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展示，一邊不忘推銷：“看上哪件跟本使說！T恤，五十功德一件，圖案隨機！有我這款‘干飯龍’，還有‘摸魚仙’、‘卷王兔’、‘煉丹狗’、‘擺爛神君’等等，開到哪個全憑仙緣！體驗一把心跳加速、未知的驚喜！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五十功德，你就能擁有獨一無二的個性標簽！”

　　“牛仔褲，八十功德一條，微破、大破、不破任君選擇！想要低調內涵還是狂放不羈，都能滿足！”

　　“運動鞋，一百功德一雙，保證你健步如飛，追得上逃跑的坐騎！比如雷部的小仙將，這鞋子除了炫酷，結實得很！凡間頂尖工藝打造，耐磨防滑，上天入地如履平地！保你穿著它，追得上最快的電光，躲得過最刁鉆的法術！”

　　仙界的年輕一代，早就被這些新奇的服裝款式和王曉曉生動鮮活的演繹給徹底吸引住了。

　　“哇！那個帶小恐龍的T恤好可愛！我要一件！主播主播！‘干飯龍’是隨機的嗎？我想要那只！太符合我的氣質了！我用月宮新搗的百花仙露跟你換，好不好嘛？”月宮搗藥玉兔的化形小仙娥急切地發著彈幕。

　　王曉曉笑道：“盲盒的樂趣就在隨機哦，不過小可愛這么捧場，我可以考慮下次進貨時多備些‘干飯龍’！”

　　“那雙熒光綠的鞋子，確實炫酷！穿上去斗法，光氣勢上就能壓倒對方！”某雷部新晉小仙將眼睛發亮。

　　“牛仔褲……似乎比我的道袍方便多了，至少下凡查案不用擔心被樹枝勾住，或者追捕時袍袖礙事。”

　　一位經常出外勤的年輕仙官看著自己身上雖然仙氣飄飄但行動略有不便的官袍，暗自點頭，這牛仔褲若是換上，確實能省不少事。

　　就連一直板著臉，在自家水鏡前觀看的二郎神楊戩，此刻面沉如水，但那微微挑起的眉峰卻泄露了一絲波動。

　　他目光在王曉曉腳上那雙熒光綠的運動鞋上停留片刻，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那雙金線祥云紋的仙靴，后者華麗莊嚴，前者……卻透著一股前所未見的輕便與活力。

　　旁邊的哮天犬“嗚嗚”兩聲，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腿，尾巴急速擺動，黑亮亮的眼睛緊盯著屏幕里那雙鞋，仿佛在說：“主人，那個好！那個穿著跑得快！”

　　當然，反對的聲音依舊尖銳。

　　“簡直胡鬧至極！仙家威儀何在？穿得如此輕浮暴露，成何體統！將我仙界莊嚴之地，弄得如同凡間雜耍場！此女嘩眾取寵，當以仙規嚴懲！”某恪守古禮的老神仙聲音洪亮，透過水鏡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唉，世風日下，仙心不古。”一位苦修多年的老道緩緩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此等花哨俗物，只會亂我道心，滋長虛榮。修士當以清凈無為為本，豈可沉溺于這等外物皮相？”

　　王曉曉對此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爭辯：“時尚嘛，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本使只是提供一種新的選擇。喜歡的朋友，歡迎下單！不喜歡的，也歡迎圍觀！咱們主打一個‘文化交流，審美碰撞’！喜歡就買，不喜歡就當看個樂子，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她話音剛落，直播間的打賞區瞬間被一片更為璀璨的功德金光淹沒。無數細小的金色光點匯聚成河，幾乎要將南天門的日光都比下去。“叮叮叮”的系統提示音在王曉曉腦海里響成一片，功德值像潮水般洶涌上漲。看來，仙界的時尚潛力，比她預想的還要大得多！

　　“簡直胡鬧！仙家威儀何在？穿得如此……輕浮暴露，成何體統！”——某恪守古禮的老神仙，氣得吹胡子瞪眼。

　　“凡間俗物，難登大雅之堂！吾輩修士，當清心寡欲，豈能為這等身外之物所惑？”——一位苦修多年的老道。

　　王曉曉微微一笑，也不爭辯：“時尚嘛，各花入各眼。本使只是提供一種新的選擇。喜歡的朋友，歡迎下單！不喜歡的，也歡迎圍觀！咱們主打一個‘文化交流，審美碰撞’！”

　　她話音剛落，打賞區再次被功德金光刷屏。

　　“叮！兌換成功！【廣寒宮小玉】獲得‘隨機圖案T恤’x3！”

　　“叮！兌換成功！【哪吒三太子】獲得‘熒光跑鞋’x1，‘破洞牛仔褲（大破洞款）’x1！”

　　“叮！兌換成功！【文曲星君座下書童】獲得‘字母衛衣’x1，‘束腳運動褲’x1！”

　　訂單量比上次賣零食有過之而無不及。許多年輕仙子仙官，甚至一些對新事物好奇的妖修、鬼差，都紛紛下單。

　　接下來幾天，天庭出現了一道奇特的風景線。

　　御花園里，幾個小仙娥不再是清一色的廣袖長裙，而是穿著各色T恤，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上面的圖案，有的甚至偷偷掀起仙袍下擺，露出里面的牛仔褲和運動鞋。

　　練武場上，哪吒穿著他的新跑鞋和破洞牛仔褲，踩著風火輪，速度似乎真的快了幾分，只是那牛仔褲在激烈的動作下，破洞越來越大，李靖見了，差點當場掏出玲瓏寶塔。

　　就連一些平日里嚴肅的年輕仙官，在私下里，也換上了T恤和休閑褲，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雖然在上朝或者執行公務時，他們還是會換上仙袍，但那份對凡間潮流的向往，卻在悄悄滋長。

　　太白金星府邸。

　　老神仙看著自家那個平日里一板一眼的道童，此刻正偷偷摸摸地對著水鏡，試圖把一件印著“佛系青年”的T恤塞進道袍里，不由得扶額長嘆：“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那丫頭，真是個攪動風云的……”

　　話雖如此，他的眼神卻飄向了王曉曉直播間里一閃而過的一件印著“老當益壯”字樣的深色T恤，似乎在琢磨著什么。

　　王曉曉看著直播間后臺不斷攀升的功德值和討論度，笑得見牙不見眼。

　　“叮！恭喜宿主成功引領仙界時尚潮流，直播間熱度再創新高！”

　　“叮！宿主‘言出法隨·沙雕版’熟練度提升，每日可使用次數增加，效果略微增強。”

　　王曉曉心情大好，隨口對著系統得意道：“照這么下去，本使遲早要在仙界開個連鎖潮牌店，到時候玉帝老兒都得找我拿VIP！”

　　話音剛落，她袖子里突然“噗”地掉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路邊社”。下面一行小字：“天庭潮流風向標指定合作VIP卡（待審批）”。

　　王曉曉：“……”

　　這“言出法隨·沙雕版”，越來越離譜，也越來越……讓人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