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雷儡實在不解,今天自己怪怪的也情有可原,怎么江晟熙和郁羽潔也都怪怪的?“我去看看她。”雷儡想起身安慰一下羽潔。
“不用了,這個時候你去反而不合適。”什么叫做她去反而不合適?怎么會有這樣的怪事?“江晟熙,你這句話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去不合適?”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現在需要冷靜。”如果說班級里面小羽現在最不愿意見到的人是誰,那么或許那個人就是你。即使那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
“今天放學你一個人回家不要緊吧?”看上去怎么沒有什么精神?是不是生病了?還是還在為那件事情不開心。
“嗯。”
郁羽潔整理好書包,準備出門,“一起走吧。”江晟熙提議。
“你不需要陪米栗么?”自己昨天還看見他背著他,難道這也沒什么嗎?那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呵呵。
“不需要,她今天回自己家。你真的沒關系嗎?”怎么看都像是有事的嘛。為什么自己一個人要硬撐呢?難道告訴自己也不行嗎?還是在她的生活中,除了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外,其余的人都是局外人?連自己這個一起長大的人也是局外人嗎?
“哦,走吧。”
“羽潔,我們今天一起去逛街好不好。”江晟熙和郁羽潔剛剛跨出門口雷儡就追了上來。逛街?她倒是有這個心思啊?可是她現在沒有。郁羽潔看著雷儡,一句話也沒有說。她怎么可以裝作如此的若無其事?
過了許久,她終于緩緩的說,“我沒空。”
雷儡呆呆的站在原地,羽潔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今天對自己如此的冰冷。好像是從老師辦公室出來以后就變成這樣的吧?到底發生什么了?哦,對了,江晟熙不是還問了自己很奇怪的問題嗎?自那之后他們兩個看自己的眼神就有點怪怪的。
“謝謝你。”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江晟熙才提出要送自己回家的吧?要不然他應該是比較早沖出教室的那一類人。
“跟我還客氣什么呀。”江晟熙微微的笑了笑。
“哦。”郁羽潔哦了一聲之后整個人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身體都僵硬掉了。為什么今天又看到她了?怎么又會出現在這里?為什么這么陰魂不散。難道自己想過安靜的日子也不行么?
江晟熙順著郁羽潔的目光看過去。呃。怎么又在這里出現了?今天還真是邪門了。
“我們走吧。”郁羽潔拖著比她反映慢掉一拍的江晟熙。
“嗯。”
此刻雷儡也出了校門,看見自己的繼母等在校門口,有點莫名的生氣。“羽潔。”雷儡喃喃的說。
“你剛才是說得羽潔嗎?郁羽潔。”顯然林芳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有些激動甚至失控。怎么了這都是?
“是啊。她不是就在那里嗎?”雷儡指了指和江晟熙走在一起的郁羽潔。
“羽潔。”這回換林芳喃喃的說了。自從自己走掉之后就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出了經常在電視里看到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女兒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消息。
林芳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了自己女兒的手。
“你干什么!”郁羽潔驚呼。是不是瘋了?
“羽,羽潔?”對方驚訝的語氣在郁羽潔看來根本就是一種很好的偽裝。
“請你放開,我不認識你!”郁羽潔的聲音有如冰窖般寒冷。郁羽潔的聲音在平時本身就沒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今天的聲音卻特別的寒冷。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居然拉著自己的手臂不肯放掉?
“你。”林芳很驚訝當初那個稚氣未脫的小丫頭如今變得如此的婷婷玉立,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你怎么了,我是你。”
“夠了!”郁羽潔吼道,“我已經說過我不認識你了,為什么還不愿意放開我的手。”郁羽潔用力甩開了林芳的手,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你……”林芳失望的放下抬在半空中的手。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難道自己做錯了嗎?不,沒有!自己只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加的富裕。誰不想過著有錢人的生活?至于拋棄他們兄妹也實屬無奈之舉。
“晟,我們走吧。”郁羽潔扯過身邊的江晟熙,落荒而逃。
不能怨自己啊,如果自己再站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沖上去打林芳兩個巴掌。難道好人真的沒有好報嗎?自己的爸爸辛辛苦苦的大半輩子,居然烙得如此下場。而她?這個拋夫棄子得女人卻過著如此安逸舒適得生活。
“你和郁羽潔什么關系?”不知何時,雷儡閃到了林芳得旁邊。今天在學校得時候就看出郁羽潔和江晟熙兩個人得神情不對勁。剛剛又看到這個女人看見郁羽潔得時候瘋了般得追過去,就已經知道他們得關系肯定不一般了。但到底是什么,自己的確還不清楚。
“沒,沒有。我認錯人了。”為什么她會變得如此得淡漠?對自己亦是如此得不屑。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既然沒有什么事情,為什么一直盯著郁羽潔和江晟熙得背影?”雷儡的知覺告訴她,他們的關系不一般。可總是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一般。
“你說,那個男孩子是江晟熙?”
“是啊,你認識他?”連江晟熙都認識?這個女人人際范圍還真是廣啊。
“嗯,他是我年輕時一個好友的兒子。”原來如此,只不過,聽到江晟熙的名字的時候,她的神情還是比較正常的,可為什么見到或者聽到郁羽潔這三個字的時候就那么激動呢?一定有什么關系。她一定要調查清楚,否則自己就死不瞑目。她不允許任何有齷齪思想的人侵占他們雷家的財產!
“羽潔,你今天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學呢,不要胡思亂想了,有些事情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就會解決的,知道了嗎?”江晟熙的指尖拂過郁羽潔的劉海,這些動作在外人看來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