了王珍上選秀臺,之前闊那和大娃都上去了,結果也是喜人的,她們兩個都被選上了,闊那直接封了妃子。而大娃因為容貌美麗也直接封了貴人。
王珍緊張地手腳出汗,太陽底下曬著更是渾身不得勁,在上臺子上之前,王珍就忍不住摔了一跤。
這一跤已經把王珍摔沒了資格,于是王珍也不計較地后退到臺子中央,很快起身后,王珍似乎聽到了對面的抽氣聲,也許是太后吧覺得王珍起身太快,難免覺得疼痛。
王珍穩住心神,正直直的站著。突然臺前傳來一陣低沉的問話,“你可是武將之女?”
王珍想著這皇帝雖然生的丑陋,卻實在有一把好嗓子。聽著讓人心生好感不說,還平白的有股蠱惑人的味道,把人勾的心癢癢的。沒錯,皇帝面上帶了層黃色的面紗遮住了臉,看來真的是丑的沒邊了啊!
王珍看著皇帝的面紗說道:“回稟皇上,我不是武將之女,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家的孩子。在大街上被人亂抓回來的。”
太后起了興趣問道:“這么說,你難道是不愿意嗎?被抓回來的?”
王珍自然不敢把實話說出來只是道:“當時街上混亂,我就被胡亂的抓了回來。嘿嘿,不知道皇上太后能不能再把我放回去。我想回家了——”
這句話倒是說的實在,王珍確實想家了,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時代已經五天了。她很想回家,雖然她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樣回去。但是回到她第一次出現的地方看看,說不定就會有奇跡出現呢?
說不定時光管理局的人設置的安置點位置就在那條河的附近呢?
“唉唉唉!我說你是在胡思亂想著什么?皇上都喊你幾回來了!什么人吶這是!”一個太監瞅著王珍吼道,王珍不免震了震,才急忙回道:“是我的過錯,皇上,您剛才問的是什么?能不能再問一遍?”
還好這皇上很好說話,果然又問了一遍,“你說你叫什么來著?”
王珍這才笑道:“我叫王珍!王珍——”
皇帝看著我好一會兒才突然笑道:“倒是個賤名字,很普通,也沒上字。”
王珍應道:“是!”
皇帝突然又道:“我剛才看大娃那個貴人名字土不好,所以重新給她起了名字叫戴瓦,不如我也給你起一個好不好啊?”
王珍一聽急了,沒想到這皇帝有給她起名的愛好。她才不愿意換名呢?于是便對著皇帝道:“我不愿意換名,名字是父母給起的,我覺得很好,珍貴的珍怎么不好呢?怎么就是個賤名呢?”
“大膽!皇上跟你說話還敢頂嘴?!抬下去扇十個巴掌——”
聽見太監這樣喊道,王珍一下子不干了,淚水就從臉上流出來,弄花了一張臉。但是她也不敢哼哼,怕這太監再給她記十個巴掌,到時候打下來該多疼啊!
太后發話了,“這孩子我看著挺合眼緣的,我看就留下來做個女官也是好的。打巴掌就不必了。”
王珍一聽有回轉的余地,這下她可算練成了!她扒上了太后,連皇帝也得讓一讓的存在!王珍可高興了,臉上混合著淚水直傻笑。
連蒙著面的皇帝都笑了,也說道:“我也覺得她很有趣,就封她做禮儀女官吧!在宮內行走不受限制。”
王珍連忙跪下來叩謝皇恩,心里想到這下不用做宮女就是極好的。
叩謝完成,太后就把王珍喊去了,站在這對母子身邊感覺腰板也挺直了不少,說話也有力氣了。
太后似乎很是喜歡王珍,一直對著她問這問那,連選秀也不太管了。只看見那皇帝在那舉了牌子又舉。
一場選秀下來,王珍身后的衣衫都汗濕了。她還是穿著她那粉色的衣衫配著淺褐色的褂子。頭發上的粉色水晶在陽光的襯托下耀眼極了。連皇帝都被晃了幾次眼,忍住不悅向她看來了幾次可惜王珍都沒瞧見。
等到回了秀女屋子,王珍用力的把手上的汗擦在衣裳上,才一抬頭就看見了穿著寶衣帶著漂亮珠寶的貴人大娃,哦,不,如今叫戴瓦。
戴瓦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王珍,欲語還休。
王珍恭喜道:“貴人好啊,沒想到你沒去行宮,反而冊封的第一夜住在這里?”
戴瓦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我不適應去那里,王珍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我聽說你被封了禮儀女官,是可以跟在主子身邊的。我不叫你做雜活!”
王珍高深莫測的看了戴瓦一眼說道:“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如今你可是貴人,誰敢招惹你啊!你怎么不想想清楚呢?戴瓦。”
戴瓦一下子撲到王珍面前說道:“就跟你說一樣我怕!怕這深宮的女人,也怕別的什么,更怕皇上!”
王珍是真沒想到戴瓦竟然嚶嚶嚶地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的不甘與懼意。
王珍迫不得已的抱住了她一雙手不停的拍著戴瓦的背說道:“大娃不要怕!人都是這么過來的,你說像那些妃子們不也是從冊封這一日起過來的嘛!她們是人你也是人,又有什么好害怕的,現在是你的大好時機,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說是吧?大娃?”
戴瓦好像真的被安撫下來了,一抽一抽的跟著來到了床前面,王珍寬著衣看著戴瓦說道:“很晚了睡吧!大娃!明日里還有好多事要做的,冊封也是要受禮的還要去皇后那,噢對了目前沒皇后,只有貴妃。還要去貴妃那呢!”
戴瓦也許是想通了不再哭泣,對著王珍點點頭也脫衣服道:“好的,王珍,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