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的初戀女友嗎?你們是因為什么原因分手的?”“嗯,性格不合。”江映夏苦笑,“性格不合,當你不愛你的女朋友的時候,出軌之后,唯一的理由就是性格不合,對嗎?”“顧南,我是真的想不到,原來你是慣犯了,你對她出軌,還能反污蔑她出軌。原來你的真面目是這般猙獰恐怖,多半,李觴也是個受害者吧!”“你哪里挖出來這么多信息?”顧南疑惑道。江映夏笑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說完,江映夏拎起包無比輕松愉快地走出了咖啡廳。
深秋的夜晚9點多,江映夏出現(xiàn)在中天的地下停車場,如她所料,韓彬還在公司加班,他的車還停在他的專用停車位。她躲在他的車后,一邊感傷著上一段感情,后怕著顧南帶給她的傷害,一邊憧憬著期待著韓彬帶給她童話般的愛情故事。她明明是那樣渴望韓彬的愛,卻因為江心悠的一句“要追回他”而退卻了。韓彬忙了一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地下停車庫,開了防盜,便坐進了車里,閉目養(yǎng)神休息了一會兒,才發(fā)動汽車。就在轉(zhuǎn)彎處,韓彬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江映夏,汽車被緊急剎車,繼而又輕快地滑了進了夜幕當中。連日來的高強度工作,讓韓彬身心疲憊,所以坐進車子時也沒留意到車后居然躲了個人,當車子轉(zhuǎn)彎,從倒后鏡中看到角落里那個哀傷的身影時,在電光火石間急剎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那里。韓彬猶豫了一秒,便把車開走了,沒有停留。出了停車場之后,他很快便上了環(huán)城高速,一路狂飆,就像一頭發(fā)怒的公牛,幸好晚間高速車流量較少,不然不知道會嚇壞多少女司機。
韓彬心里疑惑,也憤怒。為什么世間有那么多的女子,他偏偏愛上了江家的一對姐妹花,偏生這兩對姐妹花都一樣地喜歡不辭而別,江心悠突然離開了,沒有任何消息,讓他感覺人生生如死灰,失去了任何顏色。當他遇上了江映夏的時候,他以為內(nèi)心的愛火重新被點燃,生命又有了動力,可是就在他辛辛苦苦經(jīng)營了這么久,終于進入她的內(nèi)心時,她又跟江心悠一般消失不見了。這回好歹讓他知道,江映夏離開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和她姐姐相戀,原來是受不了打擊,逃跑了。這點他可以忍,可以包容她的膽小和懦弱,畢竟在她寫的明信片里,他是可以真切感受到她是真的愛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偏生這時候江心悠又出現(xiàn)了,他真的搞不懂這對姐妹花到底要鬧哪樣,江心悠一副要展開復合攻勢的樣子。當然如今的江心悠對他來說,是沒有什么影響力了,也不會對他的決定起什么作用。拿著精心準備的戒指,想要向心愛的人江映夏求婚的時候,她卻對他說“分手”,還不給他拒絕的余地,他韓彬生意場上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卻死死地栽在了江映夏這個黃毛丫頭手上,真是夠丟人的。更可氣的是,江映夏嘴上說要分手,卻把他的求婚戒指給偷走了。這下是真的把韓彬惹火了,發(fā)誓絕不再理會這個笨到家的女人。
“韓總,映夏小姐暈倒在我們停車場了,我現(xiàn)在送她去醫(yī)院……”,滕松還沒有說完,韓彬就把他的話打斷了,“照顧好她,我馬上到。”收拾好東西的滕松尾隨韓彬到停車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韓彬已經(jīng)離開了,只是在韓彬停車的位置,他發(fā)現(xiàn)了暈倒在地的江映夏。生理期加上發(fā)燒的江映夏,去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地說著話,估計是在做夢。韓彬伸手靠近她的時候,一把被她抓了過去。想來在夢里,這可不是她的救命手,而是她的敵人,死死的抓著,指甲嵌進韓彬的肉里,接著是撕扯,用力地拍打,掰他的手指頭,韓彬漂亮修長的手,變得血肉模糊的,滕松在一旁看著,都替韓彬感到疼,滕松心里就納悶,“這江小姐平時看來柔柔弱弱的,很是心地善良,在夢里,居然可以這么兇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反反復復折騰了兩個小時,江映夏的燒終于退了下去,人也安靜下來,老老實實地睡下了。滕松心疼韓彬,“韓總,這里我看著,你趕緊去包扎一下傷口吧!”“我包扎完傷口就直接回去了,你留在這里照顧她,明天早上給她辦出院手續(xù),送她回家,別告訴她我來過。”滕松遲疑道:“韓總,映夏小姐醒來問起你,我怎么回答。”韓彬沒好氣道:“是她燒糊涂了,還是你燒糊涂了,你覺得她燒到神志不清的樣子,還能想起她夢里做過些什么嗎?”走到門口的韓彬,頓了頓,“你明天不用來上班,送她回家之后,好好睡一覺,別亂說話。”
“江小姐,你終于醒了,可真的擔心死我了。”滕松見江映夏醒來,吧啦吧啦一堆,“我怎么會在這里,我記得我在……”,“哎呀,江小姐,我下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暈倒在中天的地下停車庫了,我就把你送過來醫(yī)院了。嗯,醫(yī)生說燒退了就可以辦出院手續(xù),回家休息了。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早飯,吃完早飯就差不多可以辦出院手續(xù)了。”于是江映夏在家躺了一天,晚飯時分,孫可可敲開了她家的門。“映夏,你沒事兒吧,昨天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間病了呢?”“我沒事,躺兩天就好了。”“映夏,我看你這個樣子,倒不像是身體病了,是心病。”“是的,可可,我心里難受。我有種失戀的感覺。”孫可可一臉驚訝地道:“姑奶奶,你不是跟韓總分手有段時間了嗎?難不成這么快又勾搭上新歡,然后又分手了?”,“映夏,快跟我說說,那個人是誰?”江映夏簡直要她氣吐血,“沒有的事,我前兩天收到一個老朋友的喜帖,然后我心生好奇,去八卦了一番,然后扒到了顧南以前的一些黑歷史,我聽了之后十分難受,然后跑去質(zhì)問顧南,結(jié)果他供認不韙。我不是第一被他出軌的人,喬詩雨、李觴也是被出軌的人。跟顧南分開之后,我給鄭世淵打了個電話,他是這么評價顧南的,他一直都在找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