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外,一個身穿破舊和服的女子正走在那條長長的臺階上。
月抱著雙臂倚在法庭入口處的門框上,看著已經從臺階上走上來的女子,出口問道,“阿初小姐,你是怎么知道長谷川被逮捕了。”
阿初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月,反而問道,“請問你是……?”
月拍了一下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做夜神月,開了一家小店就在萬事屋對面,也是你丈夫的一個朋友。”
阿初說道,“原來你就是月先生啊,泰三也時常跟我提起過你呢說那段時間多虧你照顧了,月先生,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月朝著里面高堂之上的幾個人努了努嘴,示意她向那里看去,一個銀發紅衣男子正坐在大法官的左邊。
“你丈夫要我們給他帶來一條繩子,我們這不是來了嗎。”
“真是……泰三有你們這些朋友,真是太好了,真的是……謝謝你們對泰三的照顧了。”阿初對月感謝道。
這時,院內傳出了爭吵的聲音,引得兩人側目看去。
“給我等下!檢查的錯,是不是能說明我無罪呢?”長谷川舉手對法官示意道。
“如果可以的話,在這里哦,破牙檢查的秘密。”長谷川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照片,“破牙檢查管和我,長谷川泰三的,分居中的妻子有著異常親密的關系。檢查就因為想和我的妻子在一起,對我提出了不正當交易,如果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話,就讓我勝訴!”
長谷川手里的照片上,正是破牙和一個女子說笑的照片。
長谷川的臉色開始變得憂郁,這就夠了,如果只讓我一個人蒙羞就能戰勝眼前這個家伙,就能拯救阿初的話……
看著長谷川手上的照片,法官轉頭問向破牙,“破牙檢察官,被告人所說的是否屬實?”
破牙不慌不忙的說出了兩個字,“屬實。”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破牙繼續說道,“只是我以個人身份和阿初小姐交往而已,至于他說的不正當交易并非事實,被告人所說的是毫無根據的謊言。”
聽到破牙的話,長谷川激動地從草席上站了起來,對著破牙大聲吼道,“胡說什么,你明明……”
“你有證據嗎?”
聽到這一句話,長谷川愣在了那里,冷汗開始順著額頭向下流。
“證明我與你之間確實存在不正當交易的證據,有的話請當庭出示。”破牙手中的扇子指向了長谷川,同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旁的銀時急忙幫襯道,“我反對,就算沒有證明不正當交易的證據,這些照片也能說明你有因一己私欲故意陷害被告有罪的動機。”
破牙并沒有因為銀時的話而產生動搖,雙眼冷冷地看著底下的長谷川,就像看著一只無力的螻蟻,開口說道,“這點的話,被告也有哦,因為那張照片出現的私人恩怨,即為出于妻子被奪走的的個人恩怨,而用毫無根據的謊言來污蔑我的證據。”
破牙陰笑著看著銀時,接下來……
“不僅如此,妻子跑掉,工作也不順利,在性方面……失禮了,在精神上得不到滿足的被告,只能通過色狼這種下流的行為得到寬慰,這不正是比什么都要有力的證據嗎?這張照片,就是說明他為喪家之犬的最有力證據!”
察覺到場上火藥味越來越濃重,法官對激動的破牙教訓道,“破牙檢查官,請注意你的用詞。”
破牙顯然沒有因為法官的一句話就收斂自己,他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便更加地猖狂,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不是喪家犬又是什么,哈哈哈哈,不是和他很相稱嗎?說我為了得到阿初小姐而陷害他,真可笑,你們認為阿初小姐還會愛著這種喪家犬嗎?要陷害這種喪家犬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嗎?根本沒那種必要,因為我和阿初小姐是兩情相悅!”
銀時和長谷川兩人坐在那里呆若木雞,被破牙說的啞口無言。
而此時,阿初就站在法庭的門口,緊張的望著場上的局勢。
月站在一旁整了整衣領,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輕輕說道,“現在就該我登場了。”
“哎?月先生也要去嗎?”阿初震驚地看著月。
“當然了,不然我今天穿的這么帥干什么。”月指了指身上的和服,“接下來就看我的吧,阿初小姐。”
月拍了拍胸脯,“相信我們,阿初小姐,你就在底下看好吧,我們是怎么憑著這條繩子將長谷川拉出深淵的,喂,新八,神樂,該我們登場了!”
“好的,月(月醬)!”一直不見的兩人忽然從草叢里跳了出來(草叢三劍客湊齊了),三人并肩向法庭走去。
看著三人自信的背影,阿初臉上綻放出了微笑。
“還真是有趣呢,月先生。”

挖個坑不想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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