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也接淺藍到自己的帳中這事,雖不說十分隱秘,可也沒大張旗鼓,一來是此舉怕驚動別人,二來現在淺藍還沒傾心于自己,若消息走漏,怕也破壞了淺藍的名聲,草原人雖對此沒什么偏見,可是也怕淺藍委屈,所以還是僅有哲也的心腹知曉。
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呢,哲也的身邊早已有人盯著,倒也不是旁人,就是哲也同父異母的弟弟,札木合,此人僅比哲也小一歲,卻因為心胸狹隘,陰毒無謀而不得父王的喜愛,處處被哲也壓下一頭,所以得知哲也將淺藍見到自己帳中的時候,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何不趁此機會挫挫哲也的銳氣。
這日哲也帶人外出,將身邊得力護衛留下一部分保護淺藍,心里想著這畢竟是自己的地方,況且自己外出用不了多久,就沒設防,等回來的時候,就只見到帳內躺著兩具侍女和所留侍衛的尸體,而床上的人早已杳無音訊。哲也心中又驚又怒,驚的是這么嚴密的部署竟然有人能突破將人劫走,怒的是誰人敢動自己的寶貝,要是被自己抓到,少不得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哲也心中后悔沒讓齊魯留下守護淺藍,此時將人丟了,又急又氣,命齊魯全力追查。齊魯仔細檢查著帳中的一切,心中也是又驚又急,能在哲也的眼下將人帶走,怕是內部的人了。
而此時淺藍已被札木合的人帶到草原上一個偏遠的部族,淺藍睜開眼后,就看到對面坐了一個人,此人眼神陰郁毒辣,嘴角似笑非笑,“醒了?”那人說道。淺藍撫了撫被手刀砍疼的脖子,此時心中不禁郁悶,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還是流年不利,怎么又被劫走了呢。定了定心神,看向眼前這人。
“請問,閣下是誰?還有劫我的原因?”淺藍一面觀察著周邊的環境,一邊沉著的問道。“嘿嘿,你到是好膽識,沒哭沒鬧啊,怨不得哲也當你像寶一樣,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草原的未來之王,劫你來是要以你為餌,趁此滅了哲也,到時候送你倆一塊上路,讓你們彼此有個伴,算我仁至義盡了。”札木合倒是沒遮沒掩,一股腦的告訴了淺藍,淺藍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吭聲,心里琢磨著,此人定是哲也的對頭了,但是這一笑倒是被札木合看在眼里,以為淺藍在嘲笑他,心中怒意頓生,“笑,嘲笑我嗎?看你臉蛋長得還不錯,要不要我陪你春宵一度啊?”
說著邪笑著向淺藍走進,那嘴眼幾欲讓人嘔吐,淺藍如今身子已經好多了,雖沒有完全恢復,可是用針還是可以的。而且札木合并不知道淺藍有一手好的針器功夫,所以并沒有防備,依舊向淺藍靠近,心里想著讓這個美人解解身上的邪火也不錯。剛要伸手去抓淺藍,卻被淺藍懷里激射出的銀針所制,刺傷了身上的穴道,札木合到底不是笨人,張嘴就喊,帳外的侍衛立即進來與淺藍纏斗在一起,札木合此時已是怒氣沖天,命人制住淺藍,淺藍到底雙拳難敵四腳,最終被人制服,札木合此刻淫心已散,倒是氣憤難平,吩咐手下鞭打淺藍,只要留下一口氣便好。
札木合被手下扶出了帳外休息,可是帳里的淺藍被制住只有挨打的份。草原上的人力氣本就大,一鞭一鞭的打在淺藍的身上,每一鞭都皮開肉綻,可淺藍到底要進了牙關,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直至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