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羽潔啊。”兩個人有些尷尬。那些事情不是說忘記就可以忘記的。大家都不知道怎樣面對對方。
“嗯,這是給你熬的粥,你喝點吧?”
“哦。”郁羽潔打開保溫瓶,倒了一點粥給雷儡。“學長回去了?”照理說,律允諾這個時候應該陪在雷儡的身邊的,怎么不見人影?
“學長?哪個學長?”雷儡問的怎么這么奇怪啊?還有哪個學長,當然是律允諾咯。
“律學長。”
“他來過了么?”雷儡的聲音很輕很輕,好像在害怕些什么。或許是她真的是在害怕吧?要不然此刻的她不會看起來如此的無助,如此的憔悴。
“嗯,昨天晚上你在急診室的時候,他打電話過來找你!因為你還沒有醒過來所以我接了,大概十五分鐘之后他就過來了。他來了之后我就回家了。”難道雷儡都不知道律學長來過了么?那學長是什么時候走的?難不成在自己走掉之后學長就走了么?
“他,真的來過了么?”
“嗯。”知覺告訴郁羽潔,雷儡和律允諾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要不然昨天雷儡也不會跑到酒吧做出那種事情了。學長也不會那么焦急的找著雷儡了。
“羽潔,昨天真是謝謝你了。”雷儡低著頭對郁羽潔說。
“沒事,如果是別人我也會幫幫忙的,更何況那個人是你呢?他們也真是太不象話了,怎么可以隨便打人呢?”郁羽潔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那種場面了,但還是會覺得那幫人有點過分。就算是吃白食那又怎么樣?又不會讓他們的商店破產。
“羽潔,我們和好吧。”
“嗯。”
郁羽潔和雷儡同時向對方伸出手去,握手。雙方歡笑的臉龐映襯出青春的色彩。雖然曾經吵過,誤會過。但現在能夠冰釋前嫌說不定她們的友誼會更加牢固。
“羽潔,你難道真的不會認那個人了么?”
“不知道,她自己做的事情應該自己清楚。”說道那個人的時候郁羽潔的語氣冰冷,并不是她故意要這個樣子的,而是那個人真的讓她的心變得太寒冷了。好端端的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被她變得如此成熟。難道不是她的錯么?
“我覺得,你們還是見一面比較好。”雷儡若有所思的說。
“等我想清楚了的時候我自然會見她的,這點你不用擔心。”在雷儡的病房里面待了很久。
“幾點了?”好像已經很晚了的樣子。剛剛郁羽潔從家里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一點半。”雷儡從床頭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
“完了,我一點約了江晟熙,先走了。”郁羽潔起身關上了房門,跑過醫院的過道。
“抱歉,遲到了。”郁羽潔急急忙忙的從醫院干出來,但還是遲到了四十五分鐘。真是。倒霉啊。原本打算今天好好的帶著小羽去玩的,沒想到從來不會遲到的她這次居然遲到了。
“怎么來這么晚?我等的都快要凍僵了?”江晟熙抱怨著。這家伙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居然敢讓自己等她將近一個小時。
“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一點半了,趕過來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了。”到現在還是有點氣喘呢。
“你去醫院干什么?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生病了一定要趕緊回家休息啊。不然的話都沒有人照顧她。
“不是我,是雷儡。昨天晚上住的院。”
“她?她怎么可能會住院?”雷儡的身體看上去不是一直都很好的么?
“說來話長。”
“走吧,去那個地方。”江晟熙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知道為什么郁羽潔總感覺有點不真實,自己真的是在和江晟熙交往么?他們現在真的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么?怎么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亦幻亦真。
“什么地方?”兩個人并肩走在春天的道路上。
“今天我們這里開音樂會,所以請你去的嘛。”江晟熙拿出放在口袋中的兩張票子,這兩張票子還是在他出國以前就已經預定好了的。可以說是早有預謀。呵呵。
音樂會的現場特別的吵。難道聽音樂的時候不該安安靜靜的么?怎么可以這么吵呢?不知道江晟熙從哪里搞來的兩張前排座位票。這樣看起來比較清楚,而且聽音樂的時候聽的也比較清楚。這就是前排的優惠么?
郁羽潔的旁邊坐著一個帶著帽子和墨鏡的家伙。不知道為什么,郁羽潔越看越眼熟。天哪。那不是。
“哥哥?你怎么在這里?”這家伙不要命了?如果被他的歌迷發現,估計他連自己的座位都不要想離開。
“你小聲點,難道你想害我走不出去?”郁羽劍把帽檐拉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對自己的妹妹說。這個小丫頭今天怎么也有興趣來聽音樂會?難不成這個世道都變了么?根據他的推斷她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從家里跑出來,為了培養興趣而來聽音樂會的。
“抱歉哦。”郁羽潔笑了笑。明明知道自己是公眾人物還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就算發生什么能怪自己么?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吧。
“誰啊?”江晟熙看見郁羽潔和旁邊一個打扮怪異的人在講話。
“我哥。”
本來就在想自己的妹妹怎么可能會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聽音樂嘛。原來還有一個人。怪不得呢。
離音樂會散場大概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郁羽劍就走掉了。
“我們待會干什么去?”
“不知道欸。看情況吧。對了,問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臺上的人表演的實在太無聊了,下面的兩個人就聊起天來。
“那個。上次我看見。看見,你和米栗在街上KISS。到底怎么回事?”
“噗哧。你是不是很介意啊?”江晟熙笑得有些夸張。
“沒有,我才沒有介意。”郁羽潔轉過頭去,有些難為情。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了?”江晟熙反應過來之后有些茫然,自己什么時候跟米栗干這種事情了?自己再怎么沒有品味也不會跟米栗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