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耶律王剛剛不就知道了。”憶南輕笑著,但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想要什么?”耶律王淡淡的說道。
臉上的傷越來越痛,他知道這都是面前這個小丫頭動的手。
“解藥。”憶南冷冷的說道,“只要你把解藥拿出來,我就放過你。”
耶律王挑了挑眉,“什么解藥?”
“我說的是什么你心里應該很清楚。”
“可是,我不清楚呢。”耶律王淡淡的笑著,臉上的傷因為她動手而顯得更是猙獰。
“耶律王可想好了再說。”憶南加大了手上黑霧的力度。
耶律王感覺自己的半邊臉都快要被撕裂了,這個時候,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知道。”他淡淡的說道,“你放開我,我就把解藥給你。”
“誰知道你會做出來什么事情。”憶南淡淡的說道,“先給解藥,等我走了,你的臉自然就會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解藥是真還是假?”耶律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辦法。”憶南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了一些,“快。”
她沒有時間了,再撐下去她自己受的傷可能會更嚴重。
“好。”耶律王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這個里面裝的就是解藥,服下去便可。”
憶南從他的手里接過藥瓶,打開放在鼻尖聞了聞,將藥瓶收了起來。
“但愿你沒有騙我。”
憶南將那團黑霧留了一小部分在耶律王的身邊。
“等我徹底離開這里的時候,那黑霧自會消失,你不用緊張。”
憶南笑了笑,便飛掠回了自家營地。
耶律王這才跪在了地上,一拳打到了地上。
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這道傷疤。
為了這道傷疤,他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但是也沒有人能夠將這道傷疤去除。
王宮內的醫師說,這道傷疤只要是撕裂開一次,便會承受比上次還要痛的疼痛,而且有可能這輩子都要伴隨他了。
他還記得這道傷口就是憶殤的結果,如今有了機會報仇,他又如何會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明天,憶殤,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憶南今晚原本的目的就是拿到解藥。
她雖然知道爹爹中的是毒,但是事實上她并不能夠配出解藥。
一是因為這邊的藥材實在是太少了,二是因為毒藥里面的有些成分她也是未知的,她不想讓爹爹去冒這個險。
剛剛她把拿到手的解藥放在鼻尖聞了聞,倒是跟自己想象中的解藥成分無異。
只是她有些擔心耶律王會拿一個假的解藥給她。
耶律王向來是不屑于這種手段,只是不知道在面對勁敵的時候,他是不是還有這種風度了。
憶江走出來,就看到憶南手里拿著一個小藥瓶站在門口發愣。
“南兒,你在做什么?”憶江大步走到了憶南的面前,望著她手里的藥瓶。
“剛剛去了西北大營,從耶律王的手里要來了解藥,但是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解藥。”
憶江從憶南的手里接過解藥。
“有點希望總是要一試,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