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打敗了法拉德?”出宮的路上,玫瑰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界人哈哈一笑說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打得過法拉德,你也不是沒看見那家伙有多變態。”
“那他為什么認輸?我看見他被你壓著打。”玫瑰疑惑道。
界人嘿嘿一笑說道:“雖然他的魔法能力奈何不了我,但是他光用武技也能把我打敗,所以我用了一點小手段。”
接著界人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玫瑰,在他騙法拉德放下武器沖過來對掌的時候,他早已把準備好的金票藏在了手中,并朝著法拉德拍了過去。
嘴里說道:“這是價值一萬金幣的金票,你看你在納斯身邊累死累活一個月才幾百,一年下來也才幾千,時間又長收益又低。我現在馬上給你一萬,只要你配合我認輸就行。”
見法拉德還有點猶豫,他又拍了一張金票過去,徹底把法拉德給收買了。
“原來是這樣......”玫瑰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他,琢磨了半響問道:“你真的贏了好幾十萬金幣?”
“對啊,對啊。”沉浸在喜悅里的界人毫無戒心的說道。
玫瑰突然站住了,她伸出手說道:“拿來。”
界人愣愣的問道:“拿什么?”
“根據獅心帝國的法律規定,奴隸是不得有私有財產的,你的所有東西一切都屬于我,所以快點把金票交出來。”玫瑰解釋道。
“我不!這可是我辛辛苦苦賺的,這樣吧,你要是眼紅的話我可以分你一半......”界人示弱道。
“你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你給我,我可以拿來在夜色鎮重建一個孤兒院,如果再有難民來的話,就能幫助他們了,還可以用你的名字創建一個基金會,專門幫助孤兒,你覺得這樣不好嗎?”玫瑰苦口婆心的勸道。
界人怔住了,沒想到玫瑰居然是這樣想的,這也太高尚了吧。自己居然還以為她想獨吞,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界人歉疚的把金票都掏了出來說道:“玫瑰你真是太好了,我替那些孤兒感謝你,這是我所有的金票,你都拿去吧。”說著就往玫瑰的手上塞去。
玫瑰接過金票贊賞的說道:“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覺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我見過最高尚的惡魔。”
界人嘿嘿的笑著道:“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是惡魔嘛......我可不可以留一兩張?”
望著玫瑰滿手的金票,界人突然有些后悔了,自己居然沒想留幾張,太實誠了吧,他伸手想要去抽幾張回來。
玫瑰迅速的將所有的金票疊好塞進了腰間說道:“好哇,你來拿啊。”
望著她纖細的腰肢,精簡的鎧甲,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性感的人魚線,界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正想要伸手去摸,玫瑰有意無意的將腰間的寶劍讓了出來,在界人的目光前晃了晃。
“算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都給你,就都是你的。”界人急忙收回了手大義凜然的說道。
陰暗的教廷地牢中,一個狂野的聲音不斷的怒吼著,值班的士兵們已經被他吵得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每次剛要睡著就會被他給嚇醒,那個聲音不眠不休,不知疲倦的咆哮著,像瘋了一樣。
“可不是嘛,關在這里面的家伙,都是瘋子。”衛兵搖了搖頭嘲笑著。
一個穿著紅色長袍的老人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
“打開牢房。”他冷冷的說道。
守衛一驚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他惶恐的掏出鑰匙抖抖索索的打開了牢房的大門:“克倫大審判官,牢房的大門已經打開了,請。”
“嗯。”:克倫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那冰冷的目光卻好像穿透了他的衣服,帶給了他徹骨的寒意。
守衛打了一個寒顫,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沿著長長的弧形石階,克倫卡來到了牢房的最底層,在一排手臂粗的鋼筋后面,好幾條拇指粗的鎖鏈鎖著一個人,他像一個野獸一般不斷的咆哮著,不斷的掙扎著。
鎖鏈磨破了他的皮膚,深深的陷進了四肢里,日積月累的老繭和血痂保護住了他的骨頭,才沒能讓鎖鏈鋸斷他的四肢。
克倫死死的盯著這個瘋子自言自語道:“你到底在大主教那里看見了什么?是什么讓你變得如此瘋狂?”
“這樣難道不好嗎?”突然,黑暗里響起了一個男聲。
憑著克倫多年的了解,他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達斯雷瑪.薩斯。”凱爾的親哥哥。
“你怎么也來了?”克倫頭也不回的問道。
薩斯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望著牢里面的瘋子說道:“當年如果不是他瘋了,我們又是怎么發現以利沙巴二世的陰謀,如果沒有發現以利沙巴二世的計劃,光明大教堂早就不存在了。所以我才說,這樣不好嗎。”
克倫點了點頭道:“沒有想到,以利沙巴二世居然有如此心計,如果不是這個家伙突然瘋掉了的話,以利沙巴二世的計劃就能完成了。但我就是很好奇,他到底在大主教那里看到了什么?為什么會突然瘋了?”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只能借助帝國的力量再來一次,才能攻進大主教的住所了。”薩斯淡淡的說道。
“你這家伙......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克倫語氣平淡,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同意。
他回過頭來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為什么在這里?”
薩斯淡淡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里,所以早就在這里等著你了,你交給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
“哦?”:卡倫驚訝的問道:“你怎么辦到的,在大主教的眼皮底下帶回凱爾。”
“不,我沒有把她帶回來。”薩斯淡淡的說道:“她的鎧甲已經被摧毀了,連同她的意志,也許選她做圣殿守護騎士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她懼怕矩陣的力量,根本就難當大任,武器壞了還可以修,但連心都鈍了還有什么用?她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我們沒有必要去浪費時間。”
克倫發出了低沉的笑聲,望著薩斯淡淡道:“你對自己的親妹妹,還真是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