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些忙,更遲了,原諒。。。。。。。。。。。)
一連數天,流言逾演逾烈,大有傾江倒海之勢。
在這個人人獵奇的新時代,奇人異事,總能萬眾矚目,成為一切yu論的焦點,為人所關注熟知,無可避免。這是一個透明的世界。
每天陸陸續續有記者前來,想一探虛實,但遺憾均被拒之門外。這就是月湖中學的霸氣,一所重點中學、著名貴族學校的霸氣。在此就讀的學生非富即貴,又或是來自五湖四海的人才,學校自然要保障他們的正常生活。至于什么社會yu論壓力,以月湖中學的渾厚實力自能一臂承下。
雖然有校方的暫時保護,但世上無不透風之墻,常在河邊走亦有濕鞋的時候。不久,有好事者偷pai到傳說中的銀發校草本人真實照片,并上傳了網絡。
那樣完美的面容,即使是對男人亦具有無可抵擋的殺傷力,一個微笑似乎就是整個陽光春季。近乎是沒有抵抗力的,這張幾近妖邪的臉征服萬千少女的心,一個“護草”組織迅速成立,密切關注著這位銀發校草的一舉一動。更有甚者,早已貼滿閨房,取代了所有的男星。不遠千里奔赴,要一睹校草“草容”,執著若狂。
不過,這些棄茫尚且不知。此時,月湖中學學生獨立公寓內,棄茫與夜紫相對而坐,一旁是劉寬成、禹海以及鞏馨兒等人。可焦點不在他們,所有的目光注視著坐在夜紫身側的老者。老人須發斑白,年近六旬,但精神鑊鑠看不出絲毫頹敗之勢,深邃的眼眸精芒閃爍,無數個念頭誕生、破滅。
“無預防措施縱身能跳下五十米的鼓樓……不錯啊,棄茫。”老人贊賞道,掩飾不住深層的詫異,“現在外面的yu論很大,不像是作假的。能有這樣的身手,你完全不必屈尊甘心做一名保鏢,你完全可以選擇加入特種部隊或者別的什么,過更好的生活。”
銳利的話語一針見血,直指本心,當然言外之意也更為明顯。
“管家爺爺……”一旁的夜紫著急地悄悄扯了扯老人的衣角。
“說吧,棄茫,我相信你,這是老爺的意思。”吳管家不為所動,目光緊緊鎖住對面的棄茫。
“我喜歡自由,所以我選擇做保鏢之類的工作,之所以會做夜紫小姐的保鏢全是因為我看中了它豐厚的月薪。”棄茫平靜對答,天衣無縫,沒有挑剔可言。
“只是因為薪酬而已?”吳松追問,仍有不放心之處。畢竟世道險惡,人心最是難測。
“僅此而已。如果說私人原因,便是夜紫小姐是我遇到過的最漂亮的雇主。”棄茫坦率道,不無調侃。
“哈哈……你很誠實,小伙子!”吳松笑道,這是他迄今為止見過得有足夠膽量在他堂堂夜家大管家面前這樣說話的人。
“家主,您聽到了么?”
突然,吳松從懷中掏出一黑色物事,卻是手機,處于通話狀態。毫無疑問,電話那頭正是夜家家主。
棄茫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吳管家會把他們的對話直接這樣傳送給夜老爺。夜紫更是緊張得十根蔥白玉似的手指緊緊扣住衣角,父親的脾氣自己最清楚不過。
旁邊,劉寬成、禹海也是緊捏著一把冷汗,關乎棄茫的去留,由不得他們不緊張。倒是鞏馨兒最是鎮定,平靜地觀察著一切,眸光掠過眾人,最終停留在棄茫那張不應存世的臉上,絲絲復雜的目光閃爍,不知在思量著什么。
“哈哈哈……”
黑色漆面的手機傳來一名中年男人雄渾的笑聲,帶著高掌權力的自信。
“很好,很好,很好……”
夜家家主一連聲道,令吳松微感驚異,家主從未如此贊賞過一個人。
“您好,老板。”棄茫卻是平靜地尊敬道,未有絲毫緊張之色。
“你叫棄茫?”中年男人的聲音問。
“是的。”棄茫如實回答。
“很稀奇的名字,不過這不重要。說實話我開始欣賞你了。”雄厚的嗓音繼續說道,“你是我第一個敢這樣坦率的道出心中目的的人。坦率,誠實,勇敢,這些是我所欣賞的性格優點。在剛剛你與吳管家的對話中都一一把它們表現了出來,這也正是我欣賞你的原因。所以,我想我會準許你繼續擔任夜紫的保鏢一職。以你的人品和武功是保護我女兒的上上之選。聽說你還是個天才,希望畢業后你能來我的公司工作,我會給你最好的待遇。”
始料未及,劉寬成、禹海、鞏馨兒、夜紫四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堂堂夜家家主會如此說。吳松老管家面帶微笑似乎早已明了家主會如此說。
“謝謝老板抬愛!”棄茫仍舊是一臉平靜,無波無瀾,保持著一抹淡淡微笑。
“居然表現得沒有絲毫破綻,由始至終回答得鎮定自若,就連這樣豐厚的誘惑也不為所動嗎?難道真的沒有其他陰謀目的嗎……”電話另一端是一間寬敞的辦公室,一名中年男人坐在舒適的總裁椅上,喃喃自語,目光看向遠處,“只能等吳老那邊的結果了。”
“我對你的回答很滿意,棄茫。”靜默許久,話機傳來中年男人肯定的答復,隨即是空洞的忙音,短促得猶如一曲歡奏曲。
“管家爺爺,這是不是說父親答應讓棄茫留下來了?”夜紫怔怔得問,眼眸中掩抑不住絲絲異彩。
“這是在測試我么?”棄茫突然問道。
“是,還遠沒有結束。”吳管家毫無避諱地點頭承認,“想要贏得家主的承認不是這么容易的。”
“我知道。”棄茫輕笑道,不以為意。
“父親就愛做這些無聊的事!”夜紫不滿地抱怨。
剛剛放松的氣氛又莫名地緊張起來。
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