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衣服是穿多久啦?沒錢買新的嗎?還是啥原因不喜歡穿新的?要不要我相送一套?
不過,蟒紫衣你太過分了;就這么著急攻打天庭?想死也得等我修煉圓滿了再決一雌雄吧?”
“那么大個人亂給別人起不喜歡的名字?你若非要稱呼我,不如叫人家妖妖可好?”蟒妖嫌棄道。
“我又不是你娘家人,叫那名字合適嗎?那可是你師傅給你起的專稱呀。”圣僧不可思議地問道。
“那就甭啰嗦,滾開!別耽誤我搶天帝寶座;本道沒時間與你糾纏。”蟒妖沒耐心與圣僧敘舊。
“真可笑!一個下界妖孽竟敢與天庭作對?別忘記你是什么貨色?”圣僧居然一反常態挖苦道。
“我是什么貨色,你不知道嗎?打也打不過殺也殺不了,不想親近又不能遠離,你奈我何?”
“不過我很好奇,你天不怕地不怕竟敢去強搶天帝寶座?是誰給你的狂妄?誰給你的膽量?”
“呵呵忍不住好奇心啦?不如你直接問我為何要搶天帝寶座?難道以為我想當天帝?”
圣僧不由得奇怪她的做法:“你既然不想當天帝,干嘛搶他寶座?難道不是想取而代之嗎?”
“吃飽撐的才搶蒼天界這塊窮地方?資源匱乏無法提升境界,我這個天縱奇才也會被憋屈死。”
“天帝寶座有什么作用?”圣僧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那不過是象征能操控天地間權力的意義?
“咱們這樣爭斗有多少年了?我怎會局限在這狹小世界?你就不想離開這里升到新境界去?”
“哦呵,這話對我還真有吸引力。就是不知道你想怎么做?”圣僧內心興奮地喜開顏笑道。
“你先幫我打開天庭大門,咱們直接上凌霄寶殿找天帝;等幫我搶來了寶座再告訴你,如何?”
龍兒越聽越煩惱:圣僧爺爺不是一直追蹤蟒妖的動向,要將她繩之以法嗎?怎么不是這樣呀?
“爺爺,你現在與蟒妖同流合污啦?你?你……?”他有些憤怒地在高頻點上指責起圣僧。
“傻孩子,自從魔魂種子發了芽現在已經長大;別以為我被魔化了其實是正在完善靈魂。”
蟒妖口里與圣僧糾纏不休,巨蟒國師卻沒有停止打砸東天門;他用身軀全力頂撞著門板。
近距離觀察后才懂,他為何要在蟒軀與人態身軀之間來回互換?蟒軀的力量更強大得多。
東天門在他的蟒軀碰撞下微微顫抖,門板上的仙塵簌簌落下;若增加上蟒妖力量恐怕會開裂。
圣僧搖了搖頭:“蟒紫衣,你們別瞎忙活了;天庭的強大不是你能臆想的。
與其在這里費勁吧啦的做無用功,不如把你內心訴求說出來和天帝商量一下,看是否能借用?”
“白衣,你就沒覺得這幾千年的不間斷打斗,你怎么就沒有贏過我一次?
前面被我殺了十幾次,就算你能重生又如何?依然不會有勝算,對吧?你還想再被殺一次?
不如咱們和好如初怎么樣?若你能站在我身邊,咱們不是就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如何?”
“確實很好奇就我身軀的強硬度,蒼天界內可以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怎么就能被你破功?”
蟒妖嬉笑道:“連這都想不清楚你還能有啥出息?你硬,卻不知道我比你更硬還更加鋒利!”
“我一直不明白你一介凡軀,怎可能強硬過我仙軀?你法力也比我低劣了許多,怎么能贏?”
“這就是你一直糾結想不明白的地方吧?嘻嘻,來;過來讓我親上一口就告訴你。”
圣僧內心警鈴大作,自己往往吃虧在相信蟒妖的話上;尤其在對方玩殺人游戲讓他落入圈套時。
曾經不相信蟒妖布置的幻境中凡人會被傷害,自己袖手旁觀不肯入局;畢竟幻境是虛擬的么。
但直到看到血淋淋真尸,才明白蟒妖玩的是雙殺锏:要么你入局受死,要么許多凡人替你受死?
怎么選擇?為維護蒼天界的平安祥和,為拯救凡間受傷害生靈的生命,他選擇情愿舍命相救!
如此為拯救幻境中的凡人,他舍生取義勇往直前去抵擋災難災害,才會每次都被悄無聲息刺殺。
幾千年都難以逃脫的命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入局受死;原因就是自己能復活,但凡人不能。
若是以往的他,聽到此話定會目眥欲裂憤怒萬分;而今卻面色平靜得似乎是說著別人的故事。
“這么多年過去,你是不是該說出真相了?究竟用什么武器刺殺我的?能給我看看啥樣子嗎?”
“你個老實頭,我怎么說你就怎么信?雖然我肉體沒有你強硬;我的利器卻是你無法抵擋。”
龍兒聽明白了,爺爺被對方殺死了十幾次也復活了十幾次;是因為對方的利器鋒利。
“哦?就算蒼天界內所有鋒銳武器加起來,也難以刺傷我;你的難道不是本界內武器?”
“被你猜對了,死那么多次也該有經驗了吧?像你這樣死皮賴臉活著還真找不到能殺死的武器。
除非……,除非超越了本界的鋒銳武器。”蟒妖得意忘形地大笑起來。
圣僧大吃一驚道:“就比如……?你說的是,武器不是本界的?難道是化天欲境的武器?”
“又被你猜對了。你這樣的怪物蒼天界內獨一份,既然殺不了你就得另尋它境。
還是師傅見識長遠送來更堅實的利器;才能在你不經意間大見成效。”蟒妖得意得無以復加。
“原來你一直都在欺騙我?原來從第一次見面你就起了要殺我的心思?”圣僧不可置信地問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蟒妖雙目氤氳出水滴:“我本意想與你雙修成仙,但師傅為我考慮。
就因為蒼天界內有你,界壓超乎尋常的大;你的一舉一動都隨時影響界壓的強弱。
我的修煉功法若在低壓狀態的蒼天界內很容易就修成功,飛升也指日可待。
但你的存在完全影響了我的精進;不除去你我得另尋其它方法,比如后來靠肉丹提供能量?”
圣僧不由得大怒:“你擅自殺生吃人成性,卻把所作所為的惡劣行徑責任推卸到我身上?
難怪我的樹枝拿出來沒有力量?不是你的成長有悖天理,界壓怎會為阻止你增強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