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的整理好她自己的行禮箱,因為要收拾的東西不多,她也把她工作時穿的那幾套職業套裝一起放進衣廚里,她就那么點芝麻的事,也都被秦大人瞧見。其實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做個秦大人的女伴,最后能安安靜靜地好好離開,可惜她不好的一面都被秦大人看見。
在看到一旁秦大人的那個行禮箱時,她想著要不要順便也給整理?要還是不要?好像要的吧。她拿出她的粗字筆和找出客廳茶機下面抽屜里的白紙,寫上:整理行禮箱,密碼多少。然后走進書房,這是不打撓到秦大人辦公的一個比較好的法子,不是嗎?還不知道秦大人要不要讓她動箱子呢?最好不要!
秦家哲把文件袋里的文件攤在桌子上,筆記本已打開,手里拿著筆,在仔細地核對電腦和紙質文件。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張紙出現在他視線上方,剛前面抬眼時都還沒有這張紙。他掃了那幾個字,又低頭看起文件來。莊樂影看他這個,心底閃下輕松,畢竟行禮箱里還有一些秘密物件,等了下見秦大人沒反應準備縮回手時,卻見秦大人抬頭冷冷看她一眼后,伸出手用二手指夾住紙從莊樂影的手里抽走,寫上四個數字,再用二手指夾著遞還回去。莊樂影慢一拍后才接過紙走出書房,順便將書房的門輕輕關上。
她將行禮箱打開,忽略掉那些個是秦大人的小內件,把箱子里的所有一同對待把衣服收進衣廚,再把他整理到裝好袋子里的衣服好像是要清洗的那些放到回衣簍里。再去餐廳燒開水泡好茶把茶水端進書房,回到客廳,坐在地毯上,把平板放在茶幾上,再把她的記事本攤在一旁,開始給她那些新客戶發郵件,再每隔一段時間進書房給秦大人添水。
秦家哲中途有走出書房,一眼就見到莊樂影趴在那里,一下看平扳一下看旁邊的記事本,沒有留意他這邊的動靜,從莊樂影身邊經過去臥室再走出來,她仍低著頭,沒有看到他這里,莊樂影似乎非常認真地在平板上寫什么,卻忘了她自己的本職是他。從臥室出來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到走進書房,始終沒有抬頭看自己,關門時不知怎么的就稍稍用點了力。
關門聲倒驚動了莊樂影,她抬頭四周卻空空無人,有些莫名其妙地自己問自己剛才是什么聲音響?客廳里只有她一人呀?秦大人嗎?這房間里就只有他們二個人,可是書房門好好地關著,奇怪!她起身拿著水壺輕輕推開房門,走到書桌那里往杯子里注水,再偷偷地看秦大人的反應,跟她之前一直注意的秦大人的工作狀態一樣,一切正常,神情也看不出什么。她疑惑地走出去,她在關門時秦家哲朝她背影看了看,直到門關上才收回視線看回到筆記本上。
臨睡前,她像之前一樣,準備好小保溫壺端進書房后再去睡。
第二天睡醒大床上還是她一個人,床的另一側的種種跡象比如枕頭的凹陷、被子的不平整,都顯示秦大人已經睡過,還在她醒來時就起來。她走出臥室,書房的門是半開,她稍側著身子看到秦大人靠在椅背上手里拿著文件。她先叫了玉米南瓜粥還多加了幾碟小菜,再捧了溫開水進去,秦大人的視線一直盯著文件瞧。
早餐送上來,她去書房叫秦大人用早餐,等秦大入坐后她才在對面位置坐下來。二人安安靜靜地各自用著早餐沒有交流,完后,秦家哲回書房,莊樂影不是在客廳就是在臥室呆著,直到中午快一點的時候,秦家哲在莊樂影提醒后才走出書房。
莊樂影在房門口站著,看見秦家哲邊接電話邊朝餐廳那里走去,走到一半,看他收起電話卻奇怪地向后朝她看了眼,莊樂影一時莫名其妙,再看到秦家哲側過身子朝臥室走去,很快秦家哲從臥室里出來,卻是換上了一套正裝,看來是要準備出門的樣子。果然,就見他向門口走去出去時順手把門關上也沒跟她說什么。好像,秦大人也沒必要對她說什么的樣子。好吧,那桌子美食又便宜了她。
吃完飯,莊樂影臥躺在沙發上,邊玩游戲邊等著方筱燕的來電,她還記得她們昨天說好的事。只是過去一個小時了,她還是沒有等到方筱燕的電話,這可不像方筱燕的作風,按照常理出牌的方筱燕,現在這會兒她們八成坐在哪里聊著天了,她奇怪地想著。她先給方筱燕打了電話,接通中但是一直沒人接,然后她去了條短信:[我說方大小姐,你是忘記了我們約好的事還是睡在那里沒有起來啊?]等她收到方筱燕的電話,已是大半個下午過去了。
這會兒的方筱燕正在醫院里,不是她出了事,是她姐姐出點小事。方楚楚前頭逛著商場,不知道怎么地把腳給扭了,而且,秦母也在場。
“楚楚,怎么樣?忠叔這會兒去開車過來,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都怪我,你看這腳一下子腫得這么大。”楚楚踩著一只腳在忠叔和商場工作人員的攙扶下走到門口,秦母在一邊陪著。楚楚在忠叔去開車時怕秦母吃不消就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沒事,阿姨。要是你有事可以先走,我可以打電話讓我妹過來,她在家里呆著也沒事,她開來過來也挺快的。”楚楚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的對秦母說。
“這怎么行呢?讓她們過來不知道得什么時候?還是我送你去吧。”秦母在一邊認真地說,楚楚的傷也是因她而起的。
“真沒事!”楚楚輕輕地說,說著就從包里拿出手機打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