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手高高揚起,但是他手中只剩下一個刀柄,刀刃卻飛到了空中,既然沒了刀刃,月的這記斬擊也沒有起到應起的效果,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周圍的浪士都舉起了手中的刀向他撲來。
“刷”,一個不注意,月的后背挨了一刀,血順著那道并不小的傷口不要命地往外流,迅速染紅了后背的衣服,他狼狽的往后一滾,脫離了人群。
高杉盤膝坐在集裝箱,磕了磕煙槍里的灰,看著下面在一群浪士中左躲右閃的月,“月,你的警惕性真是越了越差了,就連身手也是,這種生活已經快把你的意志磨滅了,死神這個稱號會哭泣的。”
兩個浪士揮著刀朝月砍來,月看躲避不及,情急之下用出了空手奪白刃,手上微微用力,將單薄的刀身拍碎,同時一腳將那人踢飛,奪過了斷刃,又側身躲過另一個浪士揮來的一刀,將斷刃插在他的胸口處,兩人的進攻就這樣被月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還造成了一次雙殺。
看到月受了傷之后還如此兇猛,其他浪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月脫下了上衣,撕成小布條對后背做了一下簡單的包扎,走到尸體旁撿起了刀,浪士們只是愣愣的站在一邊,不敢輕舉妄動。
月冷冷的看著面前這群烏合之眾,心中怒火橫生,不光是對他們的怒,還是對自己的怒,安寧生活過太久了,竟然連最基本的警惕都沒有了,一把有問題的斷刀都看不出來,導致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你們不上的話,我就要上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到了浪士們的耳朵里,只見面前那個男子舉起了手中的刀,眨眼間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第二次出現,已經打了他們的面前,同時還帶走了幾條鮮活的生命。
“步槍隊,快開槍。”一個疑似小首領的人急忙喊道。
拿著步槍的浪士手忙腳亂地給槍上膛,剛瞄準月,卻又發現月不見了,他們環顧著四周,希望能找出來月的身影,但只能看到一陣黑影在他們周圍迅速掠過。
由于對面槍支太多,掃射的話月近不了他們身,他就開始繞著他們奔跑,尋找他們的破綻,速度太快,導致浪士們只能看到殘影。
“噠噠噠,噠噠噠”,一個浪士忍受不住心中的壓力,開始朝著黑影開槍,其他人看到有人開槍了,也紛紛朝著那道黑影扣動了扳機。
子彈大量地向月傾瀉,沒過多久,有人一梭子彈就打完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步槍紛紛熄火了,他們都摸向了腰間的彈夾。
機會來了!
月迅速切入人群,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開始了大肆屠殺。
小頭領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刀,每揮動一次,必有一人離開這個世界,沒錯,死神這個稱號太形象了,就像是死神,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生命。
“唰”
“咦,為什么我能看到自己的后背。”......好快的刀啊......
小頭領的頭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他將刀插入地面,單膝跪地,剛才浪士們的盲射還是有幾發子彈擦到他的,甚至有一顆子彈直接貫穿了他的腿......月看著那條跪著的腿,褲管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
不過還沒結束呢,月抹了把臉,將臉上的血污擦掉,拄著刀艱難地站了起來,看向集裝箱上已經拔出了刀的高杉,嘴角咧出了一絲微笑,還有個大boss要打呢。
高杉跳下集裝箱,緩緩走向月,嘴里吐出的煙霧遮擋了他的表情。
“撒有哪啦,月。”
......
而另一邊,伊東陪同著近藤已經坐上了那趟目的地是武州的列車。
近藤坐在窗邊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撐著頭,無聊的看著外面飛馳的景色,有些懷念地說道,“武州啊,好久沒有回去了,武州可是我們成長的地方呢。”
近藤忽然對對面的人笑道,“不過你也不算是闊別已久吧,哈哈哈哈。”
對面那人掩嘴笑道,“是的哦,不過近藤桑,你們這次去武州招人,也算是公干,帶上我不好吧。”
“不會的,只是招人而已嘛,不要太過嚴肅,你離開家也有段時間了,這不也是順帶帶上你回家看看,你說是不是,總悟。”近藤拿手肘頂了頂旁邊的總悟。
總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姐姐,不要總是只記得工作啊,偶爾也要放松一下嘛,再說了,就月那個什么破店,不去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