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陣法之城。
冷月一行人行走了五日后,終于抵達了陣法之城。
陣法之城分為兩城:外城,內城。外城乃是一些散修,商鋪,居民等小勢力居住的地方,內城是陣師聯盟的總部,內城要比外城大的多。
在陣法之城,平時里稀少的陣法師,在這里都滿街都是,像李師師這樣的三品陣法師,也是多如牛毛。
“這是東南十國陣法師的聚集地,而且臨近陣法師考核,自然就有這么陣法師出現在此地,而我曾在這里考取了五品陣法師。”李上官道。
走向陣法之城內城,冷月發現了很多來參加陣法師考核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高傲無比。
“據了解,一品陣法師考核乃是在半柱香時間內,闖過一品《清香迷霧陣》,闖過后會發放一品陣法師令牌。”
“而二品陣法師考核乃是在半柱香內布置一道二品陣法,想要通過二品陣法師考核,必須通過一品陣法師考核。同樣通過了二品陣法師考核,就會發放令牌。”
“我說,今天怎么喝水被嗆到,原來是遇見了李上官啊。”一位老者道。
回頭望去,說話的是一個身著白衣的盲眼老者,不過他只是瞎了一只眼,看上去就像獨眼龍。
“慕容楚泰,跟這李上官老不死說什么廢話,不管最后如何,這罪惡拍賣所所長都是我們倆的。”
又一道聲音響起,眾人望去,乃是一位黑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不過兩眼黑圈,身體顯瘦,頭發全無,仿佛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色瞇瞇盯著李師師的看。
“哈哈,原來是負冬山,我剛才只不過看李上官不爽,過去說兩句罷了。”慕容楚泰大聲說道。
“你們…”兩人當街羞辱自己,李上官剛想反駁。
冷月打斷了李上官的話,說道:“我當是誰在亂叫,原來是獨眼龍和禿驢。”
“你小子想死是吧,竟敢侮辱我!”慕容楚泰和負冬山手指冷月道。
“哦?區區一個靈武八品的禿驢和一個靈武九品的獨眼龍敢這樣和我說話!”冷月大聲說道。
慕容楚泰和負冬山看了一眼冷月的境界,道:“雖然我境界低,但是我會陣法,實力可不比真武一品差,看招!”
“兩位都這么大年紀了,和一個年輕人過不去,成何體統?”李上官一手拍了過去,阻止了慕容楚泰和負冬山。
“李上官…你!”
兩人見李上官出手,便不得不忍聲吞氣,冷月這才發現李上官是真武二品的強者。
冷月也明白,李上官出手阻止,并不是擔心冷月打不過他們,而是因為在陣法之城內不允許私自打斗,只允許用比拼陣法。
“小子,出到陣法之城,你給我等著!”慕容楚泰和負冬山說道。
“等考核結束后,我們在陣法之城外面打,誰不來誰就是孫子!”冷月道。
“既然這里是陣法之城,不如我們比拼陣法,怎樣?”一位短腳小子對著冷月喊道。
這位短腳小子乃是一位不滿三十歲的青年,他的腳超短,不足三厘米,胡子長的長長,到了地上,像掃帚,還染上了色,一副搞笑的樣子,拿出了五品陣法師令牌,對著冷月炫耀。
“哈哈,你的腳好短,你胡子是在掃大街么?還圖上顏色,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冷月哈哈大笑,完全止不住。
“你…你居然敢笑我?你到底比不比?難道你怕了?”冬林怒道。
“短腳小子你不僅搞笑,腦袋還有問題,你是在請求我虐你么?”冷月說道。
“你說的對了,我待會虐死你!”冬林道。
“那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把你胡子拉的更長!”冷月道。
“哼,小子,你真是找死,你連個陣法師令牌都沒有,竟敢和五品陣法師叫板比拼陣法!狂妄!”負冬山冷哼說道。
“哈哈,五品陣法師又怎樣?待會,你給你的考核者收尸就對了。”李上官道。
兩人旋即來到一處陣法比拼廣場,負冬山布置一道防護罩陣法,將這片天地籠罩住。
“我擔心,待會那小子被陣法飛出去,然后趁機逃跑,我們找不到他。”負冬山道。
“哈哈,李叔叔,這獨眼龍說的對,萬一短腳小子被我擊飛,逃跑了就不好。”
聽到冷月又喊他獨眼龍,負冬山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瞪著冷月。
“短腳小子,看我拔長你的胡子。”冷月對著冬林說道
“你找死!”聽見冷月要拉他的胡子,冬林發怒,布置出一道長槍殺陣,側面向著冷月殺來。
冷月面對冬林的攻擊,絲毫不在意,布置出一道防御陣法,“嗡嗡”,幾聲響后,形成了一道防護光芒。
“轟隆!”
長槍與光芒相撞,發出爆炸聲,冬林的長槍已經斷為幾節,而冷月的防護光芒絲毫沒有損傷。
正在陣法比拼廣場的其他人,聽到爆炸聲,紛紛停止比拼,看向冷月他們。
看見冷月的陣法絲毫沒有損傷,一片鼓掌聲,紛紛贊揚冷月陣法水平之高。
“冬林,你是沒有吃飯么?連這個小子都打不贏?”負冬山見眾人夸獎冷月,怒道。
“喝,給我去死!”
冬林在眾人面前,被負冬山大罵,覺得非常沒有面子,對著冷月怒道,向前一沖,布置出了一個老虎殺陣。
隨著冬林的怒吼,冬林身前出現了一個老虎陣影,虛虛晃晃,老虎張開嘴巴,一聲怒吼,將負冬山布防護罩震的左右動彈,仿佛馬上就將防護罩震碎。
隨即,老虎迅速向著冷月沖去,氣勢磅礴。
奈何,他遇上了冷月,此時冷月依舊沒有任何動作,靜靜的看著冬林的老虎,憑借著他的防護光芒抵擋老虎。
“轟隆!”
老虎撞在了冷月的陣法上,在冷月的防護光芒爆開,老虎陣法化成了碎片,金光閃閃。
而冷月光芒毫無損傷,只是在相撞的那一刻,動了一下,一絲裂痕都沒有。
“這小子果然厲害,連五品陣法師都轟不開他的防護陣法,看來他的水平應該達到了六品陣法師。”
冬林則是愣了,怎么回事?我連他防護都破不開。
“呵呵,既然你已經攻擊過我了,那么該我出手了。”冷月在防護光芒里,自在說道。
隨即,冷月布置出一個長刀殺陣,一把銀色長刀出現在冷月右手,旋即,向著冬林沖了過去。
“不行,我打不過他,逃…”
冬林意識到自己打不過冷月,旋即,布置了一道陣法石墻,然后,往后飛走,不料,撞在了負冬山布置的防護罩陣法,反彈回來。
“砰”
長刀揮來,砍在冬林的石墻上,石墻出現了大小不一的裂痕,并且裂痕還在延伸,布滿了整個石墻。
“砰”
石墻崩潰,化作銀光閃閃的碎片,飄散在空中,在冷月的強大的攻擊下,爆碎了。
冷月旋即抓住冬林的長胡子,道:“記得我剛才說了什么?我說拉長你胡子,現在我該實現的我說的話了。”
“啊!”
冬林一陣痛喊,看著冷月將自己胡子拉長一米,血肉都被拉出來,極為血腥,冬林終于承受不住,跪了下去,不斷對著冷月喊道:
“饒命,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