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秘書了然地點點頭。夫人去酒店干嘛?有事的話,夫人一般會來這里跟秦總說,雖然平常夫人也很少來這里。那夫人去酒店會不會是為了看看有某個人呆在那里呢?“我知道了。”
秦家哲接著說:“嗯,那現在沒什么事了。”
陳秘書朝秦家哲一點頭走出辦公室,順便看了眼秦總在紙上涂涂改改的內容,這一看她又納悶了,是越寫越小的一列數字,為什么秦總的金額會越寫越小?莊樂影不是要走人了嗎?跟以往秦總的作為不一樣啊!
陳秘書的思緒拉回到現在,愣后忙換上微笑,喊了聲夫人。
秦母也微笑回應,嘴里恩了聲。等她把房間都看了個遍出來后見陳秘書還乖乖地呆在客廳處,她走到陳秘書面前問她:“陳秘書還在呀?”
陳秘書一笑說:“是的,夫人。”
秦母再問:“陳秘書呆會兒還要再去公司嗎?”
陳秘書說:“是的,夫人。”
秦母一點頭,把手里的房卡遞到陳秘書前,“那就麻煩陳秘書把這張卡交給秦總,我就不用再跑趟公司了。”
“好的,夫人。”陳秘書接過房卡,“夫人,我送你。”她見秦母往外走去,她在奏母身后喊。
“不用了。”秦母搖搖頭。“你忙你的吧。”秦母對陳秘書說。
這邊陳秘書回到公司,跟秦家哲報告了在酒店的情況。“莊小姐走后,夫人也來到酒店,夫人把套房的里里外外都看了遍。”夫人那架勢——就差沒拿顯微鏡出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別樣的東西在。她在心里補充了這么一句。
秦家哲背靠在椅子上問陳秘書:“那夫人看后有說什么嗎?”
陳秘書搖搖頭,“夫人看了一圈后沒有說什么。”但臉上看著滿意。這句話她放心里沒說出口。
秦家哲又問陳秘書:“莊樂影走的時候有說什么嗎?”看他前面咳嗽的樣子,指不定在他背后怎么說他的壞話。
莊樂影?莊樂影人都走了,秦總還問起她來,難道不是有意打發她?“莊小姐走時也沒說什么話?”陳秘書認真地說。
哦?秦家哲問:“那她走時都說了些什么?”
陳秘書回答:“莊小姐當時走時,并沒有說什么話,只是把房卡交給我,讓我轉交給秦總你。”剛才進辦公室的時候,她已經把房卡上交給秦總了。“然后,沒說別的就拖著行李走出套房。”
秦家哲問:“就這樣?”
陳秘書說:“就這樣。”
秦家哲再問:“一點也沒說別的什么話?”都沒有多余的語言跟行為?他奇怪地想。
陳秘書回道:“一點也沒有說什么別的。”事實就這樣,難道還要再說點別的什么嗎?她奇怪地想。
秦家哲見問不出什么,便讓陳秘書離去。當他身邊的女人離開他時,哪個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總想找個法子要將他的人留在身邊,是不是?這個莊樂影倒好,走得還真是干脆,不哭不鬧不吵事的。正這么想著,他聽到陳秘書的聲音。“對了秦總,莊小姐她——”聽陳秘書又提到莊樂影,估計她肯定是忘了之前莊樂影的某些行為,現在被他一提想起來。就正得意著想,看,哪個女人離了他還不是都一個樣的心情,抬眼去看陳秘書時,就聽見陳秘書說。
“莊小姐走時還真是說了句話,她說讓我代她秦總你說聲謝謝。”這是莊樂影要走出套房時突然回過身對她說的話,要不是秦總一直在問,她都快忘了。難道,秦總問的就是這件事?
秦家哲聽后點點頭沒有再開口問什么,事實與他想的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