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議事大廳。
作為傳承已久的家族。
黃家的大廳依然保持著古代樣式。
兩排紫檀木的高背椅子,這是家族各個支脈家長所坐的的位置。
而中間面對門口的條案后面坐的應(yīng)該是族長。
但是,如今族長尸骨未寒,族中家長為爭搶族長位置已經(jīng)水火不相容。
長老黃守禮是老族長的弟弟,并且在族中威望甚重,是族長位置的最有力的競爭者。
但是黃漢的出現(xiàn),讓他的美夢成空。
沒想到年老的哥哥竟然會選擇黃漢做為繼承人,并且全族通報了此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
不過轉(zhuǎn)折出現(xiàn)了,黃漢竟然防火燒死了族長和自己的小兒子和兒媳婦。
族長之位唾手可得!
“我作為支系家長擁護叔叔你做族長,您放過漢兒可好,他還是個孩子?”
黃漢的父親滿頭大汗,他這個支系人少式微,根本沒有多少話語權(quán),要不是今天英達帶兵在此,說不得黃漢早就被就地正法了。
但是如今,另一波執(zhí)法隊的進入,把英達的軍隊請到了一邊“喝茶”。
現(xiàn)在只有英達站在黃漢的旁邊。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老三,你孩兒把族長燒死了,
并且,他把我心愛的小兒子和兒媳婦燒死了,你認為他不該死么?”
黃守禮怒吼道。
其他的黃家人頻頻點頭,他們也是看了事發(fā)現(xiàn)場的。
那叫一個慘,三個人變成了三具焦炭。
要不是憑借遺物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根本不知道死的是誰。
“我最后說一遍,那是我敬愛的爺爺,我沒有殺他,我希望能找到真正的兇手!”
黃漢悲傷的說道。
他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被誣陷和馬上面臨的死亡審判。
他心里只有一個愿望,那就是找到兇手,為爺爺報仇。
“你不要演戲了,你就是兇手,當著尊敬的執(zhí)法隊全體成員,對黃漢執(zhí)行死刑。”
“殺!”
全部的黃氏成員全部站了起來。
他們的利益全部這么多年已經(jīng)全部和黃守禮聯(lián)系到一起。
而作為異軍突起的黃漢家這一支系,被他們視為眼中釘。
這次是除掉黃漢,這個欽定的族長,下次便是整個黃漢家支系。
在他們心中,老族長已經(jīng)昏庸,黃家的崛起要在他們手上實現(xiàn),而不是在老族長一手提拔的黃漢家支系。
執(zhí)法隊成員面無表情,他們來到這里也是受到上級的派遣,保證執(zhí)法現(xiàn)場不出現(xiàn)意外情況。
執(zhí)法隊長是一個金丹大乘期的修士,整個黃家只有老祖宗一個人是金丹期修士,還是在長期閉關(guān)中,無人能聯(lián)系到。
剩下的長老最多是心動期修士。
可以說執(zhí)法隊的到來,讓黃漢陷入了必死的境地。
英達帶來的軍隊成員,最高的是筑基期,面對執(zhí)法隊無能為力。
家族中幾個宗師境界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手中拿著鐵鏈和繩索。
上前就要把黃漢按倒捆綁起來。
英達大怒:“你們不用查證么,不用走審判程序么?幾句話就能定案!什么狗屁邏輯!”
這時,稽查隊長走了過來。
攔住暴怒的英達,金丹期的修士,一個眼神就可以讓筑基期動彈不得。
那是天與地的差距。
英達氣的青筋暴露,但是無濟于事。
黃守禮哈哈大笑:“黃漢,你今天必死,不只你死,你家這個支系,頑劣無禮,我看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黃漢大罵:“老匹夫,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死不死你是看不到了,而我今天就讓你的父母看到你死!”
黃守禮兇狠的說道。
“你是條老狗么?一個勁汪汪汪,誰給你的底氣。”
黃家眾人都是一驚。
誰說話這么無理和大膽。
要知道這可是黃家祠堂,周圍可是有無數(shù)的高手。
而此人竟然無聲無息走到此處。
還口吐狂言。
“小輩,你是誰?你家大人沒教會你禮貌么?”
黃守禮陰沉著臉,強壓著怒火,因為他覺得能通過嚴密的守衛(wèi),達到此處,肯定不止眼前一個人,此人的長輩也許就在暗中。
所以此時不適宜翻臉,要摸清此人的底細。
來人是誰?
當然是匆匆趕來的王石。
王石感到黃家門口,神念就掃到了祠堂內(nèi)的黃漢和英達。
讓他震驚的是里面竟然有金丹期高手。
以他現(xiàn)在筑基期的功力加上絕頂?shù)纳衲钪荒芎托膭悠诘目购狻?p> 金丹期高手全身混元通透,神念的影響微乎其微,如果王石也是金丹期,金丹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主要還是境界太低了。
但是王石為了黃漢還不能不進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黃漢和英達看到王石的到來,既興奮又擔憂。
興奮的是兄弟情義無雙,擔憂的是王石的安全,畢竟他可沒有將軍的父親,英達可以全身而退,而王石可能會被黃有理的怒火所吞噬。
而王石輕松無比,心中也是一往無前,整個人的氣勢就起來了。
場中最震驚的要數(shù)金丹期的隊長。
他竟然看不透王石的修為,并且感覺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在元嬰期的大隊長身上見過。
“這個人莫非是元嬰!”
王石走到黃漢身邊,笑著說道:“兄弟,我來了!”
黃漢飽含熱淚:“嗯,來了就好,是我把你們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