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洪濤雙手微微顫抖,雖然他很不舍,卻還是堅定的還了回去:“先生,這賀禮太重了,我受不起,還請先生收回。”
路飛哈哈一笑:“什么重不重的?對你們來說很重,但對我來說并不算什么,而且我也希望清華城的實力能整體提升一下。”
“老趙?真的是武道九重的修煉之法?你……路飛先生不愧是金鰲學宮宮主,這種秘法都能拿得出來,將來我清華城如果能成為九流城市,您絕對功不可沒,清華城所有人都要對您感恩戴德。”帥碧青神色鄭重的看著路飛道。
“神醫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作為清華城一份子,既然能讓清華城強大起來,自然不會放任不管。”路飛笑道。
趙洪濤又看了一遍小冊子,最后鄭重道:“路飛先生說得對,既然如此,我就借花獻佛,以路飛先生的名義建一座武道館,用來珍藏這部秘笈,至于把守之人就由清華城各大家族出人,組成一個看守巡邏隊,當然,醫道聯盟也不能在一旁看著,希望三位神醫能派幾人前來幫忙。”趙洪濤笑道。、
“哈哈哈,你這老狐貍,就會算計,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我自然不會拒絕,還有,我醫道聯盟也會幫忙搜集一些更高等級的修煉秘典,全都放到武道館中,以供后人查閱修煉,總之,只要能讓我清華城越來越強大,我們做什么都值得。”帥碧青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我想路飛先生也拍個學生過來吧,畢竟整個武道館中,就以先生所出的書籍最為珍貴了。”
路飛擺了擺手:“這個我看就不必了,本來就是送給你們的,就由你們做主,我不會再插手了,如果有時間,你們明天可以去龜山書院,如有什么修煉上的疑問,可以詢問我。”
“先生真要去書院講課?萬一被人故意刁難,而先生有沒有準備周全,對金鰲學宮的影響很大,請先生三思。”趙洪濤微微一愣,急忙規勸,其他人也全都紛紛圍了上來,不停的勸說。
“是啊,路飛先生,本就是他們不對在先,此時又來邀請您去講課,我看馮道義那個老不修沒按什么好心,或許已經想好了為難先生的法子了。”
“是啊,老張說的沒錯,你根本不必搭理他們,如果學生想聽您講課,完全可以去金鰲峰嘛,這么近的距離,對他們來說,根本沒什么難度。”
“對對對,叫我說,您現在直接回去,根本不必搭理他們,他們這叫給他們點陽光就燦爛,你越謙讓,他們反而以為你是怕他們呢。”
“……”
路飛看著周圍的諸人,知道他們都是出自真心的,沒有虛情假意,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好了,我知道大家是為我好,為我著想,但我總不能一直回避吧?這件事總要有個了斷,想要了斷,就要面對,躲避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路飛擺了擺手,止住規勸的眾人,解釋起來。
“我知道大家的心情,但我也相信我的能力,以我現在的修為,他們是不可能難住我的,借此,我也可以把金鰲學宮的名氣打出去,如果你們有誰認識修為更高的人,也可以聯系,讓他們前來作證,免得被人動了手腳。”路飛有自己的打算,自然不會輕易聽別人的勸告返回。
“嗯,路飛先生說的不錯,我還真有個在九流城市的好友,可惜因為種種原因,不可能為我們提供更高層次的心法,我這就寫信,讓他前來,今天晚上應該就能趕來。”
“我也去邀請我的一些朋友,為先生增增人氣。”
所有人紛紛告辭,邀請自己的朋友,來為路飛捧場。
“聽剛才的話,九流城市中應該有你們的朋友,為何不請他們送來一些高等級的修煉法門?”路飛疑惑的問道。
“唉,這是超一流城市中的強者規定,只有通過城市間的試煉,進入到更高等級的城市,才有資格修煉更高等級的心法,如果誰敢私自把更高等級的修煉法門傳給低等級的城市,會受到懲罰的。”趙洪濤等人沒有離開,聽到路飛的話嘆息一聲。
“那我……”路飛想到自己剛剛送出去的修煉心法。
“先生不必擔心,因為你從未離開過清華城,及時得到了更高等級的修煉心法,并傳授給其他人,你也沒有責任,有責任的是傳授給你這些心法的人,那些執法者也不會前來找你的,放心就好了。”帥碧青安慰道,他畢竟是醫道聯盟的人,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要多一些。
龜山書院。
院長的私人住處,里面坐著兩人,其中一人正是龜山書院馮道義,另外一人臉面有些陌生,從未在清華城出現過。
“說吧,急匆匆的把我叫來有什么事?這種地方,以你的修為,還有什么擺不平的?”那人懶散的躺在椅子上,看著一臉憂愁的馮道義。
“師兄,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胡扯,明天那個叫路飛的就會前來講課,到時候,你就給他出幾個難題,為難為難他,省的我難堪。”馮道義一臉的不耐煩。
“還真有人能難住你?路飛?此人什么來路?很厲害嘛?要不我今天晚上去會會那人,如果讓他明天不來,你不就有更多的發揮空間了嗎?”被馮道義稱作師兄的人笑瞇瞇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我怕你……”馮道義說到這里便沒再說。
師兄臉色猛地一變,神情冷道:“你什么意思?你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就解決不了嗎?我可不像你這么廢物,哼,告訴我那人的模樣和住址,我今天還非要見見他。”
馮道義無奈的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畫像,上面畫的正是路飛,惟妙惟肖,好似真人。
師兄接過畫像,仔細打量了一番喃喃道:“這么年輕?正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竟然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搞不定,怪不得被先生攆到這里來,好了,我處理完此人直接就走,不來見你了。”
話音剛落,閃過一道殘影,師兄已經從椅子上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