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狠話起初著實嚇得王霸瑟瑟發抖,但轉瞬間,他便色厲內荏,“小雜種,你是活膩了,不想再死一次的話,就立刻給我滾蛋,要不然本帥不介意再送你一程。”
狠話放出后,這小惡霸的神色間頓時有股瘋狂的極端情緒。
此時,丫頭才幡然醒悟過來,只見她一個猛沖便撲入了我的懷中,心有余悸,梨花帶雨地顫抖道:“哥,我、我以為你真的……要是你真的被這個惡魔陷害了,丫頭就跟他拼了,就算無濟于事,丫頭也沒有信心再茍活下去了。”
說完,丫頭便在我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見丫頭相安無事,我的焦急的心漸漸柔軟了。反手拍拍丫頭的后背,安慰道:“丫頭,對不起,哥哥來晚了。你好好的,讓哥先處理了這條惡霸再說。”
丫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看著我那明顯比之前高大很多的身材,雖然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也非常懂事地沒有多問。只是擔憂地勸導我:“哥,不要!不要惹怒他,大不了我們離開烏克城好了。”
丫頭顯然還不明白我已今非昔比,雖然我的形象大大地改變了,但那些如神話傳說匪夷所思的奇遇,顯然她不會想到。
我攙著丫頭的手,溫柔地說道:“丫頭,哥哥消失的這幾天,經歷了奇遇,具體細節待會兒跟你說。現在,你就閉上眼睛,乖乖地跟著哥哥處理完眼前的麻煩吧。”
說著,我抬起右手在丫頭的額頭往下拂過她的臉頰,她很乖巧地閉上了眼睛。
顯然,小妮子相信了我的話,我們兄妹間血濃于水,相濡以沫的情感,彼此是真正的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
盡管我們還是那么的小,但經歷的大風大浪卻比很多的成年人都要多得多,因此丫頭的心理年齡要比一般的小朋友大出很多。
我把拉著丫頭,朝著不遠處色厲內荏的王霸走去。
“你、你想干嘛,。別、別過來。阿大阿小快、快攔住他。”經由我方才一番的恐嚇,以及我非同尋常的力道,這種種反常的跡象,終于是讓他害怕了。
未知的事物總容易讓人心生恐慌,更何況王霸這****的紈绔子弟。
那阿大阿小怎么說也是身強體壯的成年男子,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分說,便左右包抄一齊抓住我的胳膊肘,想要瞬間制服于我。
如果換作是三天前,以我那羸弱的身子骨,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可如今,我已魚躍龍門,屬于靈師的強橫力量,遠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只見兩人抓住我的胳膊肘,使出全身解數,依然沒有動到絲毫。兩護衛畢竟是成年人,見多識廣,見事出有妖,便不信邪似的卯足了勁,面赤氣喘地想攥動我。
兩人全力使出的力量,卻不像是常人該有的,我恍然一悟,頓時明白了兩人身上的力量一定跟靈師有關聯。只不過,他們的力量還遠遠不夠。
“就這么點力氣,還出來橫行霸道,欺凌弱小嗎?”
“小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別想在我兄弟兩面前裝蒜,我們也不算被嚇大的。”
兄弟兩見事情不對勁,還在強撐著最后一股勁,面目略顯猙獰。
“你們兩空有一身力量,卻一直在做助紂為虐的蠢事,這些年也不知道你們欺凌了多少貧民,造了多少孽。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讓你們明白,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一語未了,我便調動起大地之力,丹田的靈力漩渦頓時轉為土黃色,我全身的力量頓時呈跳躍式的增長。
突然,從我的腳底涌現出微弱的土黃色光芒,光芒一閃即逝,兄弟兩旋即被震了出去。
兩人的眼中同時閃現出駭然的驚慌失措,旋即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這是屬于靈師的力量,兄弟兩雖然擁有低級靈師的小部分力量,但他們明白,自己畢竟不是真正的靈師。
成為靈師曾經是他們的夢想,但打小家里貧窮的他們,卻因為家里沒有足夠的金錢供他們上靈院學校,而錯失了最佳的修煉年齡。至今也沒能踏入初級靈師。
他們心中明白,此生如果沒有大機緣,恐怕他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成為靈師了。
正因為對靈師的了解,他們更明白靈師的力量是多么強大而恐怖,即便是最初級的靈師,也不他們兩可以抗衡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面露出恐懼,旋即兩人便跪地求饒起來:“大人,小的、小的并不知道大人是靈師,要不然給小的一萬個膽,也不敢冒犯您啊。求大人放過小的,也放過小的主子吧!”
說完兩人像演戲一樣,瞬間就變成兩條哈巴狗。
王霸見自己兩護衛如此不爭氣,但從兩人的口里聽到我是靈師的消息后,瞬間,那臉部表情可精彩了。
“你、你、你真的是靈師!”
他自然知道,在一位強大的靈師面前,自己就形同手無搏雞之力的弱者,況且現在老爹又不在身邊,此刻他是沒有任何的倚仗。
他也知道,自己可以成為街頭小霸主,不就是依賴老爹強大的靈師身份嗎。
“如假包換,不過今天,老子說什么都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你們自己造的孽,死有余辜。”說著,我指了指王霸,搖了搖頭。
“你。真當我會怕你啊,我老爹可是烏克城靈師分會的會員,實力在烏克城靈師分會都是排得上號的。就算你是靈師,那又怎樣,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我老爹會第一時間察覺出來,到時候你也別想活著離開烏克城。”說著,王霸又擺出那副高人一等,高高在上的氣勢來。
可是,他卻選錯了對象,我可不是嚇大的。“死到臨頭,還敢逞強,今天就算你插翅也難飛。”
我松開緊握丫頭的手,悄悄在她耳邊道:“你站著別動,哥哥一會兒就過來。”
話音未落,我便一個箭步沖到了王霸的面前,二話不說,一記勾權往他下巴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