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沒多久便回到家,她母親問他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趙懿只是和媽媽說自己只是去同學家聊了一會天,這讓趙母非常緊張,趙母非常生氣地問:
“你沒有和他說你去精神診所的事吧?”
“沒有,放心吧!你兒子可聰明著嘞”趙懿盡量放松不讓母親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不然再怎么解釋都說不清了。
“還會你沒說,不然以后……”趙母說了一大堆,趙懿一直嗯嗯哦哦的,好不容易湖弄過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那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莫名其妙被迫去了精神診所、被糊弄、和一個陌生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精神是否正常的人聊了一個下午……趙懿現在回想卻莫名感覺有一絲后怕,如果那個人神經錯亂把他殺了,那自己這可憐的小命算是到頭了,而對方卻不用背負任何責任最多只是在牢里渡過他可悲的一生。
“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見到那個奇怪的人了”趙懿心想“哦!對了我們都沒有給彼此介紹自己呢!不過這些虛偽的客套還是省了吧!難得可以放下戒備和人好好交流”
“何樂而不為呢?”趙懿自言自語,笑了笑自己的愚蠢行為,然后就倒頭入夢了。
過了幾天之后趙懿拿著那張‘瘋子’開的證明到了他曾經的學校,當他踏入學校大門時,想起他剛剛入學的時候心情可不是這樣的不過從現在開始他不再屬于這里,“我真的屬于過這里嗎?”趙懿在心里這么問自己
聯系好的領導早已在辦公室等著他,趙懿到門口時敲了一下門,里面那個大肚腩的家伙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漫無目的地在他手機屏幕上滑來滑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擺了一下他那尊貴的手,示意趙懿可以進去了,趙懿盡量讓自己顯得悲傷這樣看起來才能讓這些家伙知道他們‘贏了’。
“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吧?”
“知道了”趙懿回答現在趙懿真的非常難受,要是有一個你不喜歡而又不得不對他表現得尊重的人你就會明白。
最后聽了一大堆老得渣都掉完的大道理之后,趙懿終于可以那到本來就屬于他的那本書,他看著那小小的本子,這能代表什么?代表我在這里讀過書,還是代表這里曾經‘教育’過我?不!它什么都代表不了就像我永遠不屬于這里。趙懿在心里這么想,本來他打算馬上離開的,可是他還想到籃球場坐一會兒,坐在那地方,他感覺整個學校只有這個地方是他真正來過的,過去有人來過現在他要離開以后還會有人來。
不得不認真的面對現實了,趙懿越來越感覺自己過去就像是在夢里,而現在他都明白這一切都不過是這么回事,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從金錢與權力兩根主干上發展而來的。
而現在趙懿面臨兩個選擇,要么找工作要么去創業。誰都會面對這樣的選擇,不過只要你這么想什么樣的選擇都不要怕---從宇宙的尺度來看,怎么選擇都是錯的、怎么選擇都是對的。從這樣的角度思考你就發現一切都如此簡單,只要是你最喜歡的決定就去做吧!以為它是正確的也是錯誤的。
作過這些思考之后趙懿感覺舒服多了,每個人都需要自我調節否則要么發瘋要么麻木---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次日趙懿和家人溝通之后,同意了他去旅行。
一個人坐在列車上,看著窗外大同小異的風景疾馳而過,趙懿戴著耳機聽著搖滾,每當聽搖滾的時候他都能平靜下來,最后酣然入睡。
倆個小時之后列車終于到目的地了,趙懿走下車(有那么一刻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原來的城市)城市與城市之間不過是一次次復制、粘貼基本上都是一樣的,趙懿只感覺自己是到了原來自己城市中一天沒有去過的街道,他旅游時只帶了倆件衣服,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了這樣只能算是輕旅游了,大包小包太累帶上心就出發、說走就走。
最后炙熱的太陽還是讓趙懿有些體力不支只好到那顆法國梧桐樹下的長椅下休閑,在那里他注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濃妝艷抹的女人、穿著精致的男人、各種各樣的人從他面前經過,這里不過人比較多其余的和趙懿來的地方都一樣。
“也許上帝也偷懶干脆把人都直接復制粘貼了”趙懿這么想著,他覺得這座城市沒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于是買了車票回家去了。
在回去的列車上,趙懿看著這些陌生的面孔,每個人都有離開或來到這個城市的原因,趙懿有些想和某個人說說話,這樣至少他這次無意義的路途不會這么單調,為什么要旅行?不就是為了看生活還可以過得不一樣?如果你去的地方和現在所呆的地方相差無幾,你這樣的旅行還有何意義?
回到家,父母都感覺非常奇怪,問趙懿為什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趙懿說:“那地方和我們這里差不多一樣,我再找個不一樣的地方算了”
趙懿決定為了不重蹈這次的覆轍,于是開始制定計劃。從失敗中收獲經驗是必須的,而為了收獲經驗而刻意失敗是不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