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她打了他
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厭惡。
“她也會難受,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的,從前不管他說什么,許清辭都不會覺得傷心難過,依舊跟在他身邊。
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捧到他面前。
許月容有些為難的看著四皇子,欲言又止。
許清辭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了許月容不在身邊,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站在臺階下方的許月容,“既然你不愿意去,那便算了吧。”
許月容又朝著四皇子歉意一笑,隨后快步走到許清辭面前。
四皇子臉色依舊難看,跟在他身后的許陵川陰沉著臉,看向許清辭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或許就在這一刻,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將自己這個女兒徹底趕出去。
“四妹妹,姐姐知道你還在同四殿下置氣,但是四殿下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不要……”
許清辭沒什么表情的臉看向她,“誰告訴你我在同他置氣,他是誰,也值得我同他置氣。”
蕭霽原本心里便不太舒服,他雖然并不喜歡許輕顏那個無腦的蠢貨,但是他需要國公府的支持,那么整個國公府,能配得上他的便只有許輕顏。
然而如今許輕顏卻莫名其妙失蹤,這讓他怎么能不氣。
這一切都是因為許清辭這個蠢貨,之前就一直纏著自己,如今許許輕顏失蹤了,她卻又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簡直可惡。
蕭霽覺得自己被她耍了。
蕭霽快步走到許清辭面前,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俯視著她。
許清辭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卻沒想到這一舉動更是惹惱了蕭霽,他走到許清辭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臉色很是難看。
“呵,跟本皇子玩欲擒故縱是不是,像你這樣的女人,便是脫光了……”
“啪——”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許清辭和蕭霽。
許清辭甩了甩被打疼的手,一向淡漠的臉上此刻終于帶上了幾分表情卻不是欣喜,而是厭惡。
“賤人,四皇子若是有病便去找太醫(yī),跑我這里發(fā)什么瘋。”
蕭霽臉上的表情一點點龜裂,有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四皇子殿下,您沒事吧?”
許月容站在一旁,看著蕭霽,有些不知該怎么辦,眼神中卻帶著心疼。
徐凌川急忙走到二人身邊,開口便要呵斥許清辭,卻被她一個眼神震懾住,直到聽到四皇子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被她一個眼神嚇到。
“你竟敢!”
蕭霽的臉上還帶著許清辭的巴掌印,這句話此刻聽著竟有幾分好笑。
“怎么,我敢不敢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居然還會說出這句話,我看你這人簡直蠢笨如豬。”
甚至在許清辭看來,說他是豬都有些侮辱豬。
“不知禮數(shù),像你這樣的女子,本皇子這輩子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竟敢妄想讓本皇子娶你,簡直癡心妄想。”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吊樣,竟也想著本小姐要嫁給你,之前是本小姐瞎了眼,如今本小姐眼睛不瞎了。”
許清辭自認為自己這話其實已經(jīng)說的十分含蓄了,然而蕭霽卻仍然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創(chuàng)傷,陰沉著臉,眼睛死死盯著許清辭,似乎在確定她話語的真實性。
“我承認,你確實有幾分姿色。”許清辭上下掃視了一眼,眼神中的輕蔑顯而易見,“但是像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
“你!”
“這就受不了?呵,這些話遠不及你之前對我所說的那些。”
聽到這話,蕭霽突然就不生氣了,甚至笑出了聲。
許清辭只覺得他這人腦子有病,然而蕭霽卻看著她笑。
“我明白了,許清辭,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喜歡你的,就算是妾室,我也不會迎你入府,你不用玩這些欲擒故縱的把戲。”
許清辭眼神古怪的看著他,再一次感慨這人確實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蕭霽自認為自己猜到了許清辭的心思,這會兒看她的眼神重新帶上了鄙夷。
“就算沒有許輕顏,我也不會娶你。”
“有病。”
許清辭是真的被無語到了,難不成這里的人都這樣蠢笨,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大陸也存活不了多久。
“你不用惱羞成怒便對我進行謾罵,像你這樣的女子,我是不可能娶進門的,如果換做二小姐這樣的,或許我還能考慮考慮。”
許清辭臉上沒什么表情,一旁的許月容的眼睛卻倏地亮了起來,就連站在她身后的紅花,都挺直了腰板,就好像許月容已經(jīng)得到了四皇子的青睞一般。
然而許清辭卻只覺得這人十分惡心,就好像,這天下的女子,只要他愿意,便可盡數(shù)將其收入府中。
修真界向來以武為尊,不管男女,只要你足夠強大,你便有話語權(quán),然而在這里,卻不是這樣,只有身居高位者,才有選擇的權(quán)利。
許清辭第一次生出了要往上爬的心思,她覺得自己要想隨心所欲不受控制,便要爬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四皇子未免太過自信,這天下女子想嫁給你之人定然有,但是并不包括我許清辭,從此往后,還望四皇子見到我時當做沒看到。”
在擁有絕對的權(quán)力之前,她并不想看見這個傻逼圍著自己轉(zhuǎn)。
一次次的被許清辭這樣說,蕭霽心中也生了怒意,盡管他以為許清辭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但是他還是很不滿意。
“許清辭,你會后悔今日所說。”
他決定要懲罰許清辭,讓她知道惹自己生氣的后果。
然而許清辭卻冷笑一聲,朝著他逼近,蕭霽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后悔?我還真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蕭霽氣結(jié),卻又無可奈何。
“放肆,四皇子面前豈容你這般放肆。”
許陵川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面紅耳赤面帶怒容的開口。
就連一旁的許月容都攪著手中的帕子,臉上滿是不贊同,“四妹妹,你不該如此同四皇子這樣說話。”
許清辭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轉(zhuǎn)身便離開。
蕭霽還想說什么,卻見許清辭的身影已經(jīng)走遠,只得陰沉著臉色上了馬車。
許月容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朝著許清辭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后和許陵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