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微顫,蒼白可怖的臉龐。
睜開雙眼,熟悉的人熟悉的瞳孔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心里一陣悸動,別開雙眼。
卻只聽見那樣冰涼刺骨的聲音:“我要去美國,三天后的飛機”
正在生氣的韓矽渾身一顫,她還等著趙凌昱可以對她說說這一切到底為什么,她內心還期盼他可以哄一下自己,哪怕只有一點點,原諒自己偶爾一下的小任性。
他居然撇出了這么一句。
冰=毒在身,他就這么急著逃離,先不提她對自己愛,這件事是她妹妹干的他都應該負責任,就這么走了算怎么一回事,這么多年的愛都成了一個笑話。
她猛然起身,拉扯動了打著點滴的針頭,一陣抽疼,手上陡然起了一個包,干脆拔下針頭。卻又因為從來都沒有拔過也沒有棉簽,手抽的很快,一個鮮血淋漓的血道子出現在了白嫩的手上,頓時抵滴滴答答的留起血來。
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可是身邊的男人無動于衷,自己換上了醫院的病服,寬大的衣服罩在身上更顯得自己瘦弱,而他臉上的傷卻淡了少許,GUCCI的黑色風衣顯得他更加挺拔與黑暗,修剪的纖細,更顯得他那傲人的氣勢。
而自己卻瘦弱的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冰涼的地面侵襲著自己溫熱的腳底。
指頭因為冷而不安的蜷縮在一起,顯得更加無助與可憐。
只可惜就算看起來再可憐又怎樣,他還是那樣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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