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隨父親的船隊過來的。
等他找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睡下,再醒來時,眼前的天空被一個黃種女孩擋住了。女孩身上一層的肌肉,紅潤的面龐帶著好奇。
真漂亮啊。第一次見到晴,他想。
等他坐起來,只看到一個背影。
第二天,他鬼使神差的又去了同一個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等他看到那精瘦而又健康的背影,他生出了答案。
那女孩沒有再躲著他,只是用棕色的瞳孔好奇地看著他。他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托出一只草編的兔子,那女孩似乎非常喜歡,拉著他的手一動不動地盯著看,笑著。
之后的好久,他都來這里陪著那印第安斯女孩,起初是教她編兔子,后來是教她說法語,如何使用刀和槍。
“第一次見你是在晴天,我就叫你‘晴’吧“
“好”晴笑了,她覺得這名字起的真好,女孩小麥色的皮膚在太陽底下,像是無聲的告白。
他撲倒晴,把晴壓到了柔軟的草地上,藍色而澄凈的眼睛,熱望著晴,情難自禁地吻上那瓣唇。原來晴的唇也是這樣軟的,他想。
晴也不惱,任由他壓著吻著,眼睛亮亮的,也笑著。
他的晴好乖,他不想回到那枯燥無味的生活中了,他想一直就跟晴一起生活,他也去過大種植園,看到那里的黑人奴隸有過怎樣的日子,他想晴就一直這樣快樂,和自己一樣,他感受得到,他想把晴藏起來,藏到沒有壓迫的地方。
可愿望只能是愿望吧。當他看到晴被鐵鏈縛在木樁邊,他慌了,于是他跑去跟父親求情,而他的父親只覺得他是心血來潮,便答應縫子,他領走了這個印第安人。
后來的幾個月里晴帶著他跑遍了整個山野,直到他父親要回國前,晴已經會說話了,他想偷偷把晴藏起來。
回到國土他開始學習,也開始懂得如何談生意,如何打交道,晴就被安置在旁邊的儲物室里,每天,他都教晴看書,指著一個詞說對了,他就會用手撫摸著晴的后頸,親吻她,晴仍是笑得那樣乖巧。
情難自禁,情難自禁,他將晴輕輕放在床上,呼吸逐漸被心緒打亂,他褪下衣物,兩人肌膚緊密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