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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時才來后悔已經晚了!
“揭勝愿為女書生代勞!”
張陣循聲看去,只見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書生起身緩步而出,其人生得獐頭鼠目,臉上有好幾處仿佛在水里浸泡過一般,泛白發皺,瞧著令人不由心生嫌惡。他是剛剛對張陣露出敵意的學生之一。
那揭勝本是秦冠玉的朋友,只因最近秦冠玉不知何故有些疏遠于他,正自煩惱,不想因為張陣之事,昨天又重新找上了他,暗中囑托他好好“關照”張陣。因此剛才見到張陣,揭勝才會像是見到了跟他有奪妻之恨的大仇人一般。加之如今又聽周靈發話,想要整治張陣的意思,揭勝尋思著說不定可以兩頭討好,于是便決定出這個頭。
“張陣,看在你今天剛來的份上,我先讓你三招。三招過后,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誰叫你有眼不識泰山,一來就得罪了咱們的女書生?”
揭勝料定張陣初來乍到,必定是連如何使用書氣都不會,更別說借以攻擊別人了,所以他才敢說出先讓三招的場面話來,趁此還可以展現自己禮讓后學的前輩風度。
卻不知底下早有人在暗中罵他卑鄙狡猾,你說你一個三四年的老書生了,竟然跑去挑戰一個剛剛獲得杜鵑花徽章的小書生,要臉不要?呸!
一時間,有暗罵揭勝不要臉的,有嫉妒揭勝眼明手快的,有替張陣偷偷捏一把汗的,但就是沒有一個人出聲為他鳴不平。
周靈笑的可賊了,搬了小板凳坐著嗑瓜子,等著看好戲。
張陣微微苦笑了一下,事已至此,躲也躲不掉,說不得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從揭勝站出來開始,張陣就已經在暗暗思忖應對之策。還好!來玄字書屋之前,他已經從陳明那里學會了如何控制體內書氣,而且已經試過了好幾次,盡管還不太熟練,可是揭勝說了要讓自己三招不是嗎?
這,也許就是我張陣的機會!
張陣一面暗暗運行起體內那略微激蕩的書氣,一面一伸手從旁邊書桌上操起一支毛筆,依照著陳明教給他的御氣口訣,一點一點灌注書氣于手上,待覺得差不多時,便學著昨天秦冠玉的樣子,很快在身前書寫完一個字,跟著反手一甩,大喝一聲:
“打!”
原來他剛剛書寫的是一個“打”字。
只是,字寫完了,也打出去了,不過卻好像并不能形成什么攻擊力,連青光一閃都沒有。
張陣忍不住一呆。
書屋里那些瞪大了眼睛的學生們更是掌不住笑出聲來,也不知是在笑張陣耍的假把式,還是在笑揭勝被一大滴墨汁給甩臉上了。
不說恨恨地伸手抹去墨汁抽吧著臉的揭勝,只說張陣,見到自己剛才那一擊無效,便暗自尋思起來,到底是哪里操作不對,他明明是按照陳明所教的方法去控制書氣,怎么卻好像使不出來的樣子?
其實,他哪里知道,教給他控制體內書氣是一回事,運用書氣外放形成攻擊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張陣并不想就此放棄,他覺得只要自己再試一次,也許就可以成功了。
也是活該揭勝這出頭鳥倒霉,好死不死偏偏遇上了遠談不上對體內書氣收放自如的張陣。
“我打!”
這一次,張陣的“打”字剛說完,書屋里的所有學生就都再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們只見到從張陣筆尖爆發出來的那道耀眼奪目的青光,猛然打中了揭勝,伴隨著一聲凄涼的慘叫,揭勝整個人倒撞著飛了出去,遠遠撞在了書屋另一頭的墻上,又重重摔了下來,一連吐出好幾口熱血,登時昏迷了過去,生死不知。
成功了!
張陣還來不及高興,就發現貌似自己闖禍了。
因為眾學生瞧著他的那種古怪眼神,也因為五體投地倒在地上的那個倒霉鬼。
周靈剛剛嗑好的瓜子一下連殼帶仁噴了出來,一雙本來就不小的眼睛此刻瞪得老大,仿佛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不會吧?這是一個剛剛引動書氣的書生嗎?
誰要是敢回答一聲是,過去,周靈女書生保證不打死你!
在揭勝摔倒噴血的那一刻,早有另一名跟他年紀相仿的書生沖上前去,大喊著他的名字,同時俯身觀察起他身上的傷勢。
還有氣。
不過人已經昏迷了過去,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張陣!揭勝和女書生,只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就當是歡迎你加入玄字書屋,想不到你一個新來的書生,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一出手就將揭勝打得重傷吐血,昏迷不醒!”
那書生憤然起身,沖著張陣聲色俱厲說道。他姓楊名家泰,是揭勝的朋友,同時跟揭勝一樣,也是接下秦冠玉囑托的人之一。
“開玩笑?”
張陣冷笑一聲,道:“你們這開玩笑的形式可十分特別啊!再說,我在學堂打雜整整五年,怎么不知道玄字書屋原來還有這種歡迎新學生的方式?難不成是我不在的這三四天里,你或者揭勝,或者是這位周小姐,剛剛研究出來的么?”
楊家泰被張陣一句反唇相譏的話給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悻悻地道:“總之,你將揭勝傷得那么重就是不對。待會……待會鄧先修來了,你自己跟他解釋去。”
連這么沒骨氣的話都說出來,已經足以表明他是忌憚張陣那不知深淺的書氣修為,不打算學揭勝那可憐蟲強出頭了。
楊家泰想息事寧人,可惜周靈卻不是那樂意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主。張陣表現出來的越強大,她就越有興趣找他斗上一斗。
“看不出來,你很厲害嘛!這樣吧,要是你能打贏我,從今天開始,這玄字書屋的老大就讓給你做了!”
周靈那滿臉笑嘻嘻的逗趣模樣,卻教一旁眾書生瞧得冷汗直冒。他們太了解這位女書生了,連讓出玄字書屋老大的位置都說出來,說明周大小姐已經動了真格了。
張陣也是暗暗擦了把汗。他雖然不很了解周靈的個性,可說實在的,秦冠玉那廝就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要是今天再將周大小姐給得罪死了,別說什么玄字書屋老大不老大的,這縣里的學堂他還待得下去嗎?他還能待下去嗎?
老周家,在這寧A縣可是唯一能與秦家一較高下的書香世家。張陣就是再沒眼色,也不至于先得罪完秦家再招惹周家,那純粹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