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太過壓抑,這兩個人的氣場都極其強大,周圍的人都不敢出聲,岳憐灀仰著脖子看著洛庭軒,“如果我不同意檢驗呢?王爺又讓如何,處死我么?”
洛庭軒雙眸微凝,這個女人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自己,“你既然說不出個緣由,本王為免冤枉你,這個方法就可以幫你洗脫污名,我想不出來你為何不同意!”
“哼,這種方法之下,談何清白,就算在王府里還我清白,怕是出了王府這個消息將不脛而走。”而且自己和這個靖王并沒有行周公之禮,如果被檢驗出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獨自度過,怕是想要安生都不可能了。
洛庭軒的耐心即將耗盡,正在這時,一聲叫喊拉回了眾人的神思,“穩婆來了。”
門口出現一個穿戴整齊,長相精明的婦人,年約五十,洛庭軒走向最近的椅子,優雅的坐下,“開始吧!”
“是”婦人恭敬的行禮,走向岳憐灀,岳憐灀步步后退,當婦人快靠近的時候,月香沖了過來,擋在了岳憐灀的身前,張開雙手,“你不可以碰我們家小姐!”
婦人停下腳步為難的看了看靖王,靖王一個眼神示意,就有人上前將月香強行拉走,“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樣,放開我,不準碰我家小姐。”月香就這樣被拖了出去。
岳憐灀雙拳在身旁緊握,她的骨氣不允許她被人這樣侮辱,一個凌厲的眼神瞪著穩婆,穩婆被嚇得不敢靠近。
一道聲音幽幽傳來,“本王勸你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是唯一能還原真相的方法!”
岳景灀高興的不能自已,“哎呀妹妹,真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真是枉費了爹爹對你的疼愛和栽培。”
“你住嘴!”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是這樣,也不能讓岳景灀好過,“憐灀堅持是有人陷害,如果檢驗的結果,憐灀是清白的,那么這屋里的一切便是有人刻意安排栽贓嫁禍,還請靖王能夠查清楚真相,還憐灀一個清白!”一聲‘靖王’表明了岳憐灀疏離的態度,也讓洛庭軒有些不滿。
“當然,放心,本宮就給你一個交代。”許久不出聲的念心此刻認真的回答道,拿自己當槍使,總歸要付出代價的。
岳景灀心下一驚,現在開始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了,下意識的看向綠兒,只希望綠兒提供的消息是準確的。
岳憐灀深吸一口氣,對念心報以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讓洛庭軒覺得刺眼。
慢慢轉身走向內室,褪下褲子,躺在床上,心里的屈辱和身體的生澀讓岳憐灀一直都處于緊繃狀態,不消一刻,檢查完畢,在穩婆驚訝的神色中,岳憐灀木然的穿戴整齊,面無表情的走出內室,接受著大家探尋的眼光。
洛庭軒轉動著手指上的扳指,低頭問道,“結果是什么?”
穩婆跪在地上,伏在地上恭敬的答道,“回王爺,七夫人,七夫人依舊是處子之身!”
現場突然炸開了鍋,大家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岳憐灀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跟她無關一樣,只是靜靜的做著自己,斂下的雙眸掩下了她所有的情緒,讓人無法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