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雨,你爸生意是不是出什么問題啊?”
“據(jù)我所知應(yīng)該沒有吧!”
好無聊,這群人的嘴臉,自己干嘛要找他們出來玩?還不如去游樂園玩海盜船。冠捷一向不喜歡她跟他們一群人在一起,總是說他們除了吹牛,其他地方都沒智商。
“好了,”果盤也吃完了,“我要回家準(zhǔn)備睡覺了。你們玩吧!”
“這么快就走了?”其中一個女生陰陽怪氣,很久沒見到夏云雨,沒想到現(xiàn)在成了這副模樣,她對她一向最厭惡,但沒辦法,她以前可是他們一群人中最有錢最舍得請客的主。“把大家叫出來,這么快就回家,這可不行。”她起哄,另外幾個人也跟著。
“我現(xiàn)在是工薪階級啦!本來想叫你們出來玩的,不過真的,我困死了,要回家睡覺了。你們玩吧!”
“大家這么給你面子,你這么快走,那好歹也要買了單喔……”
夏云雨最討厭這種人,“平常買就買咯,但是你這么一說,感覺很不爽喔,今天沒興趣買了。不過嘛,”夏云雨掏出錢包,用指尖夾了兩張一百塊出來,扔到桌上,“喏,我吃了個果盤,AA吧,我出這個果盤的錢。大家晚安啦!拜拜!”
出了酒吧,簡直神清氣爽。走向停車場,身后Eric追上來,“夏云雨,真走了啊?”
夏云雨看著他,突然覺得這群人里面也就只有他有點順眼了,“真走了,最近累。”
“你別跟Elly計較,她……”
“她看我不爽很久了,我知道。今晚我沒叫她,她來干嘛?誰叫的?”夏云雨面色不快。
“她跟著Cici來的應(yīng)該。不用管她,我是說這么久不見你,你說走就走了?你不是挺喜歡這邊的嗎?”
“算了,我晚上沒吃,剛吃了那個果盤,太冰了,我去吃點熱的。”
“我陪你去。”
“真的?”夏云雨狡黠眨眨眼,“那走吧!”
Eric連連點頭。
兩人進了離得最近的一家沙縣小吃,在那男生面色復(fù)雜的神情中喝了一碗湯,一碗面,一籠餃子。拍拍肚子,嗯!太滿足了!
“夏云雨,你怎么這么接地氣了。”
“我一向很平易近人的好嗎?”夏云雨滿不在乎道。
Eric瞇眼看著夏云雨,這女人怎么變了個人一樣。
“你快半年沒跟我們聯(lián)系了,難道只是因為你爸停了你信用卡?”
“你說呢?”
“那不然是為什么?”
“當(dāng)然是因為我要好好學(xué)些天天向上啦!”
“你不是學(xué)藝術(shù)的嗎?還用得著去學(xué)校?”
“鐘國興,拜托,我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考進去的好嗎?又不像你,花錢買文憑的。”夏云雨皺皺鼻頭。
“誰花錢買文憑了?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喔!”
“哎喲,還告我誹謗呢!那你說說,你高考沒,幾分,考什么大學(xué)學(xué)什么專業(yè)了?”
這男人簡直受到一萬點打擊,“夏云雨,我和你是高中同學(xué),還是同一級的,你為什么不知道我考什么大學(xué)?”
夏云雨瞪著眼,“你不是出去留學(xué)了嗎?我哪里知道你去哪個大學(xué)了。”
“我在悉尼大學(xué),讀法律專業(yè)的。”真是太受傷了。
“哇,真的啊!這么厲害啊!你怎么沒說啊?”
“我說了,我跟你說了幾百遍了,只不過你沒興趣聽。你家那個小子才是天才,我們都是渣渣。”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