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就這一杯茶水,都要趕得上十分之一的五十年的老參了。
“條件呢?”
姜晨內心深處長長嘆了口氣,盡量讓你自己的內心舒緩下來,他也知道名分大位,不是這么容易獲得,必須有足夠的籌碼。
姜景心中驚訝,沒想到姜晨這么坦率,微微一笑。
“很簡單,成為我的助力,幫助我獲得家主之位!”
“你幫我成為家主,我幫你拿到名份大位,就是這么簡單。”
“可是,家主的位置談何容易。”
姜晨就知道不會這么簡單,雖然心中早有計量,可也是嚇了一跳,要知道姜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少人才,單單是武道九段大成的人就不下一掌之數,可他們依舊不是家主。
當然,如果能修煉到增壽境,壽命增長,自然能穩穩當當的坐上那個位置。
就是熬,也能熬死對手。
“可是,你又怎么確信我能當幫助你當上家主?”
“我并不確定,你,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變數!”
“可是,如果事事算無遺策,沒有一點新鮮感,這個世界,豈不是太無聊了?”
姜景大笑,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呼出了一口氣,透體清香。
“好茶!”
他起身離去,沒有在多說什么,他相信姜晨是聰明人,聰明人就有聰明人自己的決斷,別人無法改變。
“我,只是一個變數么?”
姜晨閉眼深思,嘴角一撇,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
“哼哼哼,哈哈哈!!!只要是變數,何談大小。人生就是一個暢快。”
接下來一段數日,姜景都派來珍貴藥材,要彌補姜晨身體的根基不牢,營養不足的缺陷,卻不知,姜晨身體可以說比他都要強大,氣血都散發著清香。
不過姜晨也不拒絕,畢竟他太缺少藥材了,這么多的藥材吃了進去,也只能讓那小蛇稍微凝實一些,如饑似渴,根本沒有飽的感覺。
若是真的將心臟喂飽,恐怕需要海量的藥材,甚至需要靈藥都不是不可能。
靈藥都是上了年份的藥材,甚至可以有了靈性,可以吞吐日月光芒。
那種東西,千金難求。
整整半個月,姜明等人在沒有尋過姜晨的麻煩,姜晨每日只是努力修煉玄功,增加積累,注重筋骨,骨膜,脈絡,肌肉的鍛煉,一拳拳的打出去,虛空碰碰作響。
混世魔猿拳已經吃的十分通透,借助心臟,每日演練數十遍,不過九方天行掌卻一直沒有大的進步,絕對不是招式吃得不夠透徹,而是因為修為不夠,積累不足!
“晨哥,修為不錯了嘛,氣息如此悠長,已經遠遠超越我了。”
姜青水身子靠了過來,眼中露出一抹精光,語氣充滿調笑。
“清水你就不要在笑話我了,武道三段,算不得什么。”
他苦笑著道,這段時間已經陸續有人突破到了武道四段的修為,到了四段,就可以提煉玄力,去除雜質,提純。
這個時候,身體的污垢就會大大減少,一呼一吸之間,身體都能夠自己去除污垢,增強氣血,而且氣息大大加長,遠勝武道三段的修為。
“清水這話可不假,我對你的進步都感覺到了震驚。”
周圍一群人圍了上來,開口說話的正是姜景。
“我們等人從小注重打熬根基,熬煉身體,積累何其雄渾,才能夠走到這一步,你卻達到與我比肩的地步,不可謂不可怕。”
“還是拜各位兄弟的藥材,才能彌補我的不足。”
姜晨淡笑,以這個理由敷衍了過去,眾人也不深究,知道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若是人人都要挖掘一番,還談何什么秘密?
“姜晨,你要小心了,今天是姜綻回來的日子。”
姜政突然開口,皺眉說道,姜青水聽到姜綻的名字,也是露出擔憂之色。
“姜綻......”
姜晨也知道,姜寒烈有兩個親子一個弟子,兩個親子自然是姜明和姜遠,而他的弟子就是這個姜綻,之前修為大道武道四段巔峰的修為,卻遲遲不能突破,于是離家外出歷練,回來爭奪一下門派晉升資格。
若是姜遠能拿到這個資格,姜綻也能拿到,那姜寒烈可真的是一飛沖天,威嚴甚至都要蓋過家主。
要知道這可是姜家的新生力量,未來砥柱,不出意外,姜寒烈這一脈要出一位家主了。
“姜遠自恃修為強大,不屑與你動手,姜綻可就不一樣了,嚴格說來,他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就算是對你出手,也沒有人能說什么。”
姜景隨后補充,他也對姜綻很是忌憚,之前離家的時候就已達到動了武道四段的修為,如今回來,恐怕修為更是強大,邁入五段都不是不可能。
“不過也沒有什么,最多挨一頓打,若是敢傷你性命,我自然是不允許。”
姜景談吐之間都有一種大權在握之勢力,家主競爭之外,姜遠是一位有力的競爭者,他自然不會允許自己人遭受打壓的事情發生。
“無妨!”
姜晨鎮定自若,臉上從容無比
“我以未修成玄力的修為鎮壓姜明,自然也不懼姜綻!不來罷了,來一次,我就打一次。”
而千回百轉之外的姜家門派,有十幾人站立在外,每一個都身軀挺拔,肌肉飽滿,仔細聽去,氣血都在隆隆作響。
在十幾人之前戰立著三人,為姜寒烈和姜明與姜遠。
“父親,姜綻哥是今日來到么,會不會路上受阻?”
姜明看向遠處,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并沒有感受到姜綻的氣息。
“別急,綻兒修為強大,不會有問題,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姜寒烈并不太擔心,碩大的手掌拍了拍姜明的肩膀。
“來了!”
姜遠眸光露出一絲光芒,遠遠看去,一位少年郎從遠處走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身上有鮮血流淌,但是他身上的氣息卻完美無缺的隱藏了下來。
“姜綻哥。”
姜明高興的揮了揮手。
姜綻向前走來,摸了摸姜明的腦袋,朝著姜寒烈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