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也許就是一晃而過的,但對于馬志遠來說,用度日如年,如坐針氈來形容也不為過啊。
到底是去呢,還是不去?去了該怎么辦,嚴詞拒絕還是順從屈就?不去的話,那酒跟兵法該怎么辦?要是答應了他們,結果又會如何?如果……
馬志遠就怕一步踏錯步步錯,他怕死,他還又大好的前程,他還有一腔的雄心抱負,他還有許多兵法沒有研究過,他還有許多美酒沒有喝過。
所以,去還是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眼看著三天就要過去,馬志遠依舊沒個主意,心焦的坐臥不安。最后,馬志遠還是決定去!
不為別的,哪怕是去看看也好,萬一人只是想結交一下他呢,或者是想讓他幫個小忙呢,又或者只是闊寬一下人脈呢!馬志遠如此自己安慰自己,可到底他信沒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見到趙家興時,趙家興正在上次的花廳喝茶,桌上擺放著另一杯茶。馬志遠覺得,真他媽的操蛋,人早就算準了他回來,他還好一陣糾結,感情他的困擾就是個屁!
沒等趙家興招呼馬志遠坐下,馬志遠就一屁股做到了趙家興面前,“我要見你們家公子。”語氣有些沖,但趙家興依舊好脾氣。
趙家興笑著道:“可以,但在這之前,公子有個問題。”
看了趙家興一眼,“我都要見他了,有什么問題當面問不是更好。”
“我家公子嫌少露面于人前,外人能不見就不見。”也就是說,你馬志遠只是個外人,不值得他家公子見的外人。
馬志遠不說話了,他千機雖是個商人,可說不給他這一介駐地方軍將軍面子,就是敢不給,而他也不敢說什么。沒辦法,人有錢,富可敵國,人有權,無人敢惹,人有勢力,深不可測。
“你說。”
“公子想問問,馬將軍如何看待良禽擇木而棲!”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千機公子到底要干嘛?已經有了這許多,還是不滿足嗎?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哈哈,好個良禽擇木而棲。”馬志遠大笑,之后卻一臉壓抑憤怒的道:“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的。讓我見你們公子,否則,哼!”
趙家興聽到這話有些猶豫,“這,恐怕不行,我家……”
“下去吧!”趙家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來人一襲黑衣,渾身氣息莫測,卻戴著一個血紅烈焰面具。紅與黑的極致反差,在這人身上,沒有違和,而是一種說不出的誘惑魅力,明知是黑暗,卻依舊甘愿墮落的魅力。
極品大紅袍雞血石制作的烈焰面具將來人鼻翼以上的容顏都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但不會有人在意好奇他的容貌樣子,因為只這人周身的氣質,會讓人下意識的去忽略,第一眼就開始畏懼。
馬志遠在第一眼也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但他畢竟不同,見過血,也殺過人,心性等各方面與常人不可比較。穩住了心神,馬志遠又開始驚訝了,他一直在里面,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
“素聞千機公子機智無雙,卻不想武功更是深不可測。”馬志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