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和長春跟著小廝走到后園,后院有一個小藥田,里面種著一些常用的藥草。
比如說常見的:三七,白術,茯苓,甘草,川烏,草烏,麻黃,桂芝等。
雖然說充分利用了每一處的土地,只留下一條小路,小路外的地方全部鋪曬著藥草和其他的東西。
整個后院看上去簡單有序。充分利用任何一個地方。小廝注意到孟婆看著這滿地的藥草,有些尷尬的說道。
“因為我們藥鋪每天的人比較多,這些是藥童拿出來晾曬的,因為要用的挺多的。所以看上去有些亂,不好意思。”
“沒事,挺好的。”孟婆只是笑笑說了這一句就接著走了。
小斯一邊領路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孟婆,畢竟能讓爺爺露出那種正經的表情的人,可是不多了,所以他剛才才出言試探一下,不想,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走過這個院子,再拐幾個彎便來到了一個房間,小廝上前一步敲了敲門說。
“爺爺,你要的人,我帶過來了。”
“讓他們進來,你去外面把院子里晾曬好的藥草收回倉庫放好,再把那些有些潮濕的藥草拿出來曬一下,別讓它們發霉了。”從門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語氣溫和卻有些氣息不足。
看來這位老御醫的身子怕是出問題了。孟婆,一邊想著一邊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的陳設十分簡單,一個紅木桌子幾把椅子,再加上一個香爐,幾株花草,便沒了過多的裝飾。
紅木桌子上擺著一塊軟木,再加上一些文房至寶,這就是一個簡單的診室。
坐在紅木桌子后面的老御醫微笑的說:“你好啊,小姑娘。”雖然孟婆看上去十分年輕,他卻沒有任何一點的輕視。
“久仰大名,李御醫。”孟婆微微笑的。
“那么小姑娘,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你的蓮子是從何而來的?”李御醫笑瞇瞇的說道。
“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說,不過,可以先讓我見一見要用蓮子的病人嗎,我想我們有個生意可以談一談。”孟婆坐在李御醫的對面,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是怎么這個東西是有病人要用到的。”李御醫雙眼微瞇,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啊,也不難猜。”孟婆笑得。
“一進門我就發現這個房間里有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里面摻雜著當歸,枸杞,血叁,靈芝等十幾種藥草的味道。這些可都是補氣血的,上等好藥。”孟婆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陶醉的說道。
“這個味道雖然說很淡,但是瞞不過我的鼻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長期飲用才會使身上自帶這種藥香。”
“我原本以為是您在熬著中藥草,但是奇怪的是味道并不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也不是從藥爐里散發出來的,而是從。”孟婆站起身來指著正上方的一把椅子說道。“從這把椅子上傳出來的,椅子上的味道比房間里的味道稍微濃一些,也就是說他剛離開不久,而我就在門口,沒有聽到任何人離開,我也注意到了您這里沒有后門?所以他應該還在這里,不知小女子可否賞臉一見。”
“小丫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知道你要見的人是誰嗎?”李御醫也是一個愛才之人,他再次提醒孟婆一次。
“當然能長期飲用這種十幾種珍稀藥草所熬成的藥,甚至被您供在正上方的位置,怕是龍之第四子,四殿下吧。您說我猜的對嗎?”孟婆看著從紅木桌子后那盆花草中走出來的,帶著銀白面具的那白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位小姐所言不錯。”白衣男子緩緩的走到椅子前坐下。“不知道為小姐有什么生意要過來找孤談,甚至還奉上了雪蓮子此等專治先天不良的寶物。”這可謂是快狠準的掐住了他的死穴。
畢竟在近段時間,他多次吐血,就連李御醫都說,殿下怕是活不過春節了,也就是說她只剩下六個月的生命,而這位小姐就這么巧合地送來的口信命的藥物。四殿下要是這么簡單的,就相信了,那么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看來回去要清一清身邊的人了。四殿下心里暗暗想到。
“不要擔心,四殿下,我只是想要醫好你。”孟婆認真的說。
四殿下看著她的眼睛不動聲色。
“當然,我是有要求的。畢竟天下永遠都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嗎?”
聽見他這句話,四殿下心里也不知是失望還是些什么。
“說一說你的要求吧!”
“我的要求不難,不過在進行交易前,希望你能做到一件事情。”孟婆笑到。
“有什么東西一次性說完,不用套話繞圈子。”
“既然殿下這么爽快,那我就直說啦,下個月15來我的胭脂鋪競拍,如果你的人可以讓我挑中,那么我們就合作愉快,我治好你的病,你成為我的后盾,替我擋下那些明槍暗箭,不知這個要求可否?”
“可以,不過你總得給點提示吧!”四殿下低頭想了一會兒,修長的手指在椅把上一下下的敲打著,良久抬起頭,看著他說道。
“當然,下個月的競拍內容呢,是每個人拿出身上的,最貴重的東西,如果能得到我的眼緣的話,那么就是他了。”孟婆微笑的說道。
看著白衣男子點點頭,她這才起身準備離開。“既然如此,那么小女子就先告退啦。”
“等等,丫頭。”李御醫叫做孟婆,拿出剛才的那個木盒子遞給他。
“不用啦,這個蓮子,就當是定金吧,如果下個月15競拍成功,我還需要用它來給殿下治病。”說完毫不留戀的走出。
屋子里,李御醫捧著那盒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這……”
四殿下拜拜手說。“你說好吧,這人怕是要我帶他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才好決定是否幫我。”
李御醫小心地將盒子收好,說道。“這丫頭是有幾分鐘的事,殿下你要不試一試?再不行不就是浪費幾個人手。”她比了一個殺了的手勢。
“說的也是。那就試一試吧,再不行這雪蓮子也可以給我拖幾年壽命。”四殿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精致卻蒼白的臉。
他的眉頭微皺說。“我都成了這個樣子了,二哥三哥,還真是不放心我呢?”
像是符合四殿下的話,屋頂上掉下一個身受重傷的黑衣男子,不等殿下說話,此人早已服毒自盡。
“你看看你看看,一次又一次,明明我看上去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為什么還是不放過我呢?”四殿下喃喃道,“不就是一個嫡子的身份嗎?用的著如此步步緊逼嗎?”
說完劇烈的咳嗽起來,捂住口的手染上了一抹鮮血。他抬手制止李御醫說話,看著這血眼神,明明暗暗的閃過一些東西。
“看來,胭脂鋪,怕是非去不可啊!”

月夜夢靈
不好意思(T ^ T)夢靈忘記寫存稿了