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魏清稞與承乾宮里的幾人交談了一會后,便提著那個大布兜子返回了長春宮。
“小主手里拿的是什么?”春寒見魏清稞不停喘著粗氣,問道。
魏清稞道:“先保密,今天晚上你們就知道了。”
春寒很是聽話,沒再過問。
魏清稞則是將布兜子里的東西全擺了出來,鋪了一地。
“嚯,這磚頭吉祥也是拿的真夠多的,我說怎么那么沉,一路上累的我眼睛都冒星星。”魏清稞看著地上大大小小將近十塊磚頭感嘆。
很快,魏清稞挑出了幾塊看上去品相不錯的磚頭,連帶著鐵絲網再次裝在一起。
“春寒啊”魏清稞看著慢慢暗下去的天“小廚房這個點開始做飯了嗎?”
春寒道:“回小主的話,這個時辰,小廚房應該還沒開始準備晚膳。”
魏清稞站起身,拍了拍手,一把將布兜子跨到肩上:“好嘞,那你現在去拿些竹簽,跟我去一趟小廚房!”
一路上,魏清稞都很是興奮。
“小主看起來心情不錯,是遇到什么開心事了嗎?”春寒道。
魏清稞笑著:“那是當然,我這是一想到咱們一會要去干啥就忍不住想笑。”
春寒很是疑惑:“所以……小主咱們這是要去小廚房干什么?”
小廚房就在前面,魏清稞眼看也不用再賣關子,將布兜子一放:“我要帶你們吃燒烤!”
二人進入了小廚房,魏清稞有些驚訝。
她原本以為后廚這種地方不怎么有外人來往,也不會有特別精致的裝修,但眼前這不輸正殿的裝修狠狠打了魏清稞的臉。
“這里可真是干凈啊,還如此整潔,一點不像是后廚。”魏清稞心里夸贊。
“小主好。”房間里大概有四五個宮女,她們見到魏清稞后,一齊跪下行禮問好。
魏清稞叫她們起來后,清了清桑道:“我宣布個事,今天你們不用按照之前那個菜譜搞晚膳了。”
幾個宮女一陣竊竊私語。
魏清稞沒理會,繼續道:“我教你們一道‘新菜’。”
“您就是魏小主吧。”一個宮女在魏清稞話落后道。
魏清稞點點頭。
那宮女趕忙行禮:“奴婢見過小主,奴婢對小主感激不盡!”
魏清稞指了指自己:“感謝我?”
魏清稞很是疑惑,在她的視角里,自己倒是應該感謝這些大廚,能讓自己吃上如此美味的午飯。
宮女點點頭:“是,多虧了小主的照料,皇后娘娘終于愿意吃肉了!此前,皇后娘娘年年吃素,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我們都很是擔心呢。”
“是啊,多虧了魏小主您,皇后娘娘才得以改善伙食,奴婢們都對小主感激不盡。”又有幾個宮女一同附和。
“我這算是誤打誤撞成英雄?”魏清稞心道。
“好了好了,你們不用感謝我,我也跟你們同樣擔心皇后娘娘的身體,不過我相信,待娘娘飲食健康后,病情定會有所好轉的。”魏清稞看著宮女們一個個崇拜的眼神“而且你們做飯做的也很好啊,皇后娘娘覺得很好吃,一直跟我稱贊呢!”
幾個宮女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偶然在路邊撿到一百塊錢一樣激動。
魏清稞很享受這種歲月靜好的情景,但很快肚子的“咕咕”聲把她拉回現實,她拍拍手:“來吧,開始干正事了,你們按照我說的做,先把肉和菜弄出來。”
“菜的話,就土豆、生菜,洗完之后把土豆切成片片,生菜也要掰成一片一片的。”魏清稞邊講邊流口水“哦對了,土豆片多弄點,那個巨好吃。”
可能是許久沒接收過新鮮事物了,那些宮女們一個比一個聽得認真,這到讓魏清稞很是舒心。
“然后就是重頭戲了,肉!什么雞翅雞腿啊,羊肉牛肉啊,統統洗出來,洗好了先別動,叫我就成。”魏清稞覺得說的差不多了,揮揮手,讓她們干活去了。
接著魏清稞轉頭對春寒道:“走,咱也有大事要干呢。”
二人走出房間,找到小廚房邊上一個沒什么花草的地方。
魏清稞講布兜子里的東西一一擺出來,接著對春寒道:“春寒,你去小廚房那些木炭和火柴來,不著急,你慢慢拿。”
春寒走后,魏清稞開始了她的大事業——搭建燒烤架!
魏清稞其實不是什么心靈手巧的人,她唯一的一個有點就是有耐心,一遍不行試兩遍,兩遍不行試三遍。
她開始圍起磚頭:“要多大呢?”魏清稞思考了一會,最終決定憑著感覺走。
大概是過了十五分鐘左右,魏清稞完成了燒烤架地基初代版本。
“好丑……”這是魏清稞對這個歪歪扭扭的地基的唯一評價“到底哪有問題?”
魏清稞看來看去,最終還是選擇拆了重建。
這第二次的明顯就比第一次的好得多,至于具體為什么看著好了很多,魏清稞的解釋是:隨便更換了下磚頭的位置。
接下來,魏清稞將一根不算很粗的鐵絲掰了好幾個彎,放在地基的最下層:“這個用來放木炭用。”
最后,一步了,魏清稞拿出鐵絲網,折了一折,接著蓋到地基的最上層:“完美。”
魏清稞看著手中的“杰作”,退遠看去,不禁連連為自己拍手叫好。
這是,春寒也將木炭和火柴拿來了,她看到地上憑空出現的“小建筑”驚奇道:“小主,這是什么?”
魏清稞道:“怎么樣?是不是被驚艷到了,這可是我原創的清稞燒烤架,便攜、簡易、安全。”
她看著春寒還沒反應過來的神情道:“別驚訝了,你先把東西放這吧,我去看看她們那邊的進度。”說罷魏清稞就向屋內走去。
魏清稞進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被切成一片一片的土豆片,她急忙跑過去:“你這土豆片切的有點太厚了,切的薄一點,但也別太薄。”
魏清稞說不清楚,急得直接上手給她示范了一下:“就大概這么厚。”這一切倒差點沒把魏清稞的手指頭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