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因為昨晚包月月的一席話,冷靜終于同意姜悅留下來了,可是沒成想她的哥哥姜悅還是沒有到這里來,只是在她出門前祝福了幾句,便急著趕到學校餐廳去打工了,據說是因為人手不夠所以要前去加班。
今天是周末,原本學校除了校領導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人在,但是卻偏偏在街道兩邊都擠滿了人。這些人都是其他學校畢業班的,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聽說的今天在學校要進行一次招聘活動,所有人都早早的來到這里占據有利地形。就沖著現在的就業壓力,再加上沒有什么背景,所以一聽說后便全部趕到了他們學校。
可是偏偏崖山大學的校長出面否認了這件事,而這些人又不甘心離開,一直堵在門口,現在的學校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等到姜悅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趕到古堡時,已經是比預定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走到門口,姜悅并沒有發現有人在,所以慶幸自己沒被人發現已經遲到了,偷悄悄地從后門溜了進去。這座古堡看似密不透風,但是經過姜悅昨天的盤算,還是發現了秘密,成功地2在后院的花叢后面找到了一條密道能溜進去。與其說是密道不如說是給狗出入的。現在冷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先溜進去再說。
“你終于來了,大小姐!”才剛鉆進洞口,身子還沒完全探出來,慕容鱈就已經在前面等著她了。
“怎么又是你啊?”雖然姜悅理虧在先,但是面對慕容鱈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要頂嘴。慕容鱈用一天的時間便已了解了她這種個性,也沒有再說話,而是指了指墻上的掛鐘“時間不早了,在不工作,這個月的薪水可就沒了。”
“誰能看得到啊。”誰是知道自己確實已經遲到了,但是在這么陰暗的古堡里,他們也不點燈,就算是墻上確實有掛鐘在,姜悅也根本看不到,只要不踩上去就算不錯的了。
姜悅離開后,慕容鱈并沒有跟上去繼續為難她,因為他還有更要緊的工作要做。昨天冷靜和包月月的對話他躲在屋外全部都聽到了。沒想到姜悅的哥哥竟然會是冷靜弟弟的轉世。前幾世里,冷靜一直在不停地尋找冷峻的下落,慕容鱈自是知道那人的重要性的。只是卻沒有一次能夠成功的,因為他們每次再見面之前,冷峻都不是因為瘟疫就是因為政局動蕩而英年早逝了,其中還有幾世干脆投胎到了外國,害得他們還在國外一呆便是五六十年。
而這一次,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找到,而且還是在他們的學校,著實有點兒讓他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但是奈何是經過包月月的驗證的,所以失誤的可能幾乎為零。
既然如此,他也想著早點兒把冷峻接回來,免得冷靜總是因此一籌莫展而老是板著臉。不過,第二天過后,冷靜卻并沒有提及這件事,而且包月月也一并假裝糊涂,沒有說過關于冷峻的事。平日里她最是大嘴巴了,不吵得雞犬不寧算是不錯了,所以這讓慕容鱈不禁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你們不吃飯嗎?”在見多了讀報的狗和慕容鱈的困術后,姜悅她已經徹底不再懷疑他們的身份了——確定他們一定不會是人類的,但在打掃過房間后還是問道“請問各位需要用餐嗎?”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忐忑的,因為在確認他們不是人類后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他們會不會是以人類為食的。所以自然而然得產生了一種畏懼感。
“我們早就不吃人了,你不用多想。”包月月能聽到她的心聲,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補充說道,之后所有人也都離開了,就只剩下姜悅石化在原地了。
因為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剛才包月月說的是早就不吃人了,那換句話也就是說,曾經的他們確實是以人類為食的。這次慕容鱈走到她身邊時又不出所料得故意諷刺她“怎么?這就怕了?如果只有這種膽量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回去吧。”
這次,姜悅沒有反駁,很明顯,她是真的丟了魂了。而慕容鱈這樣還不算完,故意把身體湊了上去,在姜悅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餓了,怎么辦?”
嚇得姜悅花容失色,是轉身便溜走不見了蹤影。慕容鱈又是輕蔑地一笑“就這膽量,還好意思大言不慚。”
姜悅一個人躲到角落里去了,而冷靜則正在和慕容鱈、包月月商量關于冷峻的事。
“如果已經確定了的話,那不如就直接把他接回來吧。”,慕容鱈剛一提議,冷靜還沒回應就被包月月否定了。
“不行,絕對不行。”包月月邊說話時邊搖頭,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很夸張,可以為她的計劃爭取實現的機會“首先,人家現在就是一凡人,壓根就不記得前世的事了,就算你再怎么解釋又怎么證明你說的一定就是實話呢,萬一報警處理還要惹來一身的麻煩。其次,我們之前開出了豐厚的雇傭條件,結果妹妹來了卻不見哥哥的人影,說明人家根本對我們就沒興趣,要真是這樣,你還把他強行綁來不成?”連著說了一大段話沒喘一口氣,早就已經嘴干舌燥了,包月月說完后趕忙喝了一大口水,差點兒沒把自己嗆死過去。
“那你說怎么辦?”慕容鱈看著包月月“之前那一世就是因為你這樣講,連去世前的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到。要是照你的邏輯,難不成他不愿意來還一輩子不見了嘛。”
“當然不是。”每次發表意見時慕容鱈都和她對著干,雖然已經習慣了“我們呢要先從朋友做起,一上來就稱兄道弟誰都不會舒服的。所以按照我的想法,就應該自己主動到學校去,找到他,然后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不能見陽光,每天外出怎么能行,就算是有太陽傘,但還是太危險了……”慕容鱈急得直接站了起來。
“說不可以。這點兒犧牲都不愿意做,連朋友都做不成,更別說親人了。”包月月也馬上回了一句。
就在他們將要愈吵愈烈的時候,被冷靜及時喝止了“就這樣辦,明天便到學校去。”
“不僅要這樣,你還要以學生的身份去。”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包月月乘勝追擊“你以前都是當老師,想要深入了解所有學生是很困難,但是打入敵人內部局面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