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供詞已經寫好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沒有問題的話就讓陳功簽了。
李天看了一遍之后將供詞拿到成功面前:“把你的手按上來。”
陳功癡癡呆呆的在供詞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李天打了一個響指他才緩緩地清醒過來。
“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你自己說的什么你不清楚嗎?”
“一定是你們對我施了妖法,我剛剛說了什么都不能做數。”
“放肆你當本官是什么,我這個大理寺少卿聽的清清楚楚,你就不怕國法森嚴嗎?”
李天:“叔叔想我安勿躁讓我來和他談一談。”
“二叔你實話實說,還是要我來幫你說。”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陳功還打算裝傻。
李天極言厲色:“哎,給你機會你不要,就不能怪我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袁吉之間的關系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拿我的配方交給了一個黑衣人。”
陳功最后一絲僥幸也破滅了他面如死灰。
“你知道的你在多年前就已經被皇帝斬首如果我在這兒殺了你我不會有任何責任你信嗎?”李天繼續打垮他心里的防線。
“你說什么?你要殺了我?”陳功大驚。
“不可能殺人是犯法的。”陳功心里已經在打鼓了但是他表面上還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
噌的一聲,李天拔過洪秀侍從的劍,就要砍下去眼距離陳功的腦袋還有幾厘米的時候陳韻兒在后面抱住了李天。
“為了這樣一個人你在被抓大牢你讓我和小翠怎么辦。”
忽然開房中彌漫出一股刺鼻的臭味,陳功這貨竟然嚇尿了。
眾人都捏著鼻子用手不停的扇著。
“你記住我不是不敢殺你,要不是我媳婦兒攔著我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還不從實招來。”
“我當年逃走之后身無分文又不敢露面終日躲在深山里靠吃野果為生,過著暗無天日光的日子,終于有一天袁天上打獵他恰巧看到了我,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我屈服了答應幫他做事。”
“袁天?”李天有些疑惑。
“賢侄你不知道?這個袁天是一個極為狠辣的角色他早年實在太玄有名的混混因為手段及其很辣袁三彪子后來走了狗屎運娶了當地大戶的女兒才逐漸洗白的。”
“讓你幫他做什么?”
“他讓我幫他……”話還沒有說完窗外直接飛來一只毒針射在了他的后背上。
“誰敢在本官眼皮底下行兇,你去看看。”
李天眼疾手快直接拿金針將他后背的穴位封住防止毒素的擴散。
李天皺著眉頭:“看來有人想要他的命。”
李天冷哼一聲:“不過有我在袁家想要他的命,沒那么容易。”
“相公不用救他,我們陳家可以說就壞在了他的手上,他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落在他的頭上,要不然我早一刀殺了他了。
幫他快速的清理過身子以后李天但他來到了獨立的客房之中。
華佗附體。
李天拿出一柄小刀放在火上消毒之后割開了陳功的皮肉,可以看到原來白色的骨頭上已經染上了紫黑色,小心翼翼的將這一層紫黑色刮去,這工作是需要極大的精力,和極高的專注力稍有不慎陳功就可能命喪黃泉。
他一邊替陳功刮骨療毒一邊搖頭。
“好厲害的毒啊我及時封住了他后背的經脈,但是還是流入了心臟,我現在所能做的也就是將它骨頭上的毒素刮去延緩它死亡的時間罷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三個小時李天開始了最后的縫合。
打開了門李天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相公,你怎么了?”
李天擺了擺手:“你進去看看他吧一會兒他就醒了,但是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陳韻兒進去之后坐在床邊耐心等待。
日落西山陳功終于醒了過來。
“是韻兒嗎?”陳功睜開眼睛
“是我,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我知道你還怨我,現在請你去大理寺卿大人叫過來好嗎?我還有一點事情交代。”
“好,你等著。”陳韻兒說著轉身出去。
“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這一生做了許多錯事親手葬送掉了我的家,我知道我罪無可恕,我知道袁天一直在暗中聯絡好像要策劃什么大的行動,具體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由于說話太多他就吐了一口鮮血。
“我這一生犯了太多的罪孽,也算老天有眼,最后讓我死這么難看,父親我來了,你能原諒兒子嗎?陳功用盡全身力氣說完這句話,頭一歪就死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么一個殺父仇人,死在自己面前會這么難受,陳韻兒一下就哭了出來。
……
“少爺陳功中了我的毒針已經上了黃泉。”
“這就好本少爺養他這么多年,他就應該用這條命來回報我。”
“不過還有個壞消息他已經把多年前年前的真相說出來了而且洪秀也在場。”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袁吉一聽到這話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們已經知道了多年前的真相洪秀也在場。”
啪
袁吉氣的直接把面前一套古董的杯具摔得粉碎。
“你馬上去命令我們家作坊全力開工在短時間內把天露生產出來遲了一點老子要了他們的命。”
“是,我馬上去。”
“不行我得趕快去見父親,讓他趕快行動遲了如可能我們袁家就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