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我哥哥的時候不要告訴他今天的事情。”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在打架,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了。
“為什么?”自己的妹妹不會被別人欺負到,那不是好事情嗎?難道明星都有怪癖?雷儡想著想著不經(jīng)打了一個寒戰(zhàn)。恐怖。
“沒有為什么。”
“今天你又打架了?”江晟熙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把雷儡嚇了一跳,他不是在睡覺嗎?怎么聽到打架兩個字這么敏感?
“嗯,和那天那幾個人。”
“他們的骨折已經(jīng)好了?”那天明明把他們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怎么這么快又到外面來逍遙了?難道自己的功力不夠?
“估計沒有骨折,只是骨裂而已。”這都是什么世道啊?該知道不知道,不該知道的卻什么都知道。難道是自己多心了么?米栗看見江晟熙和郁羽潔談笑風生的樣子就一肚子火!這個朱羅還真是沒用,居然連一個小小的郁羽潔都打不過!到底在搞什么?
趁著下課的間隙,米栗躲到廁所撥通了朱羅的電話。
“喂!姓朱的,你在搞什么鬼?連一個女生都打不過?”米栗對這電話那頭一頓狂吼。看來郁羽潔并不是想以前那群女生一樣簡單!
“米栗!不是我沒有幫你,而是郁羽潔太強了。你應該知道你的表哥江晟熙打架很厲害吧?”
“是啊!晟熙學過跆拳道和空手道的!”說道這個米栗的虛榮心又在作怪了!自己未來的丈夫打架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只是很久沒有打架了。
“不錯,郁羽潔可以和你表哥打一個平手。”朱羅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想起,“以后這種事情不要找我了,我還有把柄在郁羽潔手里,我可不能得罪她。”說完朱羅就把電話掛斷了電話。干什么要找自己對付這么難對付的人?這不是盡給自己出難題么?
“喂!該死,居然掛我電話!”
米栗回到教室。
郁羽潔居然可以熙打平手?看起來那么瘦的郁羽潔竟然可以和晟熙打平手?這怎么可能?米栗還是還是不敢相信。
“郁羽潔,你是不是會打架?”米栗還是決定親自問郁羽潔。
“一點點。”
“你可不可以快點起來啊?”下課鈴聲都已經(jīng)響過三分又十四秒了,江晟熙居然還趴在桌子上!在三分十五秒的時候江少爺終于迷迷糊糊的從趴著的桌子上抬起頭來,“少爺!拜托你快點好不好,已經(jīng)有人在下面等我們了。”郁羽潔簡直就要氣暴了,這什么人吶,明明告訴他今天要去哥哥工作室量衣服的尺寸,居然還在這里睡覺。
“知道了,馬上!”以迅速的速度收拾書包,同時米栗也還在教室,不明白為什么江晟熙今天怎么又睡著了?往常不是第一個沖出教室的嗎?
“晟熙,你今天要到哪里去啊?”米栗問正在收拾書包的江晟熙,“我可不可以也去啊?”
“不可以!”教室里同時想起兩個聲音。
怎么能讓她去?郁羽潔和江晟熙可是還想多活幾年呢!
“許助理!”遠遠的就看見那個靠在車子上的男人,銀色的寶馬。Kyle的專用車。今天真是放血了,用自己最喜歡的車子來接他們兩個。哦呵呵呵,面子還是大呢!
“你們先去工作室量衣服,然后去見一下這次拍攝MV的導演和你哥哥的經(jīng)紀人,她會告訴你們這次合約的條款。”不是吧?就拍攝一個MV而已,用得著這么興師動眾的嗎?郁羽潔真是不明白郁羽劍這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車子開的很快,路上的街景從兩邊飛過,就像人的生命里程碑,不斷的往后倒退,最后到達沒有人關注的黑暗。
“到了。”這是一個比較清凈的地方,基本上沒有什么人。
“你們自己上去吧。我還有其他事情,在三樓。”許助理交代完之后就走了,剩下郁羽潔和江晟熙兩個人茫然的站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上去吧。”
“請問,這里是?”
“你們是江晟熙和郁羽潔吧?”一個戴著眼睛的女人這么對郁羽潔和江晟熙說。
“嗯。你是?”
“我是你們的造型師。”
不是吧?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郁羽潔大失所望,原本以為是一個長相帥氣的男生或者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沒想到是一個戴著黑框眼睛的中年婦女?
“跟我來。”
完了?等會要量三圍,江晟熙還在這里呢,總不可能讓他知道自己的三圍吧?郁羽潔的額頭冒出了一地冷汗。
“進來吧。”一個裝滿衣服的辦公室,都是一些造型比較獨特的,難不成要自己穿上這樣另類的衣服?但是為了這次寒假的韓國之旅,也只好忍了。
“你們誰先量?”
“他。”怎么可能讓自己先量,起碼江晟熙量好之后。
“把衣服脫掉。”?
衣服?脫掉?江晟熙瞪大了眼睛,自己沒有聽錯吧?這個屋子里可是有兩女一男。
“我的意思是把外套脫掉,不然量出來的尺寸不準,你想到哪里去了?”造型師哭笑不得,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么?
“好了,你!過來!”造型師指了指郁羽潔。
“好了。你怎么這么瘦啊?是不是你哥哥不讓你吃啊?”
“沒有。”郁羽潔穿上外套。
“接下來你們去七樓會議室,在那里會有人等著你們兩個人。”
七樓,會議室。
“終于到了,我腳都要斷掉了。”雖然不是沒有走過這么遠的路,只是今天早上打架的時候弄到了手,到現(xiàn)在還有點痛呢!
“快進來。”這回遇見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生,“我是郁羽劍的經(jīng)紀人,快點進來。”
“哥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許助理讓自己和江晟熙見得人應該是導演和哥哥的經(jīng)紀人啊?怎么變成了哥哥和他的經(jīng)紀人?
“怎么樣?是不是驚喜啊?我就是導演。”
“沒有。是驚嚇。”郁羽潔一臉的郁悶回答到。這種事情為什么不早說?害得自己還在擔心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