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婉聽到這里眼睛一亮:原來他們都知道,也對,向他們那樣的絕非等閑之輩,要是這點小事都發(fā)覺不了豈不是白活了。
“慕公子您說對了一半,當(dāng)初遇見你們只是偶然,當(dāng)然偷你們的包子也純屬是為了解餓,并不是計劃好的,但是奴才承認后來投靠你們要報恩確確實實是因為要借助你們躲避追蹤的,但是您一定要相信奴才絕無惡意。”
莫婉說得最多的就是絕無惡意,這也是莫婉此時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說辭了,說多錯多,只有簡明扼要說明重點才最有說服力。
“好,你都說得這么明白誠懇了,本公子相信你。”慕毅衡量了一下決定相信莫婉的話。
“謝公子。”莫婉心中竊喜。
“但是你不要以為這樣你就可以留下來了,想必聰明如你也看出我與蕭兄的關(guān)系了,留不留你還要我取決于蕭兄。”慕毅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莫婉的好心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莫碗明白。”
“你跟我的說辭說服的了我,可不一定能說服蕭兄,隨我進去將事情說與蕭兄聽,留不留你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是。”
“蕭兄,人帶來了。”
“嗯。”
“奴才拜見蕭公子。”
“看你這幅表情慕毅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吧。”
“是。”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蕭公子,奴才絕無惡意,投靠公子也是偶然,這跟蹤之人奴才也不確定了是不是沖著奴才來的。”
“不確定?這是什么意思?”
“不敢隱瞞公子,是這樣的投靠公子是為了躲避追查,但是追查奴才的不是如今的這群人,奴才也不確定這群人是不是沖著奴才來的。”
“有人追查?你是犯了什么大罪嗎”
“公子請一定要相信奴才,殺人放火這等大罪奴才是斷斷不會做的,追查奴才只是為了家中的事情。”
“那既然這樣有什么不能說的,為什么非要瞞著?”
“公子為何一定要知道呢,每個人都需要有自己的秘密,就算現(xiàn)在您是奴才的主子也不能事事都要知道。”
蕭炎也不是無理之人,聽到莫婉這么說也不再逼問,但在莫婉說出這番話后蕭炎兩人就堅定了莫婉絕非等閑之輩的猜想。
“罷了,既然你對我們沒有威脅我們也不再追問,但是只要因為你的事情威脅到我們那就不要怪我們狠心了。”
“是,蕭公子。”
“下去吧。”
“是,遵命。”
“公子,真就這么算了?那群尾巴看著絕不是什么正派之人,更不是官府的人,看著倒像是江湖中人,這樣的隱患留在身邊真的好嗎?”
“走一步看一步,只要不危及咱們,暫時保著他也無所謂,就當(dāng)日行一善了。”
“是。”慕毅心中很是擔(dān)心,但是既然蕭炎這么說了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
看來還是要單獨找一找莫碗那小子,即便套不出所有的細節(jié),但多多少少至少比現(xiàn)在知道的多。
離開的莫碗心中也是很復(fù)雜,雖然剛剛態(tài)度強硬,但是莫碗心里不是很確定,算是背水一戰(zhàn)吧,沒想到蕭炎竟然買賬,這倒是很出乎意外,還有慕毅那個笑面虎也沒有為難自己,現(xiàn)在莫碗總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只是莫碗看到的表象,這不不速之客已經(jīng)來了。
“莫碗,雖然蕭兄不管那么多,但是我要為蕭兄排除一切可能的危險,盡管知道你不可能將一切告知,但至少不要一點都不透露,能說多少就說多少,不然就算蕭兄留你我也不會留你。”慕毅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一點進入話題的廢話都沒有。
完了,完了,這下是跑不掉了,虧我剛剛還夸你了,你這個笑面虎,果然是笑臉藏刀,剛剛都是錯覺,忘掉忘掉,以后再也不會這么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