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全面戰斗,但也不是隊伍全部無腦A過去,即使照明彈下留給隊伍的戰場不大,大家也知道機動性的重要。
在照明彈照耀下,兩個班級群體里,默契竄出幾個黑影,作為班級上的機動主力,不僅需要速度,還得要力量。也不知道是命運,還是巧合,戰場上的猛士們,各自找到自己的對手。
江巖雙手一合,手掌間拉出一條條銀白色的細線,一甩,周身隱約閃爍著銀亮的絲線,雙胞胎姐弟也不再藏拙,拿出自己的武器。
孟月雙手各持一把大口徑手槍,“上次,你運氣好,因為規則沒盡全力,這回可不會讓你跑掉了。”她向天上拋出幾枚勛章,磅磅磅,宛如炮彈的聲音,槍口冒出屢屢青煙,“13mm大口徑銀制454Casull,普通人吃了一發,任何地方都足以致命。”
孟星左手手持一把金色縮小版的西洋騎士長槍,右手手肘一個螺旋小鍋狀的金色小盾,同樣用長槍擊破幾枚勛章,“破擊槍盾,特效破防,參上。”
江巖緊緊手套,“白蟄,如同你們看到的一樣,只是某些堅韌的絲線而已,……還有最后的武器,毒牙,也只是特別堅韌頂端套著一柄特制刀刃而已。”江巖同樣用白蟄切碎幾枚碎片。
這樣大家都是‘惡鬼’。
沉默片刻,孟月手中的雙槍發出咆哮,一個女人就能發出一隊軍隊的火力,還能借著后坐力空中短時間移動。
孟星這次的沖鋒,可不是帶著橢圓形的氣墻,而是尖銳的金色犀牛角突擊,更何況右手手肘上的小盾看起來也不像只是防御那么簡單。
江巖嘴里緊~咬著白蟄,雙手童謠停不下來,以一根根軟弱的絲線,集束成一柄柄銀色刀刃,干凈利落的切開子彈,即使是裂開的子彈同樣也能集中地面,發出爆炸,這就是13mm口徑爆裂彈的威力,即使是鋼鐵也能擊出一大道破洞。更何況孟月在空中不停利用后坐力,扭動身子,讓人捉摸不透她下次攻擊的地方。
面對犀牛(孟星)的突擊,白蟄即使是預先落下陷阱也無法發揮作用,撞樹而斷,帶石而走,無力的蛛網碰到氣墻被一帶而走,蛛網上纏著的大樹、頑石玩具一樣連根拔起。
--這可真是危機,江巖興奮起來。
……
“白色機甲?”
“二班眼鏡徐華?”
兩個班級的參謀居然在戰場前線碰到,真是諷刺。徐華脫下腳下助力器,拿出兩支藥劑,“聽某個笨蛋參謀說,你給他設計一套‘驚喜’。”
機甲中傳來溫和聲音,“不服嗎?身為頭腦派,拿出藥劑,看來你是想親自下場咯?”
徐華灌下兩管藥劑,忍著不適道:“雖然隔著一層盔甲,你不也是親自在下棋嗎?”
“看起來都不服輸呢,我們兩個。”幾乎同時,徐華變大的手掌,和機甲手中落下一下勛章碎片。
……
“你就是宋曼如?干脆加入我們。我班上那兩個怪物可是這樣都不會失敗的。”一名肩抗紅色木棍,頭戴紅色頭巾的人說道。
宋曼如皺眉道:“我想不通,為什么會是我?”
紅頭巾用木棍指著她道:“因為你特殊的氣,……如果你加入他們的組合,參謀計算下就能成為年級最強,嘛,雖然現在也很強就是。”
宋曼如正想說話,被茅飛塵打斷道:“別和他說這么多,打贏他,看他還說什么。”
茅飛塵扭頭對紅頭巾說道:“喲,你小子也是玩棍的,不知道聽沒聽過‘飛葉棍’的大名。”
撓撓耳朵,紅頭巾不在意道:“哦,那個啊,你是他們的傳人?看起來也不怎么樣。”
“可惡,去死!”
……
陳澤突然在路上停下來。
“怎么了?”旁邊人見陳澤怎么今天,不敢大意。
陳澤四下看一眼,想了想,有吧而過貼在地面,“……,不好!”
雖然有警惕,但還是慢一拍,隊友被~干掉一名。
較小的身體,M9軍用匕首,無聲無息的暗殺,“是你!”
刺客掩嘴而笑,“呵呵,是哪個差點被我刺殺的人說的吧。”
陳澤活動活動肩膀,“正合我意,那家伙的仇讓我來報,雖然是女生不喝不會手下留情。”悄悄擺擺手,讓周圍人離開。
無視旁邊人的小動作,刺客身體緩慢融入環境中,“那家伙的熟人?正好被他逃掉,我可是不爽好久。”說完最后一個字,較小的刺客完全融入環境中。
陳澤警惕著跑過去一看,“真是一點痕跡都沒有,連石頭都中招了,我能行嗎?”
沒有其他同學的干擾,陳澤用耳朵去傾聽、用眼睛觀察、用身體感受,如果不是周圍偶爾傳來的爆炸聲,這里簡直就是個普通的林間小道而已。
但是陳澤戰斗,只要一放松警惕,就會被一擊致命。
--難道要比試我的六感,和她的藏身術?比誰耐心更好?
陳澤等了一會,自嘲道:“果然只要的動作不符合我的作風,到最后貫徹自己的信念才是戰士。”
仿佛相通什么,陳澤用拳頭狠狠擊打地面,“這就是我力量,信念,最后是你身法高一籌,還是我的力量更強,比個高下吧!”
地面裂開,地底震動,地底的石子受到什么沖擊飛上天,陳澤徹底化身為暴力狂,把眼里看到的每一棵樹、每一片地都破壞掉。
四周傳來聲音,同樣分不清方向,“笨蛋,難道只是個使蠻力的莽夫嗎?太讓我失望了。”
陳澤停頓一下,好似在分析哪里傳來的聲音,“連江巖都差點中招,我可沒自信短時間內找出你來,猜猜看我能不能在體力耗盡前找出你來。”
“蠢豬!”怒噴一聲,然后就再也不說話,仿佛人已經不在。
陳澤大口揣著氣,身后連一個落腳的地方也難以找到。,疑惑道:“難道,已經跑了。”搖搖頭,正打算跟上同學。
剎那,陳澤眼中只看到身前那抹刀尖,危機的時刻,疲~軟的身體卻無法跟上思維,生死關頭只有緊~咬牙關。
陳澤吐出一口血,緊握住那只持刀的匕首,“抓~住你了。”
刺客用鼻子嗅嗅,“藥劑?”
“對,某個社團游戲里出現的東西,雖然對人體過于‘刺激’了點,不過蠻好用的,不是嗎?”好像的確忍受著藥劑帶來的反作用,陳澤臉色開始扭曲了,抓緊的手更加用力。
“勝券在握?天真!”仿佛不是自己的手,刺客直接扭著身子反擊,袖刃、鞋刃,每一個攻擊的地點都能帶上刀刃,近身接觸下,陳澤只能勉強躲過要害。
“喂,都說了,這藥有點刺激,你還亂來,可別怪我了。”陳澤嘴里含~著血,身體多個幾個窟窿,單手上仍然抓著她。
頭槌,光是聽聲音已經很疼了,經過長期訓練的刺客第一時間回過神,但也跟不上陳澤的速度,他咬著滲血的牙,“忍著點,有點疼,四倍蓄力,右勾拳。”光是沖擊波余力,就已經帶飛刺客身體。
刺客倒地不起后,看著手腕上積分確實多了100,陳澤直~挺~挺的倒地,身體抽~搐著,“可惡,好疼。”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刀刃傷害,總之陳澤無法參加接下來的戰斗。
女刺客睜開眼睛,掙扎一下,即使是屏蔽痛覺也不能讓她站起來,“可惡,輸了嗎?我又輸了,作為刺客真是失敗。”
一直是不起眼的學生,學校也普通,成績也普通,體育、動手能力所有的東西一直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沒想到臨到畢業居然收到赤炎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如果不是校長收到通知,誰也想不到教室一直有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學生。
4歲開始作為一名暗中的刺客鍛煉,潛伏,刺殺,辨毒……所有的努力匯聚起來就是那封通知書。
“聽好了,舊音,身為一名刺客最重要的除了完成任務,就是隱藏身份,這幾年你的表現的確令人滿意,但是到了學院也不要忘了這一點,作為一名刺客,沒有把握,就對不能暴露身份。”
“好疼,好疼,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是什么時候開始忘記隱藏在暗處?是第一次脫離那個陰暗的家族掌握?還是首次刺殺失敗?”
仍然忘不了,有人在最后的時刻居然能用牙齒咬住她第一次露出鋒芒的匕首,“呢,你就是舊音?身手不錯呀,作為我的小妹吧,這樣我就有弟弟,又有妹妹了,還有你!把你新妹妹的匕首要到什么時候……”
“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作為同學,記住全班人的名字,那不是當然的嗎?”
“名字,好溫暖,上次被人叫是什么時候?”
“聽好了,我的女兒你叫舊音,一個ri的音,希望有一天你能在太陽下快樂的生活,記得那些老頭子問起你的名字,就說是‘暗’,……不用露出害怕的表情,黑暗總有一天會被太陽驅散的。”
“媽媽,雖然沒碰到太陽,但是女兒碰到月亮了,但是女兒真沒用,連任務都完成不了,不甘心的,悔恨的眼淚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