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在一殺手太陽穴上,踢飛出去順便撞到兩個靠近的殺手,君九辰毫不停息的飛身越過想要離開的殺手,攔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終于來了,給我殺光他們。”君九辰對著殺手身后道。
還有人來了?一個他們都解決不了,再多來幾個,他們不得全葬在這兒?幾乎所有殺手都驚恐的回頭看一眼,卻發現身后連個毛也沒有。正想罵這人卑鄙無恥,人已經再次沖上前來。
沒有最狠的,只有更狠的,殺手們發現這人的招式更加毒辣了。匕首劃破布料,刺入肉里的聲音清晰傳來,刀身與熱的血肉貼合,摩擦著進出,就像刀切西瓜一樣,噗的一聲。匕首抽出,血液還沒來得及噴射,又是噗的一聲,……。
當夜雨夜風趕到時,就看到這樣一幕,人群中的君九辰每一刀揮出,就意味著一條人命的消失,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殺戮與血氣。血像雨一樣沾濕了君九辰的全身,詭異的和諧,夜雨夜風竟然覺得自家公子在笑。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見夜雨夜風趕來,君九辰喊道。他們該死,妄想殺古凌月她饒恕不了。
可憐的殺手們,剛剛被君九辰坑了一把,又被君九辰現在這副樣子嚇到了,哪還敢再分心,只道是這人又哄騙他們,依舊和君九辰死纏。正和了夜雨夜風的意,背后捅人什么的最適合他們了。
有了夜雨夜風的加入,再想有殺手離開就是不可能的了。殺手們也意識到,如今,他們想要完成任務無疑于癡人說夢,就是想要保命也難。
君九辰大開殺戒,夜雨夜風也受自家公子的影響,下手毫不留情。沒一會兒,就只剩下兩個殺手頭領,還被夜雨夜風制住了。
君九辰拿著匕首,用刀刃貼著其中一殺手的脖子劃過,“你們追羽樓是江湖組織,卻參與朝堂政事皇族暗戰,不怕死無全尸?”聲音低沉沙啞,暗藏引誘蠱惑。
“要殺就殺,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哦,這么有骨氣。”君九辰反手一把抓住殺手的下巴,另一手拿著匕首插入他的嘴中。殺手頓時嚎叫起來,劇烈掙扎。等君九辰從殺手口中剜出一坨帶著牙齒的血肉,殺手已經沒力氣嚎叫了,攤軟在地上。
“有骨氣怎么不服毒自盡?你牙齒里不就有毒藥嗎,有說廢話的功夫,干嘛不吞了?本來還想給你個痛快,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好好招待招待你。”君九辰不屑道。又轉身對著夜風道:“送回去,好好問問,不惜一切把他知道的都給我問出來。”不惜一切四個字加了重音,是個人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殺手連連求饒,血水從他口中流了出來,狼狽的與狗無異。
君九辰視若無睹,淡定的將匕首在那殺手的衣服上擦了擦,君九辰又走向另一個殺手,“看到了嗎?要我幫你選還是你自己選。”
君九辰眼也不眨一下的就從人嘴里剜肉,兇殘程度可見一斑,他也個怕死的,不然也不會被捉住。“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饒了我。”
“說吧。”
“我是林原國人,受我們乾王之命,前來暗殺昭月公主。乾王說了,只要昭月公主死,不管怎樣都行。”
“乾王?你確定。”
“對,就是乾王,我確……,啊!”
那殺手還沒說完,君九辰匕首一旋,就送了他去見閻王。見了棺材都不落淚,鬼話連篇,就沒必要再說話的必要了。
君九辰擦干匕首,收起來。不再看身后遍地的尸體,血染的土地,轉身離開,她要去找古凌月。
也不知道古凌月在哪,她剛剛有意讓古凌月知道關于她隱藏的東西,卻發現她根本沒有在這附近。也許是還沒到時候,只希望有朝一日,她知道自己這一面是時,不要太驚訝才好,若是失望,她又該如何自處?
世事總是無常,得到的,不一定會是希望的,失去的,很可能是最珍貴的,沒什么公平與否,現實打擊人總是勝算在握,因果緣由,苦衷無奈又有誰能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