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不知道應(yīng)戰(zhàn)是對武者的尊重嗎?你一直躲算什么本事!”風紫兒咬牙切齒的說。
易初晨隨意一笑:“你認為,見面不道明自己的姓名,見面就打,是對一個武者的尊重嗎?我不想和你打,你可以當成,我什么都不會,只是會躲而已。”
“這不是你的位置,你最好立刻讓開!”風紫兒厲聲說。
“我覺得這張桌子很漂亮,我已經(jīng)決定坐在這里了。”易初晨毫不退縮的說。
“你找死,告訴你,首席生的位置從我和哥哥來到學院開始,便是他的。沒有人可以奪去他的位置。”風紫兒伸出一指指向易初晨,聲聲冷凜。
“紫兒,別這么沒禮貌,即然這位同學喜歡這個位置,讓于她便是。”風紫兒身后的男孩風揚輕扯風紫兒的衣服。
風紫兒怒氣沖沖的轉(zhuǎn)過身:“哥哥,你不可以這樣軟弱,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怎么可以聽之任之?”
風揚無奈的搖搖頭:“紫兒,哥哥對于這個首席生并沒有多大興趣。如果她可以打敗我,我想我會更高興的。”
“哥,你怎么可以這樣,你的東西我決不允許別人奪走。她想當首席生,就必須先打敗我。沒有經(jīng)過戰(zhàn)斗就想呆在首席生的位置上真是笑話。”風紫兒情緒激動的說。
風紫兒轉(zhuǎn)過身,冷冷的望著易初晨:“你最好現(xiàn)在立刻從座位上離開。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哥哥。”
易初晨靜靜的聽著風紫兒與風揚兄妹的對話,臉上似笑非笑,她認真看了兄妹二人的骨骼以及元力的強弱,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一定有興趣,用元力進入他們的身體內(nèi)部研究一番。這兄妹二人似乎是新軍首領(lǐng)的不錯人選。夠?qū)嵙驓鈭觯匾氖菈蚩釅蚱粒∫壮醭磕X中隨即現(xiàn)出了一個可笑的想法,如果她的新軍全是些帥哥美女,她想她會愿意和他們多呆一陣的。
易初晨仿佛沒有聽到風紫兒的話,一手撐著腦袋,正在腦中玄幻著她的美人軍團。風紫兒哪里受的了別人忽視,隨即一拳又欲攻向易初晨。易初晨這次毫不躲避。仿佛沒有看到她的拳頭般。
當風紫兒的拳頭正要與易初晨美麗的腦袋做最親密的接觸之時,一股狂風從教室外吹了進來。那股狂風直接把風紫兒旋上了天。
接著,“咚。”的一聲,風紫兒從半空中落了下來,直接摔在了地上。當所有人看清來人時,都詫異的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來人竟是所有學員一致認為沒有元力,不會武技的包飽教官!
包飽教官總是一絲不茍的一頭銀發(fā),此時因為動作太大已經(jīng)狂亂的飄起。他毫不理會摔在地上的風紫兒,而是十分緊張的望向那個似乎是新來的學生的易初晨。
“總……”包飽一個字剛說出口,易初晨便接了話。
“老家伙,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記住嗎?”易初晨狀似憤怒的望向包飽。
包飽剛進教室門就看到學員們襲擊總教官,他一向教育學員們要尊師重道,現(xiàn)在的情形,簡直是直接告訴總教官,他沒有教好這些學員。初時他很憤怒,竟忘記了總教官跟他交待的事情。經(jīng)易初晨提醒,他才總算想了起來。
包飽汗流滿面的望著易初晨:“啊……那個……那個……”
全班二百名學員,驚奇的望著這一幕,從來不會顯露武功的包飽教官,一直是個只會嘮叨的歷史老師,不僅突然之間變成了武技高手,還對著一名年紀過小的女孩唯唯喏喏,這是怎么回事?
“包教官,你是不是應(yīng)該向大家介紹一下,我這個新來的首席生呢?”易初晨眨著大眼望向包飽,眼中充滿邪惡,似乎在說,你敢壞了我的事,我就馬上讓你丟掉工作。
“啊……”包飽似乎恍然大悟,他立刻命令所有學員都坐回自己的位置,很快除了風紫兒與風揚所有學員都各就各位。
“啊,今天的天氣是如此的晴朗,在這寒冷的冬天終于可以盡情的享受陽光一番。這就仿佛我此刻的心情一般,激動、激動、激動啊!因為今天將是一個值得人激動的時刻,因為我們天蒼武技學院建校數(shù)百年,今天終于迎來了第一位直接插班成首席生的學員,也就是此時坐在首席生位置上的易初晨同學,大學歡迎一下我們的新同學,為我們新的首席生鼓掌!”包飽說完便自顧自的鼓起了掌。
“啪、啪、啪……”包飽獨自一人激情無限的拍著掌,而此時教室里的同學仿佛沒有聽到包飽的話般,不僅沒有鼓掌,反而都成了呆傻樣。
包飽熱情的鼓完掌后,立刻為大家安排新的座位似乎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的異樣。
“包教官,我認為院方的作為很難讓人信服。”風紫兒站在首席生的坐位旁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風紫兒的話仿佛是一個火攆子,一下子點燃了整個教室。原本過于安靜的教室立刻變得嗓雜萬分。大家仿佛都非常的激動,紛紛互相說著什么,然后紛紛用不解的目光望著包教官。
包教官雖然只是歷史老師,可他在學院里威信極高,所有人都在心里把他當成了校長,雖然他的頭銜是助理。怪只怪學員們,大部分從入校到畢業(yè),從來都沒有見過校長。
包飽一面讓學員們安靜下來,一面用眼睛不停的望向易初晨,希望能從她那里得到什么啟示。可遺憾的是,他只看到了易初晨一張微笑的臉。
包飽輕咳兩聲:“咳、咳……我親愛的學員們,我一向教你們要多多思考,特別是遇到了自己不理解的事情。風紫兒同學,風揚同學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先坐回自己的位置?對于不理解我們可以慢慢去理解,但請你要記清楚這里是校園,而本人是院長助理,擁有開除任何一名學員的權(quán)利。你是否同意?”
風紫兒聽得包飽的話,一張臉憋的通紅,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坐在了重新分配的座位上。
包飽滿意的望著坐在新位置上的風紫兒:“下面有什么疑問大家可以提出來,我們天蒼武技學院從來都是一個公正、公開的地方,大家什么話都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