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自己也很自責,但卻懦弱的推卸責任道:“那丫頭從小就倔強,不會取悅她爸爸,讀書的時候又常常惹是生非,要是她也好命能尋得像你這樣的夫家,就……”
魅爵的眉頭越皺越緊,覺得陳萍有些不可理喻。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商量!”魅爵再無心情逗留,沒等開飯就率先離開。
魅爵剛從賀家出來,就接到了吳之磊的電話,“什么?綁票?”
魅爵蹭的一下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然后不知電話里說了什么?他又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又尷尬的坐了下來。抬手示意侍衛快些推他離開。
“什么意思?”魅爵疑惑的問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人竟敢去醫院將賀婉瑩劫走,關鍵是吳之磊還如同是喜事一般的向他匯報道。
“來了再說!”吳之磊吊足了魅爵的胃口。魅爵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很是生氣,一把將坐在駕駛室里的侍衛拽下車來,自己坐了進去飛馳而去。
魅爵闖進病房時,賀婉瑩的病床果然空蕩蕩,只見陳升和吳之磊兩人正在病房內把酒言歡。
“這么快?”吳之磊看著一臉狐疑的魅爵連忙起身恭候大駕。
“到底怎么回事?”魅爵渾身上下如澆筑了寒冰一般,讓人發怵。
吳之磊硬著頭皮安撫著魅爵:“先坐下,聽我們慢慢匯報,絕對是好事?!?p> 魅爵瞥了一眼陳升,見他也是一臉的邀功狀,于是耐著性子坐下。
“來,來,來!我們三個先慶祝一下?!眳侵谟逐埩艘粋€大彎子不肯直說,這惹得魅爵已經火冒三丈的掄起了酒瓶。
陳升連忙阻攔:“爵爺,先聽我說,先聽我說。”
魅爵再次坐下,仿佛是給了他倆人最后一次機會。
陳升理了理頭緒,緩緩的說道:“我做為日報社的唯一股東,有責任將報社發揚光大……”
陳升羅里吧嗦的眼看魅爵就要把槍了,最后一句直接禿嚕了出來:“派賀婉瑩臥底在你身邊!”
“什么?”魅爵難以置信。
陳升和吳之磊原以為魅爵會高興,沒想到他的臉是越來越黑,氣氛驟降。
陳升連忙解釋道:“就是假裝有人惡意綁架,然后送上您的床,然后您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當然這一切,她也不知道真相,我會在適當時機給她發去指令,讓她能將計就計主動留在您身邊,這樣不顯的您很被動嘛!”
吳之磊揣測著魅爵的心思,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補充道:“最近她住在醫院里也不太安分,所以我們倆個一商量,決定……在您身邊養傷,您不也放心嘛?”
魅爵看了吳之磊和陳升一眼,想來倆人也是用心良苦,也罷,省的他自己也找不到機會。陳升和吳之磊膽戰心驚過后,爵爺倒也沒在責怪,看來是認同這種做法的,只是想要邀功還是差點。
“她的腿傷?”魅爵問向吳之磊,他擔心這么一折騰傷勢再嚴重了。
吳之磊一眼就看出了魅爵的顧慮,立馬排著胸脯保證到:“已經拆了石膏,定期做好復健就可以了,放心沒那么脆弱。”
“嗯,”魅爵放心的點了點頭,一想到賀婉瑩此時在他的家中,魅爵急忙起身,但臨出門時還是傲嬌的對吳之磊和陳升說:“嶺東新區的地界歸你們了!”
三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