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jié)快樂,吃粽子了嗎?伙伴們~。)
GD要說美容院,排在第一位的公認的是美榮閣,排在第二位的絕對就是水領(lǐng)一族,可即是這樣,對于水領(lǐng)一族別的公司絕對不容小覷。
不為其他,只要在網(wǎng)上搜搜水領(lǐng)一族就知道。它的總部位于首都,在很久以前就只是一家小小的洗發(fā)店而已,經(jīng)過開創(chuàng)人艱辛發(fā)展,至今成為全國舉世聞名的一家美容店。雖然在GD比不上美榮閣,可在其他地區(qū)卻是獨占鱉頭,甚至于在國外的某些街道你都能看見它。
在知道是水領(lǐng)一族派人來砸店后,林艾責也有上網(wǎng)查過關(guān)于它的資料,說真的,在看到水領(lǐng)一族的發(fā)家史,她心中挺佩服。可如果這家公司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成長,她只會更加的不恥。
所以在林艾責見到眼前的一男一女,所謂的水領(lǐng)一族的負責人,她就會想到花店那是狼藉的一切,心中更是怒不可揭。
“水領(lǐng)一族啊,我知道。”林艾責看著伸到眼前的手掌,并沒有伸出手。
沒有得到回應的任詠旋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包容的一笑。
可這不代表任詠穎不在意,對于托生在任家這個大家族中,她生來就是倨傲的。姣好的容貌,袖長的身軀,帶給她的只能是奉承而不是無視。她上下打量了林艾責一番,不屑的說:“你就是林艾責。這里又小又雜,我們出去談。”
任家確實有高傲的資本,對于任詠穎的語氣雖然任詠旋不贊同,但同樣的他也沒有反駁。
林艾責當然知道兩人看不上這家花店,她只是咧開嘴:“店里面的生意太忙,有沒有其他人照看,實在是走不開。”
任詠穎不滿,說:“你的眼界未必太小了一點吧,只要和我們合作,你現(xiàn)在賺的錢只是它的一個零頭而已。”
任詠旋輕咳一聲,心中有一點后悔將妹妹帶上,自從發(fā)現(xiàn)純露所帶來的美容效果后,是更加加深與林艾責的合作,甚至是得到配方。只要有了它的作用,別說是國內(nèi),就是國外恐怕也能上前一大步,給家里帶來想不到的利潤。
而對于林艾責和美榮閣的合作,任詠旋根本沒當一回事,解除合約而已,只要用錢就能辦到。只要林艾責一點頭,他可以給她解決掉一切。
“小妹說話有些沖,不要見怪。”任詠旋歉意道,又裝作無意間夸獎:“林小姐裝修的店鋪很有感覺,在這里坐下聊聊也不錯。”
“我也覺得在這個環(huán)境下聊天的氣氛不錯。”林艾責微笑著,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可是怎么辦,聊天的對象,我非常不希望是眼前你們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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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艾責,你不要不知好歹。”任詠穎尖聲到,尖利的聲音有些刺耳,同時引起了店里面的好幾位顧客的關(guān)注,每個人都下意思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
任詠穎大概也注意到失了形象,使勁壓下心中的怒火,低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開了一家小店,就跟我拿喬?你信不信我找人砸了它。”
任詠旋一不留神沒有攔住她,這時是更加后悔帶她過來,他甚至有些想到將GD的分公司交到小妹手上是不是正確的一件事,任詠穎的性格并不適合掌控這么大一家公司。
他再次上前,將小妹拉倒身后,如同兒時般護著她:“林小姐,我們來是抱著非常大的誠心想與你合作。關(guān)于純露和精油我們承諾會給您大大高于美榮閣的價格來收購。”
水領(lǐng)一族全國加起來的店鋪多疑美榮閣的十幾倍不止,對于純露和精油的需求量是非常大,給林艾責的報價更是高于美榮閣的三倍以上。任詠旋相信這是一個林艾責無法拒絕的價格。
林艾責抱胸點頭:“可是我現(xiàn)在只想談?wù)勱P(guān)于砸店的事情。”
“這只是小妹開的一個玩笑,你煩心,這絕對不是一個威脅。”任詠旋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同時又開著玩笑說道:“當然,這么下格的事,我們也絕對不會去做。”
“可是怎么辦。這么下格的事。”林艾責先是抿抿嘴,對著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已,經(jīng),做,了。”
“噗呲。”兩眼閃爍的卜丁蕓坐在收銀臺里,聽到這忍不住的笑出聲,又趕緊縮縮身子捂著嘴,害怕打擾到林艾責的發(fā)揮。
完美的笑容再次瓦解,任詠旋根本不知道林艾責和他們之前有什么過節(jié),只是聽到小妹抱怨過林艾責拒絕過一次和他么合作的機會而已。不然他也不會開這么沒品的玩笑,也不會毫無準備的就上門被人嬉笑。
任詠穎低下頭,躲著哥哥的眼神,心中更是把那個男人罵了千萬遍。
其實真的不怪那個男人,喜歡任詠穎的男人家中有點本事,但也只是有點而已。本來一切都安排好,誰知道居然會碰到陳微竹陳律師。
陳微竹在這行的名聲本來就大,行內(nèi)行外賣他面子的不少,花店被砸他早早就打點過,辦案的警察是無視男人的關(guān)系準備好好懲戒一番,男人為了不坐牢,只能搬出水領(lǐng)一族。
如果這時男人知道任詠穎在心中大罵他,他絕對會萬分委屈。這件事他明明就告訴過任詠穎,只是她早就忘到腦后。
“原來林老板的店鋪被砸就是因為他呀。”
“不就是家里面有點錢嗎,盡干些缺德事。”
“害的老板關(guān)門裝修停業(yè)好幾天,也害的我白跑了幾趟,這人模人樣的就不干人事。”
旁邊的顧客窸窸窣窣的交談起來,每個人都小聲暗罵。
來店里的不少都是些老顧客,這家店給他們的感覺就是舒服,不管是人還是環(huán)境還是花香,都是一個非常好的印象,在不知不覺中,這些人慢慢的轉(zhuǎn)變?yōu)橹覍嵖蛻簦闹懈蔷S護著這家店。
被人指著罵的感覺當然不好,任詠旋眸光收斂:“林小姐,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
“誤會不誤會不是你說的算,我們用事實來說話。或者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女士。”林艾責指著臉色有些發(fā)白的任詠穎,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但任詠穎絕對知道她花店被砸的事,更有可能參與到其中。
任詠穎何時有過被人指著罵的經(jīng)歷,心中雖然害怕哥哥的責罵,但更多的確是怒火:“就是我找人砸的又怎樣?就憑你還想拿我怎樣。”
“小妹,閉嘴。”任詠旋厲聲道。
“我不。”任詠穎委屈,她都這么生氣委屈哥哥憑什么這么嚴肅的對她,這全部都怪林艾責,都是她的錯:“你如果不和水領(lǐng)一族合作,得罪了我,我砸你店鋪有第一次也有第二次,你等著。”
任詠疑直接用手捂著掙扎的小妹,說:“林小姐,這次不方便,我下次再來和你談?wù)勱P(guān)于合作的事。”
“合作的事還是不用了,我們還是再來談?wù)勱P(guān)于砸店的事情。”林艾責意味深長,搖了搖手中正在顯示錄音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