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下來的風太昊,屏除情緒的影響,讓自己盡可能地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去分析。
經過了一番思索,認為整件事情追其根源的話,最主要原因還是出現在自己身上;是自己思慮不周,沒早做準備。
“還是短練啊!”他感吧地道出聲來
心道:就算不做其他的準備,自己在第一時間讓二爹、二娘保密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外傳吧?
說出自己的顧慮之后,應該會幫自己出主意的……
恩,他們應該會這樣做的,先不說讓他們有后,其生心的感激;就他們對自己的關心不管怎么看都是真摯的。
想來,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高興,要和他人分享喜悅吧!
不對,這可能只是一部分原因,應該還有別的原因,那又是什么呢?
在風太昊的潛意識里覺得有什么很重要的環節被自己忽略掉了,可是一時又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坐在那,一動不動地想了好久,都沒有找出頭緒。最后,決定去找燧人氏和華胥氏問問應該怎么辦,這樣總好過胡思亂想。
風太昊便拍拍屁(和諧)股站了起來,向燧人氏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雖然,有這樣的決定了;但是,對于燧人氏能給出什么中肯的建議,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不過,心底有個聲音在反駁這個觀點,道:‘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你怎么知道不能幫著出主意呢!’
于是,風太昊就這么天人交戰的走到了目的地。
到了門外,未免自己看到什么不雅的畫面,沒有直接推門而入,敲了敲門道:“二娘在嗎,我是伏羲!”
有了身孕以后的女人特別容易困,再加上早上的緊張,先前的哭鬧,吃過東西以后便乏了。
賴在燧人氏的懷里睡了。
而燧人氏怕自己有所動作的話,把華胥氏吵醒,所以就抱著她。
又沒有事情可作,他便索性閉目養神,于是沒一會兒也跟著睡著了。
當風太昊到來的時候,華胥氏剛巧睡保,睜開眼睛;就聽到問話聲。
她先推醒了還在睡著的燧人氏。
看到燧人氏睜開眼睛后,對他努努嘴,輕聲道:“伏羲來了,可能有事,起吧。”
燧人氏聞言,一骨碌坐了起來,雙手覆在臉上搓了兩下,閉目擠了一下眼睛的同時,中氣十足地道:“伏羲啊,進來吧!”
進屋以后,風太昊一看便知道二老剛剛睡醒。
腦里剎那閃過:‘敢情今兒不是只有自己午睡了啊!不過也是——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嘛。’
隨后頓了一下,覺得應該說些什么,但又不方便問是否打擾了倆人睡覺,便直接忽略燧人氏,只問華胥氏道:
“二娘,有了身子的人都愛乏,我沒打擾道您休息吧?”
華胥氏這時已經慵懶地靠坐起來,含笑道:“沒有,你來之前我便睡醒了,你這是……”
燧人氏看著兩個人的對話就覺得心里泛酸,堵得慌!
說不好,是因為被自己的徒兒忽視了心里不舒服;還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關心,自己看著不爽。
悶聲,強勢切入話題道:“小子,說吧!又折回來到底是什么事兒?”
被打斷了話,華胥氏轉頭看了燧人氏一眼;隨后,默不做聲。
等燧人氏把話說完后,眼里帶認同,看著風太昊點了點頭。
于是,風太昊便把去訓練場以后發生的事情與二老敘述了一遍,最后著重地就見地二祖爺的提點,表達了自己的疑問。
聽完風太昊的敘述,華胥氏的第一反應便是低頭沉思。
而燧人氏用怪異的眼神打量了風太昊幾眼,道:“這事兒,你不是應該去問你那個大巫師傅嗎?”
就這一句話,如夜空中的閃電,劈開了風太昊腦里的疑霧……
隨之,他眼睛一亮,感覺自己摸(和諧)到了什么,但具為何,又說不上來。
而華胥氏在這時開口道:“燧人說得沒錯,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有意無意的避開你大巫師父,但是這樣的事情還真得去找他商量。”
風太昊突然間,被華胥氏如此直截了當地指出了其有意回避的事情之后,脫口而出道:“您都看出來了?”
“早就看出來了!叉,不知道你們倆個人在搞什么!當初問那狐貍的時候,他就告訴我,讓我當不知道,別管!”燧人氏有些氣哼哼的道。
風太昊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解釋一下的好,于是道:
“其實也沒什么,是有關于我身世的問題,我問了師傅知不知道有馴養狼的部落。當時他有提到‘盤古族’;可是,同時又給了我告誡。”
燧人氏和華胥氏在聽完風太昊的解釋之后,倆人對視了一眼。因為兩人都知道只要跟大巫說到盤古族,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身上會突現冷氣,殺機,悲涼……然后,閉口不言。
“原來是這樣呀,怪不得……不過,你小子是因為被他嚇到了?所以躲著他?”燧人氏問道
風太昊想了一下,關于自己莫名其妙暈倒這樣的事情,真的沒有辦法說得明白;只是站在那。
燧人氏看著風太昊那種小受氣包的樣子,無奈的地笑道:“行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知道那事不能在他面前提,以后自己注意就好了。”
“是啊!你去找他吧。我保證,他不會怪你,還是你原來的那個師傅!”華胥氏被充道
風太昊正在思量兩個人話語背后透露出來的信息,沒有及時給出回應。
華胥氏看自己說完話了,風太昊還是愣愣地,便道:“伏羲,要不這樣,讓你二爹陪你一起……”
風太昊只是反應慢了半拍兒,沒想到華胥氏就給出了這樣的提議,連忙拒絕道:“不用,不用,還是我自己去吧。”
聽到風太昊的拒絕,燧人氏挑了挑眉,道:“咋的?嫌棄?”
一聽這話,風太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忙道:“哪兒能呢!我不是想著二娘,現在需要身邊有個人陪著嗎?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對大巫師父道個歉什么的;人一多的話,我不好意思。”
說完,裝著尷尬的撓了撓頭。
其實,心里在吐槽:‘這都什么和什么啊,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都說懷(和諧)孕的女人性情敏感,難道這種敏感還會傳染!二爹怎么現在突然這么矯情了。唉……都是秘密惹的禍啊,望理解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