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壽司店的名字很簡單,叫:河村壽司。店鋪里面也很簡單,幾張竹簾隔絕出來一個空間就是包間了,如果不想要竹簾,卷起來就是一個大廳。店主是一個中年男人,特別熱情,這家壽司店的名字就是跟隨了他的姓氏。
坐在用竹簾隔出來的包間內,千姬沙羅細嚼慢咽的吃著壽司聽著他們的聊天。突然柳湊了過來,一邊飛快的記錄著什么一邊小聲的詢問:“千姬,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個問題他想知道已經想了好久了,而且他怎么都查不到資料。那就是千姬沙羅的過去。怎么都找不到的過去,就仿佛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如果我能回答的話。你問吧?!?p> “我想知道你的過去,一點點也是可以的。你的網球師從何處?為什么只有國小三年級的那一次比賽?!?p> 放下手里的壽司,千姬沙羅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柳,你這可不是一個問題了。我小時候住在大阪的祖父家里,后來因為父親工作的原因去了中國,一直呆在中國的寺廟里修行。網球是寺廟里面稍懂一點的師兄弟們教的。至于國小三年級的比賽,只是我跟隨父親回國辦事偶然間打的。直到六年級我才回國到日本。這個回答,柳滿意么?”
“好的,多謝。我知道了。”心滿意足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點點消化著剛剛得到的情報。
這個時候店鋪的門被拉開,一群背著網球包的少年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看那身藍色和白色搭配的校服,幸村有點意外:“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青學的人?!?p> 千姬沙羅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竹簾外面的少年們,然后又若無其事的喝著茶水:“青學,也不會威脅到你們不是嗎?”瞥了眼幸村,說出了讓他滿意的話。
“那是自然,按照他們現在的實力,不會撐到最后的比賽。但是里面的那個大和部長卻是厲害,只是有點可惜?!蔽⑽⒁恍π掖搴敛辉谝?,現在的立海大或許還有一些不足,但是面對青學的話,他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贏。
“手冢也在?!”瞄到自己的死對頭,真田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一想到當初那場丟失面子的比賽,真田就氣得牙癢癢。天殺的,這里都能遇到,不愧是冤家路窄。
拉住真田的衣服,幸村笑著說:“弦一郎畢竟今天我們是客人,如果你想比賽的話,可以進行練習賽啊。不過,現在的你,可能依舊打不過手冢君?!?p> “精市!太松懈了!”
這一聲,整個餐廳都安靜了。然后青學里面那個帶著墨鏡的少年笑著打招呼:“是立海大的幸村君和真田君嗎?好巧。”
“是啊,好巧,大和前輩?!毕崎_竹簾,幸村走了出去,“沒想到這里會遇到你們。抱歉,剛剛弦一郎有點激動,打擾你們了。”瞄了一眼邊上一臉冷漠的棕色短發的少年,幸村瞇了一下眼睛。
“沒什么,年輕人就該有點活力?!?p> 聳了聳肩,幸村接下了這句話:“大和前輩說得對,希望之后的比賽能夠看到你們的身影。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痹倏戳艘谎凼众#掖遛D身進了竹簾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