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距離究竟有多遠,又有多近呢?遠的時候遠到你是誰,近的時候近到你是我。
自從安安給我說過我又要失去一個朋友之后,我再也沒有找她說過任何一句話。憤怒羞愧的我竟然想把安安拉黑。那個時候,BJ的霧霾就像是一個肺癌患者的肺,稍微再用力呼吸一下人就沒了。
有一天安安給我說,你還能愛上一個人嗎?
我想問大家,你們還能再愛上一個人嗎?
我記得前不久,我和寶哥去涮火鍋,寶哥給我說,她已經把洋洋徹底刪除了。又是什么能讓一個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去忘掉那個讓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呢?
寶哥當兵那會,我每年都要去看寶哥兩三次。每隔一段時間我們也會通電話。我有些時候甚至都已經聽煩了,寶哥說'洋洋呢?我的洋洋呢?他現在過得好不好!那個時候去看他的時候,會經過涿州,他在保定當的兵,如果人不多,我會去維多利亞住。不是懷念,是為了感謝自己。
退伍的時候,接寶哥回BJ第二天他便跑去廊坊找洋洋,他一個人坐在那里等啊等啊等啊等。洋洋來了,坐在他對面,看著這個已經有了胸肌的男人,什么事?寶哥說,要怎么才能和好?洋洋轉身走了,寶哥連追的勇氣都沒有。
我始終搞不懂,寶哥在部隊應該不愁吃不愁穿,為何有時候會管我借錢,原來,分手之后,寶哥和洋洋聯系并沒有斷,洋洋只要缺錢,寶哥都會給她打過去。
我倆喝酒的時候,我說不管經歷了什么,你真能忘記她,決定愛自己就好。寶哥抽著煙,笑笑,還不都是自找的。
現在的寶哥也談了戀愛,至于是誰我見都沒見過,希望他能對寶哥好就行,分手的話,最好是被捉奸在床,這樣有一個恨得理由,就會忘了愛的甜蜜。我真的不喜歡悲傷地故事。

皖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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