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就有了江天的短信，“親愛的，我們又要遠航了，照顧好自己，江天。”蘇寒想到她被江天鎖到倉里而聽到那三聲槍響時的心情，這些好像都領蘇寒感到害怕了。刺耳的集合哨再度響起，周華軍經過蘇寒時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今天，你們就要住進華天大廈了，為期一個月，這期間你們不準與外界聯系，有事你們可以通過紅姐找到我，把你們的手機都關了交上來，你們可以先給家里發一條短信報平安，等到一個月以后你們出來時我會還給你們，現在發吧。”所有人都在發只有蘇寒沒動，直接關機交給了周華軍，周華軍：“你不發嗎？”蘇寒：“他反偵查能力那么強還是算了，白讓他擔心。”周華軍接過手機，若有似無的問道：“真的想好了嗎？要是有行動你會是第一個。”蘇寒：“能走多遠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想現在就往回走。”周華軍走開了，這次到大廈里面感覺很冷清，什么人都沒有了，她們十五個人被分成了五組，有五個老師帶她們，各自就再沒見過面，蘇寒直接跟著紅姐，紅姐：“你準備好了嗎？”蘇寒：“準備什么？”紅姐：“流血和死亡。”蘇寒：“每個來的人你都問嗎？”紅姐：“我就問了你。”蘇寒：“為什么？”紅姐：“你會第一個出任務，她們還學化妝的時候你可能已經開槍殺人了。”蘇寒：“殺的是壞人嗎？”紅姐：“有區別嗎？”蘇寒：“殺壞人我就不會有負罪感。”紅姐：“要是好人開槍打你你就不反擊了嗎？”蘇寒驚訝的看著紅姐：“什么？”蘇寒的眉頭越皺越深。紅姐：“別看了，跟我走吧，今天先叫你看看。”紅姐直接帶她去了室內靶場，已經有兩個人在練槍了，靶場的回聲很大，四處都響著槍聲，紅姐：“槍不陌生吧，今天就練槍，”紅姐隨手扔給蘇寒一把92式手槍，指了指對面的靶，紅姐：“十發子彈，一分鐘打完。”蘇寒也很專業的抬手開槍，十發子彈九十八環，蘇寒自以為很不錯的沖紅姐笑笑。紅姐拿過蘇寒的槍換了另一個靶位，余下的五發子彈就用了二十四秒，全部命中。紅姐：“不要給敵人留機會，差一點你打不死他，他就能打死你。”蘇寒看著靶紙，好像真的變成了人，蘇寒：“我好像真沒打過人。”紅姐淡淡的笑了笑，“這樣的機會隨時都有，做好準備。”蘇寒很是無奈。紅姐：“這還有很多種槍，你都可以試試，在任何時候有槍在手就不能輸，下午練移動人形靶。”紅姐說完就走了，蘇寒一直待在靶場里，那兩個人也沒和蘇寒說話，四周只有清晰的槍聲，不同種類的槍聲，紅姐再出現的時候給了蘇寒一套對講，很漂亮的鉆石項鏈，附帶一個隱藏耳機，蘇寒：“我帶這個干什么？”紅姐對著手機說道：“用這個聯系我，這個小東西還有定位功能，怕你走丟了。”蘇寒很好奇的看著這個小東西，紅姐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寒，“一會兒把軍裝換了，穿點女孩子該穿的衣服。”靶場里換了移動人形靶，紅姐：“試試吧，紅色人形為人質，黑色人形是敵人，要求不能傷害人質，全斃敵人。”蘇寒看著不斷晃動的人形靶，人形靶沒有環標，只標出了心臟，人形靶停頓的時間很短暫，蘇寒一時都不知道怎么開槍了，紅姐不耐煩的催促道：“都是第二次出現了，你還開不開槍。”蘇寒的手心都出汗了，一狠心，開了第一槍，然后不斷的打出子彈。冷漠的機器提示音，“時間到，任務失敗。”紅姐看著蘇寒，“對著靶子開槍都這么難，那對著人呢。”蘇寒：“我一時還沒適應，我會好好練的。”紅姐：“今天就到這吧，跟我去換衣服。”幺給蘇寒準備的衣服都很好看，一打眼就知道價錢不菲，可是，蘇寒看著手里的低胸超短裙，很無語的看著幺，“你們要我穿這個出去？”幺：“怎么了，那這個！”這件更夸張，整個后背都漏在外面，蘇寒更加無語了，“我還是穿那個吧。”一切搭理好，紅姐：“快點，怎么這么久？”幺推著蘇寒出去，“好了，好了。”蘇寒站在紅姐面前很是不好意思，紅姐卻眼前一亮，難得的笑道：“beautiful！走。”蘇寒被紅姐帶到前廳，又是那個混亂的如酒吧一樣的場景，紅姐帶蘇寒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下，紅姐：“在這好好看。”蘇寒：“看什么。”紅姐：“看什么都行啊，你不是偵查兵嗎，那你就開始偵查吧。”紅姐要了很多酒，一一的教蘇寒嘗著。蘇寒到后來實在喝不下了，紅姐：“那行了，走吧。”回到住的地方，蘇寒倒床就想睡，紅姐給了她一杯蜂蜜水，什么也沒說。第二天，紅姐：“說說吧，昨天都有什么收獲？”蘇寒：“前廳是個酒吧，不過大部分都是公安的人，上面跳舞的女孩不是，但她也會開槍。”紅姐：“還有嗎？”蘇寒想了想，“昨天吵架的那兩個人應該不是這里的人，也不是警察，他們對這里不熟，但也不是隨意來喝酒的，他們要了兩杯紅酒可一直都沒喝，他們有意要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有那個穿綠色旗袍的服務員總是在他們身邊過，好像有事。”紅姐：“嗯，看的挺多，還有嗎？”蘇寒：“就這些了，別的都很正常啊。”紅姐：“昨天就是公安的抓捕行動，的確很多都是警察。”蘇寒：“抓捕，那怎么沒動手。”紅姐：“大頭沒來，那兩個吵架的男子就是替他們老板探路的，那個綠旗袍的小姑娘是刑偵隊的，的確就是壞在她那了，她離的太近，還總是過去，對手醒了，所以行動失敗。”蘇寒：“是這樣。”紅姐：“行了，今天沒什么看的了，你自己去練槍吧，還有，你酒量實在不好，也得練。”蘇寒一想起昨天喝的頭都是疼的很郁悶的點點頭，她似乎明白了一點，紅姐說要練的以后可能都會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